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庙宇中那只大老鼠!”我疑惑的看着问我话的中年男人。

财神点头,脸上继续挂上随和的笑容道:“我财神可不就是鼠神,来来来上次说陪我喝酒的,今天一并补上。”

我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中年男人,心头一肚子说不出的纠结。

既然是这庙宇中的鼠神,那他如何又说自己是财神,难道财神就是鼠神。

待我正疑惑之际,蛇君又插话道。

“真是缘聚千里,不曾想过,原来财神兄与这卖香油的小娃认识。”

我再次抬头看了看中年男人,心头突然想到,既然他是这庙宇之主,难不成二狗子四人就是他所杀。

还有陈老太爷的棺材,难不成也是他所掘。

这些疑虑萦绕在我脑中许久,此刻既已见到能问个明白之人,我自然是不想放过。

“鼠神阁下,也不知我今晚究竟是不是做梦,但能看到你,有几件事我必须问个清楚。”

财神见我郑重其事,便也收了笑,神色突然一冷,像是一件愉快的事情被人突然打断后的不快,便道。

“这小娃有些意思。那我告诉你若是我不回答你,你又能奈我何。”

财神的回话像是一个长居高高在上的霸主,突然被轻蔑了一般。

这话一出,大厅中瞬间静了下来。

蛇君拉了拉我的衣服,看上去是示意我不要问。

我思索再三,现在可是机会,这事不能不问。

若这真是做梦,如若一醒,我哪里还能再做到。

“听闻你的女儿是嫁到长寿村?若是今天这几件事你不能如实告知,我保证,你女儿不会幸福。”

其实说这话时,我真是以为自己在做梦。

“哼,好大的口气。”财神神色再次大变,冷冷道,同时双眼猛然绿光一闪,死死的瞪着我。

瞬间,我只觉一股极其强大的力量再强行控制我的大脑。

我想挣脱,可我越挣脱越觉得困乏,直至最后一刻我双眼一抹黑,便完全没了意识。

微风不燥,阳光正好。

待我再次醒来时,已经是阳光高悬。

而我醒来的位置,则是躺在破庙里。

睁开眼的瞬间,我猛摇了摇头,因为我眼前看到的景象与昨晚看到的判若两处。

此刻,残檐破庙重回,破败之景与往日无恙。

看到此,倒让我觉得昨晚会不会真的是在做梦。

侧头看了一眼神台上的大老鼠神像,我脑中灵光猛然一闪。

我突然一下子好像明白了一些事情,昨晚我看到这庙宇中的鼠神准备嫁女儿。

如此一综合,昨晚我看到的若是真的,今天的日子,那可不就是村里老人说的腊月二十四老鼠嫁女的事重合了。

难不成,这节气中说的老鼠神女就是破庙中鼠神嫁女。

看着破庙中的神像我思量了许久。

由于脑中处于混乱状态,一时,我竟没想起自己究竟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我坐在破庙中,脑中开始一点点思索昨晚的事。

一开始在店里画符,后来听到爷爷的叫喊声,然后我就跟了过去,最后来到父母的墓碑前。

然后被人控制亲手掘了父母的坟墓。

最后在合棺的时候,我发现了母亲在棺材里刻的字,而且还给了我一张布块,上面还说给我说了一桩婚事。

我试着将手伸进了兜里,果然,我在兜里摸出了一张布块,而且上面写的内容正是说给我说了一桩婚事。

“看来,昨晚所见所闻,并不是做梦。”

想了许久,我不经长长的叹了口气。

但我始终不解,昨晚那个引诱我去父母墓地,还掘了父母坟墓的人究竟是谁。

他会模仿爷爷的声音,显然,他对爷爷肯定也不陌生。

虽然爷爷是在风水棺那里回来后就走了,直觉可能毋庸置疑会怀疑到风水棺身上,可昨晚的那个家伙绝对是个厉害的角色。

他对爷爷的一举一动以及声音模仿的非常像。

而且还有更重要的,他很恨我母亲谭木华,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以至于让母亲死后都让他不能放过。

从庙宇回店里的路上,我思索了很多。

刚走到村里,我就碰到了陈金花,他见到我就连连恭喜。

我没搞明白究竟什么情况便问:“哎!我现在是孤儿寡命的,你恭喜我个啥。”

她嗫着嘴呵呵笑道:“听我爸说,今天你要结婚。”

我当时就呆住了,奇了怪了,我咋不知道我要结婚。

“你别开玩笑了,村里哪家姑娘能看上我。”突然我想到了母亲留下的布块,随口便答道。

“走走走,新郎官,快随我回去,村里的大伙都在帮你张罗呢!”

我被陈金花连拉带拽的便扯了回去。

刚到店门口,我就傻眼了。

只见香油店门口被贴上了大大的囍字,而且四周还挂了很多彩条。

一旁的村长还在不停地指挥大伙儿,不过见我回来,他也就走了过来。

“一航,你回来的正好,房子里的衣服你去试试合不合身。”

本来听陈金花说,我总以为她在开玩笑,可这会既然村长也这么说,我有些安奈不住了。

“陈叔,你们没有搞错吧!我可没有说过我今天要结婚。”我看着村长反问道。

村长呵呵一笑,一副老好人的样子看着我。

“一航,这事呀!你爷爷早在生你的时候就定下了,虽然他现在走了,但我们都记得。”

我彻底混乱了,怎么又是生我的时候就定下的,难道村里所有的人都知道。

可大家伙为什么一直都没告诉过我。

我的天呀,现在可是法制社会,也没有什么娃娃亲之说,就算真的是有,那也是以前。

现在父母不在了,爷爷不在了,我的事必须我自己做主。

“这婚你们爱结不结,反正我是不结。”

我眼看这结婚之事似乎真的势在必行,便甩出一句气冲冲的扭头就要跑开。

可我还没走出两步,陈叔就叫住我道。

“这事呀!谁都知道对你不公平,可是为了村里所有的村民,这婚你今日必须得结,也当是应了你母亲当年的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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