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老伯正在与司夫人争辩,门上的小厮通报蒙烟寒来了,欧阳老伯和司夫人急忙的起身迎接!

此时已是腊月,天气格外的寒冷,蒙烟寒穿了一件天蓝色的棉长袍,披着一件白色的斗篷,带着一顶天蓝色的帽子,那帽子与棉袍是一样的材质,从帽子的下面漏出了几条小辫子,将蒙烟寒的阳刚之美与隐约中透露出的阴柔之美完美的结合,既不失了男子的霸气,也不失了男子的含蓄,司夫人笑眯眯的望着蒙烟寒,心中早已乐开了花,这正应了那句话,“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

“烟寒姑爷来了!快请进屋!这么多冷的天还要劳烦姑爷走着一趟,姑爷不要责怪才好!”司夫人热情的让人起鸡皮疙瘩!

“给伯母请安,是烟寒的本分,何来责怪之说!烟寒近日琐事缠身,不曾给伯母请安,还请伯母担待才是!”蒙烟寒客气的跟司夫人寒暄!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们明白,食官家的俸禄,理应如此!我们也是希望看到你进益!快!进屋暖和暖和!”欧阳老伯把蒙烟寒拉进了屋子!

蒙烟寒摘了帽子,脱了斗篷,理了理衣衫,上前跪地给欧阳老伯好司夫人叩头请安道:“烟寒给两位老人家磕头了请安!”

司夫人急忙上前将蒙烟寒拉了起来,高兴的说道:“烟寒快起,不年不节的不要行此大礼!今日我儿已然是官至三品的宰夫了,还行如此的大礼,倒让我们有些惶恐了!”

“伯母此话不妥,莫说烟寒官至三品,即使他日烟寒为宰为辅,也应给两位老人家叩头请安不是!”蒙烟寒打心眼里感激两位老人家,感激老人家没有任何条件的把自己的宝贝女儿许给自己,欧阳萌憷与蒙烟寒而言就是无价之宝,自己得了两位老人家含辛茹苦养大的至宝,理应将两位老人家视为自己的亲生父母!像孝敬自己的父母那样的孝敬眼前的这两位老人家!

“烟寒说的有理,是老婆子糊涂了!”司夫人嘴上在数落自己的不是,心中却如吃了蜂蜜似的甜美!

“不知两位老人家今日唤烟寒前来所为何事?”

蒙烟寒没有见到欧阳萌憷,心中有些纳闷,照常理说,自己来了,欧阳萌憷无论如何都会出来相见的,怎么今日却不见欧阳萌憷的踪影,蒙烟寒的心中有些不安!

“见到烟寒只顾着欢喜,竟然忘记了正事!”司夫人懊恼的责备自己!

“伯母快说!难不成是憷憷有事?”蒙烟寒见司夫人的神情变得严肃,一颗心立马提到了嗓子眼,自己这些天只顾着忙衙门里的事情,已经有四五天没有见到欧阳萌憷了!

“今日晨起,姬大人匆匆忙忙的来了府上,说是宫里的太后要见憷憷,着急忙慌的把憷憷带进了宫里,我们不放心追问为了何事,姬大人也不肯说,只是急匆匆的把憷憷带走了,我和你欧阳伯伯不放心,想要找个人打听打听,奈何我们也不认得能够在宫里行走的人,只好去劳烦姑爷了!”司夫人惶惶的跟蒙烟寒解释!

“姬大人把憷憷带进宫了!想来是为了储府的事情!”蒙烟寒清楚,姬芣苢曾经跟自己讲过,他给圣上递了为自己和欧阳萌憷请封的折子,今日自己的赏赐已经到了,只是不知这太后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传欧阳萌憷进宫是赏是罚!

“这憷憷走了也有两三个时辰了,也没有任何的音信,这可如何是好!”是否有越说越着急,急的都要哭出来了!

“老婆子莫急,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欧阳老伯见自己的老伯着急,出言安慰自己的老版,欧阳老伯不想因为自己老伴着急儿影响蒙烟寒的判断!

“欧阳老伯说的有道理,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两位老人家不要慌,我现在就去宫中瞧瞧!”

蒙烟寒安抚着欧阳老伯和司夫人,着急着就要往外走,正在此时,门上的小厮再次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老爷!夫人!赶紧的出门接旨!宫里来人了!点名要老爷夫人出去接旨!”

