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烟寒迅速的扫视院子的概况,急切的搜索着欧阳萌憷的身影,蒙烟寒的目光停留在了主屋的二楼,此时欧阳萌憷正与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妪围坐在二楼的廊檐下搓玉米,两人的脸上挂着和谐的笑容,看情形两人交谈甚欢!

蒙烟寒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高声同那位老者打招呼道:“在下蒙烟寒,在这给婆婆请安了!”

正在搓玉米的婆婆放下了手中的活计,吃力的想要站起来,欧阳萌憷急忙也放下了手中的活计,及时的将婆婆搀扶了起来,婆婆和蔼可亲的说道:“公子不必多礼,上来吃盏茶水吧,老婆子刚刚备下的!”

“让婆婆受累了!”

蒙烟寒客气着上了二楼,恭敬的接过了婆婆递过来的茶水,轻轻的吃了一口,将目光投向了远方,蒙烟寒心中赞叹道:“好绝妙的位置啊!”

“姬兄与储公子也上来吃盏茶吧!”

蒙烟寒心中高兴,语气激昂,姬芣苢和储殇瑜只听蒙烟寒的语气就明白了二楼肯定有另一番天地,二人相视一笑,迅速的拾阶而上,二人被眼前的风景吸引,忘记了接过婆婆递过来的茶水,欧阳萌憷娇笑着说道:“婆婆莫怪,这两位久居山野,从未见过这样的视野,有些傻了!”

欧阳萌憷的打趣让姬芣苢与储殇瑜有些难为情,尴尬的接过了婆婆递过来的茶水,羞赧的跟婆婆道歉道:“我二人失礼,还请婆婆见谅,正如这位姑娘所言,我二人久居荒野没有见过这样的风景,让婆婆见笑了!”

“你二人倒是实在,这位姑娘的话语明显就是一句玩笑,做不得数的,我老婆子也是经见过世面的,单看你们的衣着,老婆子就知道一定是贵人!”

老婆婆说完重新坐在了装玉米的笸箩前,重新投入到了工作中!

欧阳萌憷躲在婆婆的身后挤眉弄眼的冲着二人做鬼脸,一脸的得意,储殇瑜回了欧阳萌憷一个严厉的警告,想要和欧阳萌憷争辩,却被姬芣苢用表情给阻止了,姬芣苢给了欧阳萌憷一个感激的笑容,欧阳萌憷心满意足的收下了,再次坐到了自己原来的位置,拾起了刚刚放下的活计!

这座小楼恰当好处,位于村子正中,这座房子原本不是村子里最高的建筑,却恰当好处的结合了地势,成为了这个村子里最高的建筑,最高也就罢了,这所房子还有些特殊,主房与偏房之间搭了两个回廊,这回廊是为了方便婆婆在偏房的房顶晒东西,而这回廊却成了众人的瞭望塔,站在两侧的回廊上可以环视四周几十里,站在这回廊上可以将四周任何风吹草动收在眼中,众人心中感叹:“绝佳的位置,绝顶聪明的欧阳萌憷,仅是扫视了几眼这个村落,就找到了这样绝佳的观察位置!”

三个七尺男儿心中佩服这个看上去有些柔弱的女子,佩服的眼神齐刷刷的投向了欧阳萌憷,欧阳萌憷却似没事人一样,与婆婆说笑着搓着玉米,玉米粒在二人的搓揉下欢快的落进了笸箩里,眼看着笸箩就要满了,欧阳萌憷微笑着吩咐道:“你们三个还傻站着干什么,两人去东西两侧的回廊上守着,剩下的那个帮我干活,没看到笸箩要满了吗?”

三个男子汉顺从的按照欧阳萌憷的吩咐做事情了,姬芣苢和储殇瑜各守一侧回廊,蒙烟寒端起笸箩,将二人搓下来的玉米装进了口袋里,二人再次开心的投入到了搓玉米的工作中去!

几个人各自忙碌着自己的事情,也不知过去了多久,欧阳萌憷放下了手中的活计站了起来,缓步来到了西侧的回廊,悠悠的说道:“按时间推测也该到了!”

储殇瑜听欧阳萌憷如此说,好奇的问道:“姑娘是如何推算的?”

欧阳萌憷淡淡的一笑,这一笑让储殇瑜感觉到了一丝的狡猾,储殇瑜追问道:“姑娘到底是如何推算的?”

