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死小妞能带我飞檐走壁,跟蜘蛛侠一样过瘾,已经是顶天的奇事了,谁知dào

坐鬼轿子,比做蜘蛛侠更来劲,简直比的上神仙腾云驾雾,那才叫一个爽。哥们不由感叹人生的离奇,莫过于此刻发生的事,大爷我竟然还坐了次鬼轿,鬼轿夫抬着我到处跑,有种做城隍爷般的享shòu。

短短的几分钟后,死小妞跟我说:“进了一处荒山……”

“什么,这么快?跑出多远了?”我惊讶的问。

“早跑出三十多公里,如果跑到天亮,我们估计就到澳大利亚了。”

太离谱了吧,这么快,好像比高铁还要快,这玩意怎么不开发开发用于阳间做交通工具呢?速度快不说,最关键是的安全,肯定不会发生交通事故,并且省油、省电、省资源,无辐射无污染……

鬼轿子停下来,非常的平稳,没半点急刹车的感觉。轿子前头一落,不用俩死鬼出声,我们乖乖从里面走出来。然后再看鬼轿子,却消失的无影无踪。

今晚星月无光,四处一片漆黑,根本不知dào

这是什么地方,是在山坡上还是在山谷内。我和大嘴荣同时拿出了手电,打开朝四处望了望,是在一处山坡上,可是手电光在大山内,那就如夜空中的一点星光,太渺小了,根本看不到山坡的尽头,以及整个山峦的全貌。唯一能看到的是,坡上荆棘丛生和一棵棵苍凉的大树。

“这是哪儿啊?”大嘴荣嘀咕道。

哥们很郑重的告sù

他:“是山里!”

大嘴荣和死小妞异口同声骂道:“无耻!”

我没理大嘴荣,而是跟死小妞说:“我无耻什么啊,都没来过这儿,谁知dào

是哪儿,说在山里还错了吗?”

“你怎么不说是在地球上?”死小妞鄙夷说了一句。

“准确来说是在鞋上!”

“少废话,往下走吧,不远处有个山村。我猜那只鬼耆帮zhù

杨东辰逃到这里,元气应该耗光了,肯定会躲在附近,我看很可能会在山村内。”死小妞说。

我跟大嘴荣打个招呼,往坡下走去,一边走一边跟她抬杠:“杨东辰现在是杀人犯,他应该躲在深山没人找到的地方,怎么可能进村子?他身上有血很惹眼的,请你动动你的鬼脑筋好不好?”

“你这个猪头,你才该好好动动脑筋。身上有血不会换掉衣服吗?现在鬼耆元气耗尽,只能凭借杨东辰自己的能力去找地方躲藏,你可要知dào

,这山里是有野兽的,不进村子敢睡在荒山上吗?还有跑了半夜,一定会感到肚子饥饿,如果换上你,你说是不是该进村呢?”

我眨眨眼,心说换上我一定会进村。这个杀人案目前警方还不知dào

,再说深山村子通讯落后,消息闭塞,在这躲一晚其实很安全的。哥们干咳两声,这鸭子嘴还是不服软的说:“换我肯定不进村,我就喜欢睡荒山。”

“你这种人就该被野兽吃掉。”

“万一来只母野兽……”

大嘴荣由于走在前面专心探路,倒是没注意我又在捂着嘴巴说悄悄话。往下走了半个小时,看到了一片建筑座落在树木之间。说是村子,其实也就是十几户人家,从村子这头,能够清楚看到村子那头。现在凌晨两点,村子里黑漆漆静悄悄的,一丝动静都没有。

我们两个不速之客进了村,立kè

引起一阵犬吠声,在寂静的山峦中远远传出去。起初我们还怕有人会出来查看,但在村子里转了一圈,也不见有地方亮灯,这才放心了。我们走到村子另一头,也没看到地面上有血迹,没半点线索可寻。

我心说如果杨东辰真的躲在这里,这一阵犬吠早把他惊醒,估计也会躲在哪个门缝里看清了我们的行踪,那就躲的更严实了。

大嘴荣小声跟我说:“我考lǜ

老狗就是追到落轿的地方才失去了杨东辰的线索,恐怕真有可能是进了村子。小滚刀说过,这一带山区内野兽不少,他不可能冒险躲在山上,我觉得会藏在村里喘气。虽然这里户数不多,但不能大半夜的挨个去敲门,我们只能等天亮了。”

我转了转眼珠,心里立kè

有了主意,低声说:“不用等天亮,我还是用通灵术吧。你放哨,我看村里有野鬼没有。”

“你脑子秀逗了,老狗是干什么吃的,要是能从野鬼嘴里问到消息,还要等你过来问啊?”死小妞没好气的说。

我早料到死丫头会这么说,于是哼哼两声道:“你懂什么,等消息吧。”

其实我是想找个野鬼,在村子里显显灵,这一闹鬼还不都跑出来,我们不就有机会找线索了么?这主意是损了点,可是除了这法子之外,想不出更好的主意了。于是念咒进入冥途,发xiàn

只有一只死鬼,是个鬼老太太,见到我哧溜一下就缩在地上,不敢抬头,看模样挺害pà

的。

我安慰她老人家说:“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想请你帮个忙。”

“我刚刚被人掐死了,我很怕,我很怕……”老太太抖索着身子说道。

我一愣,心说有情况,老太太是刚刚被掐死的,那说明老狗来的时候,还没遇到这事。八成这又是丧心病狂的杨东辰做的。想到这儿心里就冒起一团火气,问老太太:“你跟我说说,谁掐死你的?”

“是个男人,突然跑进来把我掐死了……”

“你家是哪一户?家里还有什么人?”我心头一跳,这男人九成九是杨东辰!

“家里早没人了,唉,我家就是往西数第三户……”老太太满眼都是泪。

我当即退出冥途,跟大嘴荣说:“有消息了,这王八蛋果然在村子里,刚刚杀死了一位老太太!”

“这个丧尽天良的禽兽!”大嘴荣牙咬切齿的挥了挥拳头,“他现在在哪儿?”

我指了指西边说:“西数第三户,应该就是坡下的这间屋子。”在手电光照下,那座石头房子看上去很破落,房顶上长满了青草,显得特别凄凉。

“那他一定也发xiàn

了我们,想个办法引开他的注意力,再悄悄摸过去给他来个措手不及!”大嘴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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