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临走时,陈叔的弟弟却说要与我同行,并说回村一来祭拜陈老太爷,二来嘛就是去看看那个假一灯叔,看看能不能瞧出点什么来。

听到此,我自然是心里高兴的,陈叔弟弟是村长陈叔的亲弟弟。

就算到时候没能寻出假一灯叔的身份,相信大家伙听了陈叔弟弟的话,至少也会相信好几分。

从陈叔狩猎居住的地方往东,大约走了半天的路程就到了长寿村的后山。

刚到这里,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我突然发现响水河里好像有什么东西。

那东西一路尾随,仿佛我们动一步他就跟一步。

我与陈叔弟弟走到距离父母墓地不远时,我就提出歇息一会儿。

其实准确的说我并不是单独的歇息,主要还是我想弄清楚跟踪我们的家伙究竟是什么。

在距离父母墓地不远,停落下之后我便开始小心翼翼的凑近响水河打量。

慢步靠近,抬眼投向河里,此刻,只见响水河中竟然出现了一个很大的漩涡。

漩涡之状随着我与陈叔的停下,却是越绕越大。

泛起漩涡的那处深潭与歪脖子柳树相距并不算远。

看到此等现象,我都感觉那天从歪脖子柳树后出现的绿衣女子,没准儿就和这泛起漩涡的深潭有关。

不过,我正这么想时,那深潭却是再次加剧,那种汹涌之状,直接将上游流下来的水和下游阻断了,并在这一块位置越绕越大,从而面积也是越来越宽。

这种现象,无论你是谁,看到都会啧啧称奇,一旁的陈叔弟弟同样也向这边走近。

看他呆滞的神色,我同样看出了惊奇之色。

随着漩涡的越来越大,汹涌之势几乎将河道两边也不知何朝何代筑起的河堤都淹没了。

河水没过河堤之后,就直接流向了河堤之外的林间。

“这响水河里怕是要出什么妖孽,河水此来咋这番折腾。”

一旁的陈叔看得张目结舌。

我站在一旁,何止看不到此番之景,只是看此之状,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接陈叔的话。

又如此过了片刻,那响水沟里的漩涡之状渐渐停歇了下来。

不过旋转之势任然没有停歇。

既然河水没有沿着河堤再向外溢流,我便见机快步走了过去。

待我再次站上河堤之上的瞬间,在那漩涡之中我却是看到了一处奇怪的建筑突然显露了。

那建筑冒然看去恍若一处庞大的山柱,并且山柱也与漩涡成旋转之势,随着越转越快,那山柱同样越耸越高。

我看得心里一阵发毛,这可真是让我大开了眼界。

漩涡之势渐渐停歇,从而山柱也愈来愈明朗。

再次如此这般了十几分钟之后,漩涡消失了,继而一处高达数十米的山柱竖立在了响水河的中央。

陈叔指着显露的山柱连连道定是有妖邪作祟。

我打断并同时反驳了他的话。

我何曾不在心里揣测,像这种现象其实用科学的观点,加上地壳运动是可以解释的通的。

不过,看到这处山柱后,我心里又有些矛盾。

“一航,二弟,怎么是你们?”

我正疑惑之际,我就看见从长寿村方向走过来了很多村民,同时走在前面的村长陈叔开口便道。

看着大家惊讶慌张的神色,我分析大家肯定也是看到响水河的异变后方才赶过来。

我缓缓抬头看了一眼所来之人,除了村里的所有村民之外,我还看到了站在陈叔边上的假一灯叔。

没等我向他们走近,村民们就围了过来,一个个的目光都投向了响水沟里,并啧啧称奇。

我瞟了一眼人群中的假一灯叔,见他一脸淡然,我不觉在心里狠狠的咒骂了几句。

这假一灯叔昨晚将我引到响水沟后的深山,试图将我杀之而后快。

这会儿我见他却是如此之淡然,真让我心里好一阵不快。

陈叔走上来与他弟弟打了个招呼后,就询问这突然出现山柱之事。

虽然我与陈叔弟弟首先看到漩涡之中出现山柱,可至于出现的缘由我又何曾知道。

陈叔见询问没有一点收获后,便吩咐叫几个水性好的游过去看看。

其实说游过去是有原因的。

这响水沟的上游河道宽约四五米,至于河水,就算是在冬季,却是也有很深。

相形之下怎么说也得两三米。

而上游的四周却是终年杂草丛生,春秋之际郁郁葱葱。

冬天,虽然没有茂密的枝叶覆盖,可春夏季生长茂盛的藤蔓树枝,在秋季枝叶掉落之后却是也留下了很多枯干的枝条。

那些枝条错综复杂,缠绕在整个响水沟的左右,看上去很是让人觉得烦躁。

村长陈叔开口安排了村民下去查看后,就有好几个村民返回村落取东西。

同时,留下了其中几个村民则是拿着木棒子什么的开始抛开那些交织的藤蔓。

若是要下到响水河,不破除那些藤蔓可是万万不能的。

不过,其中一些村民走过去正准备动手的时候,假一灯叔却是开口阻止了。

我站的与他还算比较接近,听他开口就道。

“村长,这响水沟中的异变只怕事有蹊跷,我看我们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虽不知假一灯叔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但我重重的瞅了他几眼。

不过我见他思绪万千,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而是一副对响水沟河中凸显的建筑却是特别用心。

因为靠的比较近,我站在他的边上仔细斟酌了许久后便在心里做了一些猜测。

那响水河里凸显的建筑没准真和假一灯叔有关。

但我也没当即开口,而是默默地在一旁注视着。

毕竟假一灯叔昨天可是费尽心机将我引到后山的深处,而目的自然也是想杀死我。

我分析,这假一灯叔杀我的缘由不在乎有两个,一个是因为与母亲的仇恨,而第二个则是,他很有可能已经猜测到我知道他假身份的事。

所以,才欲将我杀之而后快。

“祭师也觉得这事有蹊跷。”

村长陈叔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假一灯叔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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