“姬酥蔓供述,考虑到车队行进的速度缓慢,所以姬酥缁晚两日动手,那么姬酥缁出发的时间应该与我们出发的时间相近,我们走的是官道,这一路上并没有见到姬酥缁的踪迹,所以我判断,姬酥缁不敢走官道,想想也是国主丢了,太后一定是宁可错杀不可枉纵,所以姬酥缁只能选择偏僻的山间小道,近日暴雨,官道尚且泥泞难行,何况是山间小道,所以姬酥缁一定在我们的后边,山间小道的路程通常是官道的二倍,我们绕道华阴,姬酥缁直奔寨北,综合考虑姬酥缁最早今晚,最迟明晚一定能够到达此处!”

欧阳萌憷讲述了自己的推理过程,脸上依然挂着刚刚带着一丝狡猾的笑容,储殇瑜被欧阳萌憷这个怪异的笑容吸引,陷入了沉思!

蒙烟寒的注意力并不在欧阳萌憷的笑容上,而是在欧阳萌憷精美的分析上,蒙烟寒犹豫着开口说道:“憷憷还有一点遗漏!”

姬芣苢正在核对欧阳萌憷的分析,还未来得及分析欧阳萌憷论断的正确性,听蒙烟寒如此说,急忙的放下了心中的盘算,急切的追问道:“欧阳大人有何遗漏,蒙老弟赶紧说,事关国主,千万不可出丝毫的纰漏!”

“烟寒不许说!”

欧阳萌憷佯装生气的捂住了蒙烟寒的嘴巴,蒙烟寒伸手握住了欧阳萌憷的小手,宠溺的说道:“好!烟寒不说!憷憷不让烟寒说,烟寒就不说!”

一板一眼的姬芣苢却不能让二人不说,万一二人心中想的不是同一件事情,那岂不是要出差池,姬芣苢按奈不住催促道:“此事事关国主,还请二位明言!”

沉思中的储殇瑜恍然大悟似的插言道:“欧阳姑娘太坏了,是在故意的消遣我们!”

欧阳萌憷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懊恼的说道:“都怪烟寒!”

蒙烟寒宠溺的一笑附和道:“憷憷说的对,都是烟寒的错!”

“你们两人在打什么哑谜,我怎么听不懂?”

姬芣苢犹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众人意欲何为,心中担忧着国主的安全,整个人变得焦躁不安!

“还有一点,官道上可以骑马,山间小道崎岖难行,并非所有的地方都能够骑马通行,所以姬酥缁的速度还会更慢!”

储殇瑜一脸得意的解开了姬芣苢心中的疑惑,只是姬芣苢依然不懂,这个影响因素在正常不过了,欧阳萌憷为什么不肯直说!

储殇瑜见姬芣苢默不作声,略有些生气的抱怨道:“欧阳姑娘最坏,她明知道姬酥缁不会这么快抵达,故意让你我二人死盯着周边的动静,是在故意的捉弄我们!”

储殇瑜说出了欧阳萌憷的小心思,欧阳萌憷感觉有些难为情,尴尬的笑了一声躲进了蒙烟寒的怀抱里!

姬芣苢满心的疑惑,担心一个不小心会错过姬酥缁一行,现在获知是欧阳萌憷故意的捉弄自己,悬着的心反而轻松了,姬芣苢早已经习惯了欧阳萌憷的与众不同,这个女孩面对困难与危险时的表现正应了那句“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偶尔调皮的捉弄一下别人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欧阳姑娘刚刚不是说了吗,宁可错杀,不能枉纵,你我辛苦些无妨!”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姬芣苢也成了欧阳萌憷的应声虫,总是会想尽办法替欧阳萌憷开脱!

“姬大人说的对,宁可错杀不可枉纵,并非萌憷故意捉弄,是储公子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娇羞的躲在蒙烟寒的怀抱里的欧阳萌憷顺着姬芣苢的话向下说,而且还猪八戒倒打一耙,反击储殇瑜!

“古人有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罢!罢!罢!是殇瑜小心眼了!”

储殇瑜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接下了欧阳萌憷的编排!

“公子刚刚的分析也有纰漏,我只是说你们三人之中两人守回廊,一人与我干手上的活计,这都是你们自己的选择,并非是我的安排,愿赌服输,各安天命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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