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烟寒三鞠躬吓坏了那位壮士,慌乱的单膝跪地,道:“将军万万不可如此,小的承受不起!”

“钟翰你个混账,今日若是敢动手打老子,老子让你全家死无葬身之地!”

柘木眼见万事俱备,只等行刑了,彻底的失去了理智,公然的威胁恐吓起了那名叫做钟翰的壮汉!

钟翰冷冷一笑,道:“柘木大人还是省省心吧,我的全家早已死绝了,就只有我钟翰一人,今日能替潼关兵营被你陷害破坏之人报仇,也算是我钟翰的功德,即便明日死了,也是无憾!”

钟翰的话音一落,演兵场上响起了一片叫好声,这声音让欧阳萌憷想起了岳云鹏相声包袱抛出后,台下一片嘘声,欧阳萌憷心想,看来柘木不得人心已久,众人忌惮柘木的淫威,不得不蛰伏罢了!

“既然如此,钟翰壮士,劳烦你动手吧!”

欧阳萌憷淡定的给了钟翰行刑的命令,钟翰一把抓起了躺在地上的军棍,疾步来到了柘木的身旁,此时的柘木浑身颤抖,肌肉不自觉的痉挛,军棍还没有打在身上,已经疼出了满身的汗水,柘木终于不再嘴硬,换上了一副讨好乞怜的模样道:“钟翰,看在你我往日的情分上,求你手下留情!”

柘木的求饶没有打动钟翰,倒是逗乐了钟翰,钟翰像个孩子似的天真一笑,道:“柘木想不到你也有今日,你现在是在求我,可是我实在是想不出你我往日有什么情分?”

钟翰说完,军棍挥下,一声惨叫传遍了整个潼关兵营,众人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杀猪时的叫声!

“柘木大司马,我还没有用力,只不过任由军棍自己落下,你就叫成这样,若是我使出十分的力气,你岂不是要被打死!”

钟翰举着军棍故意的吓唬柘木,柘木果然是个没有骨气的,被钟翰三言两语吓得竟然小便失禁,尿了一裤子,尿液顺着地面流淌,一直流到训话台的边际,滴答滴答的往下滴,演兵场上的兵士被柘木的怂包逗笑了,传出了一片爽朗的笑声!

柘木被众人笑的羞红了脸,骂道:“你们这群黑心黑废的,我柘木这些年的粮草都为了狗了!”

“什么叫你柘木这些年的粮草,柘木,本姑娘正中的警告你慎言,潼关军营是大周朝的军营,也是大周朝的粮草养活着潼关兵营,和你柘木没有丝毫的关系,你只不过是大周朝万千黎民百姓中的一位,不过是机缘巧合,才能够有机会为众人服务罢了,所以摆正你的位置,注意你的身份,否则大不敬之罪也就非你莫属了!”

欧阳萌憷被柘木的言语激怒,忍不住的出言训斥,欧阳萌憷实在想不明白,世间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不过是个领俸禄办事的,竟然荒唐到将国家的军资当做是自己家的钱财,欧欧阳萌憷想起了那句不知是谁说过的话,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在欧阳萌憷看来,柘木已经到了没皮没脸的地步,想要骂醒这样的人,肯定不会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这潼关兵营是我姐夫的,当然也就是我的!”

果然,欧阳萌憷的警告没有一点作用,柘木执着的认为潼关兵营里的一切都是自己的,欧阳萌憷悲哀的看着柘木,道:“柘木,我劝你还是醒醒吧,大爱为公,你不觉得你自私的可悲吗!”

欧阳萌憷说完之后接着命令钟翰道:“还有一军棍,莫要留情才是!”

钟翰原本以为柘木扯出了自己的姐夫,蒙烟寒和欧阳萌憷总要忌惮三分,或许这剩下的一军棍也就省了,不想欧阳萌憷和蒙烟寒二人竟然置若罔闻,就想没有听到一样,而且还让自己不要手下留情,钟翰被二人纯洁的魅力折服了,朗声答道:“属下明白!”

钟翰领命,将那军棍高高的举过头顶,用力的砸了下来!

