姜一一轻笑着道:“你的回答,让我确定了一件事。

我刚才并没有说催眠大师,我说的只是催眠,而你竟然直接提到了催眠大师,这个人绝对不会是沈巡,与最近事件相关的,与沈巡相关的,可以称得上大师的人,我恐怕目前只能想到西多奥了。

只是不知道西多奥身为沈巡多年的好友,在你身边帮你做事,是负责时刻向沈巡汇报你的成果呢?还是监视你呢?”

z冷笑道:“小姑娘,知道的越多,死的就越快,你不怕我直接杀了你吗?

实验体,我不缺,好的实验体,我也有的是,不差你一个。”

姜一一却并不畏惧,笑道:“反正要么是死,要么是被篡改记忆,哪个结局都不好,我怕什么。

有一点我还挺想说的,依旧是之前的话题,我还没有说完。

我非常想打击你一下,你的药剂,其实正确的研究方向应该是基因方面。

我相信我说的这些,经历过你药剂和电击折磨的沈巡,比你这个什么都没有经历过,只负责折磨别人的要清楚的多。

他也早就看明白了,这也是为什么沈巡这几年,选择用你开发出来的药剂和一些失败的实验体,改去研究再造人,做基因改造领域。

那些被你扔到杀手训练基地的失败实验体,也会在基地训练期间,再次被挑选,成为再造人的实验体。

甚至于你实验中死的那些实验体,也会有专人带走吧?

现在他的基因改造研究,小有成果,是不是已经不找你拿药剂了,对你的实验是不是也不闻不问?

他是不是好久都没跟你提起过你们的超脑计划了?

他是不是放弃了你们,你自己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吧。”

姜一一强忍着咳嗽说了这么长一段话,让她的胸腔十分难受。

说完之后,再也压抑不住,剧烈的咳嗽起来,几乎让她喘不上气。

z听到姜一一提到了沈巡,听到她说了那些话,怒吼道:

“你住嘴,你什么都不懂,就敢在这里说这些乱七八糟的。

我不想明白那些狗屁理论什么基因,什么再造人,我只认定我自己相信的,我见到的。

你们太平凡了,蠢笨愚昧,还自以为是。..

别用那些无知的东西,来印证我的实验。

人类的大脑比你想象中深奥,我知道基因改造工程,但是我相信我的实验比那些改造后木讷的垃圾强多了。

我见过‘神’,是他给了我信心,是他在支持我的实验。”

z怒吼之后,又笑了起来,道:“你知道你刚才的说法有多可笑吗?

你们都以为我的背后是沈巡,哈哈哈哈,这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他哪有资格领导我。

但是世人愚钝,我也无所谓去争。

沈巡与我没什么不同,我们是平等的,我们都是‘神’选中的孩子,每个人都有各自的位置。

在‘神’的面前,我们都堪比蝼蚁,而你们连蝼蚁都不如。

小朋友,别再我面前耍你那些小聪明了,你强忍着痛苦,说出来话,于我而言,不过是一场无聊解闷的笑话。

你以为你知道点东西,就能靠你那张小嘴让我跟沈巡之间产生一些嫌隙,让我对自己的实验产生质疑?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这背后的事情,比你想象中要复杂多了。

你觉得死亡火焰这个组织,为什么从出现就站在巅峰,能让那些顶级势力恐惧?

靠沈巡?靠杀人?还是靠那些有点特殊能力,但是也就比普通人强些的像s和k他们一样的第一批超脑人?

还是那些最近才被研制出来的垃圾,真是笑话。”

在z怒吼的这一分多钟里,姜一一咳嗽就没有停止过,她感觉肺都要让她咳出来了。

听着z冰冷的声音,姜一一胸口一阵血气上涌

忽然,姜一一感觉到自己喉咙处有一股腥甜从下而上,压抑不住,她直接“噗”的吐了一大口血出来,沾满了衣襟。

口中满是铁锈的味道,还有血顺着她的嘴角往下流。

这口血吐出来,姜一一觉得自己离死,不远了。

头昏昏沉沉的,五脏六腑都疼,尤其胸腔,像是火烧一样。

她的手臂,头都没法动,只能用舌尖,舔了下嘴角的血,把口中的血腥咽了下去。

然后,咬了下舌尖,让自己保持清醒,问道:“你给我静脉注射的这个,是什么药?”

z道:“嗯,你不是很聪明吗?猜猜看?”

姜一一头越来越沉,道:“我猜不出来。”

z笑着道:“这是给你的特殊待遇,新型毒品,你一直在说沈巡,其实这个才是沈巡的主业,每次有新产品,他都会送一些过来,我都存着了,昨天你既然提到了他,正好先给你试试。

不过我也没有很过分,我把毒品搭配了营养剂,一起给你注射,我还是挺贴心的吧。”

姜一一唇瓣紧抿,眼睛直直的看着自己手臂处,那液体还在一滴一滴的流进自己的血管。

没多久,姜一一觉得自己大脑已经开始混乱,身体仿佛置身寒冷的冰雪天里,冷的发抖。

五脏六腑疼痛加剧,是一种排山倒海般的疼痛感,尤其是心脏,仿佛被人攥着的疼。

又过了一会儿,仿佛置身火海般,全身仿佛要热化了。

这种忽冷忽热,让姜一一觉得自己全身器官仿佛万蚁噬骨一般,痛苦不堪。

z看着她的样子,嗤笑道:“小姑娘,这样多好,我不喜欢话太多的,也不喜欢太聪明的,更加不喜欢自以为是的。

我现在其实不太在意你的实验结果了,因为8号已经进入了下个实验室,有一个人能够完成实验就够了,不多你一个,但是我突然发现挺喜欢折磨你的。”

被毒品折磨中的姜一一,现在已经听不太清z在说什么了,脑海中一半是冰山,一一半是火海,来回交锋,互不相让。

这时,她头上的机器又“咔哒”一声扣紧。

此时,她的大脑已经麻木了,针扎的刺痛她已经感知不到。

过了几秒,大脑的疼痛压过了五脏六腑的疼痛,比昨晚那波更加强烈。

“啊……”

姜一一隐忍不住,痛呼着。

脑海中的冰山和火海上面,出现了一片黑暗。

这片黑暗,正在一点点蚕食着冰山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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