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烟寒缓缓的打开了那块布条,蒙烟雨熟悉的字迹跳入了蒙烟寒的眼帘,离家这些日子了,蒙烟寒着实挂念家人,此刻捧着家书,似乎是捧着全世界,蒙烟寒想起了欧阳萌憷常常挂在嘴边的一句歌词,家书、情书抵万金,虽然只有欧阳萌憷一个人唱过,但是蒙烟寒却深信不疑,此刻蒙烟寒更加深切的体会到了家书抵万金背后那沉沉的牵挂!

蒙烟寒从略的读了一遍,一颗忐忑不安的心终于归于平静,欧阳萌憷看着由忐忑变得平静的蒙烟寒心中也就明白了,信函中一定是让人开心的好事情,只是欧阳萌憷好奇,好奇信函中到底谢了什么,让蒙烟寒如此的轻松,欧阳萌憷想要从蒙烟寒的手中夺过那封信函,奈何双手抱着九尾狐,实在是腾不出手来,只好换做了催促,欧阳萌憷不耐烦的催促道:“信函里到底写了什么,烟寒赶紧的念给憷憷听!”

蒙烟寒幸福的望着欧阳萌憷,甜蜜的抱怨道:“你就是个火燎毛的急脾气,仔细的听着,烟寒这就念给你听!”

蒙烟寒抱怨完欧阳萌憷,不等欧阳萌憷回嘴,就抢先一步念到:“兄嫂见信安好!兄嫂二人离家多日,家中一切安好,唯念兄嫂婚期降至,母亲时刻挂心,再三催促,书信兄嫂,唯盼兄嫂早日拿定主意,确定兄嫂大婚事宜,母亲才好心安,再母亲特别交代,告知嫂嫂欧阳府邸安好,母亲每日都会到欧阳府上,陪司夫人两三个时辰,依妹愚见,二尊已是知交,形影难离,故嫂嫂大可安心,勿忧勿念为安,特特叮嘱,婚期降至,早做定夺!”

蒙烟寒读完信函,意犹未尽,出言打趣欧阳萌憷道:“是为兄的我回一封家书,还是为嫂的憷憷回一封家书!”

蒙烟寒的这封家书让欧阳萌憷看到了希望,寒憷二人离家也不过七八日,生无可恋的蒙烟寒就有了这样大的变化,似乎重新燃起了生活的希望,欧阳萌憷忍不住的好奇,是什么力量让蒙烟寒在短短的数日之间有了如此之大的改变,欧阳萌憷的心思用在了揣测蒙烟雨的变化上,却不曾注意蒙烟寒的打趣,只是机械的回道:“烟寒回一封家书就好,至于我这个嫂嫂……”

欧阳萌憷说到嫂嫂一词才恍然大悟,自己尚未成亲,烟雨称呼自己嫂嫂为时尚早,欧阳萌憷此刻才回味过来蒙烟寒是在打趣自己,话锋一转撒娇抱怨道:“烟雨口中的嫂嫂是哪位?难道蒙烟寒大将军是个负心薄幸的,家中早已有了妻室,憷憷斗胆,敢问蒙烟寒大将军将憷憷置于何地?”

欧阳萌憷来了个胡搅蛮缠,乱箭齐发攻击蒙烟寒,蒙烟寒与欧阳萌憷斗嘴,从来就不曾占过上风,这次也不例外,三言两语间就败下阵来,吭吭哧哧的不知该如何解释,最终蒙烟寒索性放弃了解释,霸气的说道:“欧阳萌憷,你给本将军听清楚了,我蒙烟寒此生独爱你欧阳萌憷一人,非你欧阳萌憷不取,自今而后,不许开这样的玩笑,否则,本将军……”

蒙烟寒拿欧阳萌憷根本就没有办法,所以想要发狠震慑欧阳萌憷两句,却又不知道该如何震慑,一时词穷结结巴巴的不知该说些什么,欧阳萌憷被蒙烟寒的反映逗乐了,甜蜜一笑,道:“蒙将军待要将如何处置小女子?”

欧阳萌憷一副满不在乎故意挑衅的态度反问蒙烟寒,蒙烟寒一时情急,附身亲吻起了欧阳萌憷,一直躲在一旁偷看的端午赶紧的伸出双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谁!”