柘木看到钟翰高高举起的军棍,吓得大叫一声晕了过去!

军棍砸向柘木的时候,柘木已经没有了知觉,一军棍砸下,又将柘木砸醒了过来,当场一口鲜血就吐了出来,就连争辩的力气也没有了!

此时天已大亮,被集合的鼓声吵的无法入眠的兵将们终于慵懒的来到了演兵场!

欧阳萌憷看着这一群混吃混喝的兵将,无名之火终烧,道:“给你们半盏茶的时间整理仪表仪容,半盏茶之后,谁人若是衣衫不整,柘木就是你们的榜样!”

欧阳萌憷话音刚落,演兵场上就忙碌了起来,各自忙着穿衣戴盔,寒憷二人铁青着脸等着众人整理完毕列队,这半盏茶的时间,仿佛是一个世纪,欧阳萌憷等的是心急火燎,终于众人按照欧阳萌憷的命令列队完毕,静等着欧阳萌憷训话!

“我欧阳萌憷今日说的话,你们都给我听清楚也给我记在心里了,我只说一遍!”

欧阳萌憷斩钉截铁的警告众人,欧阳萌憷的严厉震慑住了众人,众人不敢怠慢,齐声回道:“是!”

这声音洪亮响彻兵营,震耳发聩,欧阳萌憷满意的一笑,道:“这才是军中男儿该有的气势!”

欧阳萌憷赞叹完众兵将的气势接着说道:“常言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所以今日我就特别的强调一下我们军中的规矩,军中的律法律条归谁人负责?”

欧阳萌憷转身望着钟翰,是想要从钟翰那里得到答案,钟翰轻蔑的瞄了一眼柘木,道:“军中的律法和律条都是柘木负责的,柘木说谁有罪,无罪也有罪,柘木说谁无罪,有罪也无罪!”

钟翰的回答看似轻飘飘,实则是在告诉大家,没有成文的律法律条,都是柘木凭借着自己的喜好定罪的,欧阳萌憷原本已经料定潼关兵营的管理混乱,不想竟然乱成了这样,钱财着说了算,军法军纪也是柘木说来算,这个柘木不就是大家头上的太岁,碰都碰不得,谁碰谁倒霉!

“原来如此!”

欧阳萌憷似有恍然大悟的感觉,接着问道:“钟翰你现在军中人何职务?”

“末将任旅下士之职!”

钟翰回答欧阳萌憷问话的口气似有犹豫,不知是否是在嫌弃自己的官职低微难以言表,还是在揣测欧阳萌憷问话的意思,总之言语之间有些犹豫,欧阳萌憷听出了钟翰的犹豫,出言询问道:“钟翰你是觉得你的官职低微无法说出口才会犹豫,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犹豫?”

欧阳萌憷的问题直白让柘木有些猝不及防,柘木稍稍的整理了自己的情绪道:“末将确实是觉得自己的官阶低微,但是末将并不以此为耻,相反以此为荣,因为这旅下士官阶是我钟翰抛洒热血换来的,并不是我阿谀奉承得来的,我心安理得,自然也就不觉的无法出口,我之所以犹豫,那是因为我担心我的官阶太低让欧阳大人轻视,这样原本我可以更好的发挥我的才能的机会就会再一次的失去,所以我才会犹豫!”

钟翰的回答毫不隐晦,说出了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欧阳萌憷真心的佩服钟翰的坦诚道:“钟翰果然是个好样的,敢于之言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你就是勇敢的,也是无私无畏的!”

欧阳萌憷的夸赞让钟翰有些难为情,钟翰抓耳挠腮的回答道:“末将多谢欧阳大人称赞!”

“钟翰,你给我听清楚了,我现在任命你为大司马,官升几级我也不想算了,总之就是你现在是大司马,主要负责潼关兵营的律法律条,我给你三天的时间,你给我拿出一套行之有效的管理制度来,并且在我们演兵场上树一面墙,将律法律条给我刻上去,从此之后就是众人言行的约束,你可敢领命?”

欧阳萌憷故意的言语相激,一副等着瞧好的模样瞅着钟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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