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人都有第六感,和错觉,可那一刻,在于爷爷归来的衡量之下,我早已抛却至脑后。

脑中迫切的希望爷爷能回来,远远大过了一切。

我越靠近门边那种感觉越真实,继而越让我不顾一切的接近。

我轻轻拉开紧锁的店门,尽可能的不让它发出太大声音扰乱了我的那缕思绪。

门外,漆黑一片,虽然我什么都看不见,可我任就能感觉到爷爷呼唤我的声音。

很真切,他似乎是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我随手从柜台上找来一个灯后,便随着黑暗中的那缕呼喊声而去。

当时我的心里是很害怕的,出于壮胆,我刻意扛了一把锄头。

但我一想到没准儿能见到爷爷,似乎就没那么怕了。

那个声音带着我从店铺出来后就一直往西,一路直奔后山方向。

村道上荒寂森寒,没有一个行人,当时我还刻意看了一下手机时间,好像才23/20多分。

踏入后山的小道后,我感觉那个声音离我更近了。

我加快了脚步,脚下高一脚低一脚的按照脑中的声音而去。

走到与风水棺和父母墓地的岔路口,我明显感觉声音是从父母墓地那边传来。

我也没犹豫,走上岔路不一会儿功夫就到了响水沟边。

这一刻,我脑中的声音听得更明显了,继续往前,我便到了父母的墓碑前。

墓碑一大一小,之上没有刻名字,像是随便在哪里找来的两块立体石头,爷爷曾经说过,大的那个是我父亲,小的那个是我母亲。

我楞楞的看了墓碑片刻,可以肯定,爷爷的叫喊声就是从埋藏父母的两块土丘里发出来的。

“一航,快,快点放爷爷出来。”

这一刻,我感觉到脑中爷爷声音发出的哀求之意。

我脑子一阵混乱彻底蒙了,爷爷的声音怎么可能从父母的坟丘里发出。

我正思索着,爷爷的声音再次传来。

“一航,挖,快挖……”

这次爷爷所发出的声音相比前几次,更清晰了。

“不,你不是我爷爷,这是我父母的墓地,我不能挖!”

我极力抛开脑中爷爷的话语,甩着头辩解道。

“不,一航,这里面埋的不是你父母,快,快把土丘挖开爷爷告诉你。”

爷爷的声音继续传来,我还想辩解,突然一股奇怪的力量控制了我的双手。

那股力量将我的双手控制后,就直接仰起锄头开始挖父母的坟丘了。

看着我手上的锄头一下一下的抛开父母的坟丘,我却束手无策,那一刻,我的眼泪已经顺着脸淌了下来。

“爸妈,孩儿无能,竟让你们死后都不能安息……”

终于,父亲坟丘上的石土已经被抛干净了,石土之下是一口略有褪色的棺材板。

紧接着,那股力量又控制我去挖母亲的坟丘。

我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咒骂让他停下,可我的双手根本就不再由我控制。

很快,母亲的坟丘也被我抛出了棺材盖子,同样是退了些许黑漆的棺盖,看上去让人有些发瘆。

说来也怪,自从那股力量控制了我后,我就再也没有听到爷爷的叫喊声。

我楞楞的看着自己扬起锄头,一下一下的挖在棺盖与棺身连接处。

大约十几下的样子,棺材盖子就被我挖得与棺身分离了。

然后我放下锄头,双手升到棺材盖子与棺身的缝隙边上,一用力,整个棺材盖子就被我掀起来了,很显然棺材的材质是比较轻巧的杉木。

掀开棺材盖子,我哪里敢将视线投向棺材,这毕竟是我世界观中十六年以来母亲的坟墓呀!

紧接着,一个声音从这片坟丘之地传来。

“谭木华,你算计别人算计了一辈子,你万万没想到吧!今日我就让你亲生儿子掘掉你的坟墓,哈哈哈!”

“啊!怎么可能,怎么会?不可能的……”

那个声音听上去很苍老,而且通过发声,隐约间好像嗓子还有一些问题。

我忙睁开眼睛四处寻觅,然而,在这片天地间我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人。

不过,转瞬间,我的视线瞟过了面前敞开的棺材,当时我就呆住了。

安葬母亲的棺材里面竟然是空的。

我忙定睛又仔细看了看,可以肯定,安葬母亲的棺材却实是空的。

“难道母亲没有死?”原本还处于悲伤状态下的我,看到棺中的情景后不觉产生了这个念头。

却实,一开始爷爷告诉我说,父母都被后山野兽叼去,我就一直在怀疑。

“怎么可能,谭木华,你不可能没有死,给我挖,给我继续挖!没在这个棺材里,那一定在另外那个棺材里。”

那个像是嗓子有问题老者的声音再次响起。

与此同时,我的双手再次不听指挥了,拿起锄头就要去撬开父亲的棺盖。

这种被别人控制了的术术,究竟是什么东西,我很懵逼。

但那种强迫之感,我根本没法挣脱,只得依从照做。

同样对着棺盖和棺身的连接处发力,没几下,封棺口用的厘子灰就被挖开了。

随后,我同样用双手一用力就将棺盖打开了。

然而,这口棺材被打开的瞬间,我就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那味道有些刺鼻,像是某种物体长期腐烂后留下来的气味。

待我定睛看向棺材里时,我的泪水止不住的留了下来。

那一颗颗晶莹的泪水通过脸颊,直接滴落到了我的手上。

“父亲,儿子不孝……”我一遍遍在心里埋怨着自己。

被别人这样使用术术操控,是我自己的能力不如别人,我很恨这样的自己,可此刻我只能逆来顺受。

棺材里面躺着一具骷髅白骨,并且在一旁还有一些还未完全腐烂的衣物和鞋子,看得出这是一具男尸。

这一刻,我更加肯定了,眼前棺材里躺着的这具尸体百分之百就是我的生父。

“哈哈哈,谭木华,你可真厉害,我是佩服你什么人都能利用呀!没想到你……”

那个嗓子有问题的声音继续道,不过话语听上去好像很是失落和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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