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看你们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殴打还在继续,拳脚到肉的声音接连不断,佣兵头目把视线投到几个女兵的身上,嘴边露出猫戏老鼠般的笑容:“这只是开胃菜,如果你们现在肯说的话还来得及。”

“做梦!”

唐微微嘴硬的回了句。

头目的眼神一下锁定了她,那指头点点:“就从她先开始吧。”

“你想干什么!”

话没说完,头发就让背后的佣兵一下薅着,被迫昂起头,就像一只伸长脖子待宰的鸭子。

四个女人被拖拽到那两个竖着的汽油桶前,两条长长的绳索从上方的大树枝丫上垂落下来,头目似乎一下找出她们之中意志力最薄弱的两人,手指点了点,两个如狼似虎的佣兵将绳子套在唐微微和蒋兰的小腿上。

“放开我,你们混蛋!”

大骂声很快变成了惊叫,两个佣兵捏着绳子用力一拽,唐微微和蒋兰就变成头下脚上被吊了起来,她们的下方就那两个装满了水的汽油桶。

当佣兵把手里的绳子一松,两女惊叫着径直掉落进油桶里面。

哗!!!

水花四溅,她们只剩下小腿部分露出在水面上,还在不停的扑腾,洒出更多的水花。

头目脸上始终挂着残忍的微笑,一眨不眨注视着季渝和陈雪冉,似乎已经考虑好该怎么折磨她们两个。

淹没在水桶里的两女,挣扎逐渐变得微弱起来,也许撑不了多久她们就会被活活淹死,季渝始终紧握着拳头,对前面这个男人怒目而视,而陈雪冉更是干脆,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她们可撑不了多久,还是不肯说吗?”头目慢条斯理的问道。

季渝面无表情的道:“你要还是个男人就给我们一个痛快,以后会有人让你们血债血偿!”

“不说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陪你们慢慢玩。”

头目打了个响指,那两个佣兵快速拉动绳子,把蒋兰和唐微微从油桶里吊了起来。

“咳咳咳……咳咳……”

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大股大股的清水从她们口鼻处往外滴落,唐微微用力晃动身体,大声叫道:“季姐……别告诉他们,我不怕死!”

蒋兰连续咳嗽了几声,才吐字艰难的道:“我也……是……”

“哦,那我可要瞧一瞧,你们能硬撑到什么时候。”

随着他用力的一挥手,手下再次松开了绳索,两女犹如秤砣般径直扎入水中。

“够了!”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一直在冷眼旁观的陈雪冉突然出手,一个后旋踢将站在她身后的佣兵踢倒,顺势拔出对方别在腰间的军刀,转身猛地刺向近在咫尺的佣兵头目。

刀尖朝着头目的眼球刺来,危急关头,头目只来得及偏了下脑袋,锋利的刀刃贴着他脸颊划过,黑头套出现道半指长的豁口,血水从中溢出。

只差那么一点,突然爆发的陈雪冉就要了他的命,可惜还是没能成功。

手上一痛,军刀转瞬被对方踢飞,两个佣兵从背后扑上来,一把将她制服。

与其同时想上来帮忙的季渝,也被两个身手彪悍的佣兵压在地上难以动弹。

“找死!”头目摸着脸颊的血迹,眼中带着无法掩饰的杀意。

蒋兰和唐微微被放了下来,两个佣兵一左一右拧着陈雪冉的手来到油桶前,其中一人强行把她的脑袋强行按入水中。

陈雪冉拼命的挣扎起来,两手在身旁这两人身上胡乱抓挠,可是她这点力气又哪是两人的对手,足足过了半分钟,佣兵才攥着头发把她从水里提起来。

陈雪冉大口大口喘着气,胸口起起伏伏,那愤恨的眼神却始终没离开过头目的身体,她大概在后悔错失了一次机会,没能一刀把对方给捅死。

没等气喘均匀,佣兵又把她的头强行按入水中,陈雪冉无助的挣扎个不停,水花溅出来不少,却没人能救得了她。

“你们不是人!是畜生……禽兽!!!”

季渝被死死压在地上,平时说话做事一向温文尔雅的她,此刻却忍不住对这帮恶魔破口大骂起来。

“骂吧,尽管骂,就是不知道一会儿你还有没有力气骂的出来。”头目蹲下身,捏着她的下颌说。

“已经准备好了。”

一个佣兵来到他身边汇报道。

“把她带过去。”

头目背着手,率先往不远处那间亮着灯的屋子走去。

不大的房间里最醒目就是中间那张铁椅子,椅子的四个脚都被固定在地面,旁边桌上摆着一个四四方方的电子仪器,密密麻麻的电线垂落在桌边,两边的墙壁还挂着许多刑讯用具,空气中仿佛飘荡着淡淡的血腥气息。

胆子小的人一进到屋里,估计就会被眼前的一幕吓坏。

季渝被他们强行压在那张铁椅子前坐下,用皮带将她手脚套牢,然后将两根不同颜色的电线夹在她左右手的食指上。

当一人拿着针筒注射器刺入她手臂,将针管里的药剂注入进去时,她眼里才出现一丝慌乱的神色。

“你们给我注射的什么!”她开始挣扎起来。

头目那张脸出现在她面前,缓缓说:“一种神经药剂,能把你的痛觉放大数倍,好好品尝这种滋味。”

说完,他伸手扯掉了季渝头上的几根头发,季渝不禁痛叫一声,药效已经产生效果,那感觉就像整块头皮都被人给剥下来了一样。

“打开开关。”

随着头目一声令下,站在仪器前的人按下了开关键。

霎时,强烈的电流侵蚀了她的神经,身体拼命的抖动起来,嘴里更是发出一声声惨绝人寰的惨叫。

头目麻木不仁的看着她在铁椅上抖动惨嚎,过了十几秒他才挥挥手,那阵猛烈得让人窒息的电流瞬间消失。

呼……呼……

季渝拼命的喘息着,两条腿还在不受控制的抖动着,短短片刻间,她额头上却布满了汗珠。

“说吗?”头目饶有兴致的看着她,脸上充满了自信。

季渝强行挤出个笑容,喘息了片刻,从她吐出三个字:“你做梦……”

“加大电量!”头目恼羞成怒的吼道。

比刚才更加强烈的电流再次袭向她的身体,即便做好了心理准备,季渝还是不由自主把身体绷得笔直,固定手脚用的束缚带被她挣的哐哐直响,嘶哑的惨叫仿佛厉鬼索命,刺痛着人们的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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