蒙烟寒赶紧的搀扶着欧阳老伯,司夫人也跟着欧阳老伯一起来到了院子了,只见一位公公双手捧着一份圣旨,一脸的严肃,身后跟着一二十个衙兵,披甲戴盔,手持长矛威严的站在那位公公的身后!

欧阳老伯和司夫人从没有见过这样的阵仗,早就被吓得魂不附体,颤颤巍巍的小声询问蒙烟寒道:“烟寒!这可如何是好!莫非憷憷凶多吉少!”

“欧阳伯伯、司伯母莫怕!这宫中传旨向来如此!欧阳伯伯、司伯母尽管接旨就是了!”蒙烟寒见的多了,这宫中传旨向来都是这样的威严!

“不怕!不怕!跪下接旨就是了!”欧阳老伯和司夫人嘴上虽然说是不怕,身体却不肯听话,早就抖做了一团!

“二位就是欧阳萌憷的双亲?”那位手捧圣旨的公公威严的质问欧阳老伯,担心传错了旨意!

“是!我们就是欧阳萌憷的父母!”欧阳老伯和司夫人谨慎的齐声回答!

“既然是欧阳萌憷的父母,那就跪下接旨吧!”那位公公依然是不温不怒,听不出任何的喜怒哀乐!

欧阳老伯、司夫人、蒙烟寒以及府上的所有的人都齐刷刷的跪了下来,就等着那位公公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欧阳府上女欧阳萌憷于储氏江苏审计之事有功,为奖赏欧阳萌憷之功绩,今赏欧阳萌憷良田千亩,黄金百两,白银千两,珠宝两箱,丝绸五百匹!望欧阳萌憷戒骄戒躁、再接再厉,继续为我朝审计工作努力!钦此!

欧阳老伯和司夫人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跪在地上迟迟不敢接旨,那传旨的公公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欧阳萌憷的双亲还不上前接旨,难不成想要抗旨不成!”

这位公公的话吓得欧阳老伯好司夫人赶紧的叩头请罪:“不敢!万万不敢抗旨!”

蒙烟寒急忙的起身接过了圣旨,微笑着跟那位公公套近乎,“公公受累了!还公公请赏脸,进屋里喝杯茶吧!”

“喝茶就算了吧!我们还要回去复命呢!”那公公拒绝了蒙烟寒的邀请!

蒙烟寒赶紧的从怀中掏出了一包银子,恭敬的塞到了那位公公的手里,那位公公也不推辞,接过银子在手中掂了掂分量,也许是满意这银子的分量,脸上漏出了难得的笑容,“敢问这位小哥是?”

“我是欧阳萌憷的未婚夫!”蒙烟寒依然客气的跟那位公公寒暄!

“原来是欧阳府上的姑爷!失敬!失敬!”那位公公的脸色变得和善了许多!

“敢问公公一句,欧阳萌憷为何还不回来!”蒙烟寒担心欧阳萌憷的安危,想要从这位公公的口中探的些消息!

“太后今日高兴,留欧阳姑娘用膳,稍晚些自会回来!”那位公公收了蒙烟寒的银子,自然是肯透露欧阳萌憷的行踪的!

“有劳公公了!烟寒在此谢过公公了,还请公公回去在圣上的面前多多的美言才是!”蒙烟寒说着又从端午的怀中取出了一包银子,塞进了那位公公的手中!

“这!这!这可如何使得!公子多礼了!”也许是蒙烟寒太过于慷慨,那位公公倒有些扭捏!

“这不过是些散碎银子,请公公喝口茶罢了!万不可推辞!”蒙烟寒知道这些人是得罪不得的,有时候他们随口的一句话就会坏了大事!

“好说!好说!那我们就告辞了!”那传旨的公公心满意足的回去交差了!

“恭送公公!”蒙烟寒恭敬的把那传旨的公公送出了欧阳府的大门!

“欧阳伯伯、司伯母莫慌!憷憷无碍!”蒙烟寒虽然从那位传旨的公公出得知欧阳萌憷无碍,但是始终悬着一颗心,担心万一有什么意外!

“烟寒!这皇家的恩赏都已经到了,为何憷憷还没有回来?”欧阳萌憷不平安的回来,任谁也无法放心!

“欧阳伯伯你和司伯母先回去,我去宫外打听打听,看有没有什么消息!刚刚传旨的公公说了太后留憷憷用晚饭,想来无碍,只是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想去看看!”蒙烟寒说着把欧阳老伯和司夫人搀扶回了屋子出门骑上雪鸯直奔皇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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