端午蹑手蹑脚的想要退到一旁,却发现一个身影一晃而过,端午心中一惊压低了嗓门质问那人,可是那个身影消失的太快,端午的话音还没有落,那个黑影已经没有了踪迹,端午快步追出了大厅,除了站岗执勤的,再无一人,端午心中不安,问执勤站岗的道:“刚刚可有什么人从大厅里出去?”

站岗执勤的不明就里,茫茫然的回答道:“小的不曾见有任何人从大厅里出来!”

“哦!”

端午本能的回了一句,转身想要将此事告知蒙烟寒,沉吟片刻还是决定暂时不说,一是因为自己并没有看的真切,万一是自己草木皆兵,没得引起不必要的担心,二是寒憷二人正在起腻,端午不想打搅两人,端午顺着回廊走到了尽头,双脚用力,跳在了回廊的横沿上,端午借住回廊横沿的力道,再一个跳跃,犹如一只灵巧的猴子一样轻松的跃到了将军宅子的屋顶,端午沿着屋脊利落的上了房顶,此处是整个兵营最高点,视角非常的广阔,毫无死角的将潼关兵营尽收在了眼底,端午犹如苍鹰一样的目光,来来回回的扫视了兵营数遍,依然是一无所获,端午自我安慰道:“或许是彻夜未眠眼睛花了吧!”

端午小声的嘀咕着沿着原路回到了将军宅的门前,冬日初升的太阳明媚柔和妩媚,并不刺眼,端午看着初升的太阳,悠悠的抱怨道:“太阳公公老先生,您最是个无情的,为何不体谅一下我家公子的辛苦,稍微再晚点升起,公子也好稍作休息,你这样的无私,公子只能不眠不休的连轴转了,端午真的心疼公子!”

端午埋怨完初升的太阳,转身跨进了将军宅的大厅,心中猜测着寒憷二人是否已经腻歪完了,端午轻手轻脚的向着蒙烟寒的居所行进,担心自己会打扰到寒憷二人起腻!

须臾之间端午来到了蒙烟寒的居所,也不敲门,附耳贴在门上偷听!

“此刻可知道烟寒的厉害了吧!”

端午附耳蒙烟寒居所的门上偷听到蒙烟寒正在用甜的齁人的语气质问欧阳萌憷,只听欧阳萌憷娇责道:“烟寒太坏了,憷憷不要理你了!”

端午听到欧阳萌憷如是说,猜测欧阳萌憷要逃离蒙烟寒的居所,赶紧的抽身躲到了一边,果不其然,端午刚刚闪开,欧阳萌憷就开门出来了,三两步的逃回自己的居所去了,端午望着欧阳萌憷居所的方向,狡猾的一笑道:“看来还是我家公子厉害,竟然收服了欧阳姑娘这样与众不同的女子!”

端午话音刚落,耳边就传来了蒙烟寒的质问声!

“端午!你这个偷懒耍滑的奴才,眼下都什么时辰了,公子的洗漱之物还没有准备好,难道是不想要这个月份月利了吗!”

蒙烟寒的质问并没有影响到端午的好奇心,端午嬉笑着来到了蒙烟寒的身边,满面怪笑的说道:“公子厉害,欧阳姑娘这样的人物都被公子降伏了,端午佩服的趴在了地上!”

“什么是佩服的趴在了地上?”

蒙烟寒不解端午何意,满心疑惑的追问端午到底何意,端午狡黠一笑道:“公子赞叹欧阳姑娘时总说,什么头地,端午想借用公子的那个词语,一时竟然想不起来了,只好稍作修改,换上了端午的语言,意思就是端午佩服公子佩服的不行不行的!”

端午唠唠叨叨的解释让蒙烟寒明白了端午到底想说什么,只是蒙烟寒忍不住有些生气,斥责道:“没用的奴才,从不肯用心读书,公子多次告诫,多读书与你有益,总是不听,就连公子日常挂在嘴边的词语都记不住,待到哪日公子我有空了一定亲子检查你识字读书的功底!”

“公子日理万机,端午腐木头一块,万万不可耽搁公子的时间,有那时间公子还是休息一会儿,千万不可为着奴才费心!”

一提起读书写字端午就忍不住的头疼,自小跟着蒙烟寒一起长大,端午可以陪着蒙烟寒习武,却不肯陪着蒙烟寒读书,每当蒙烟寒读书的时候,端午就躲在一旁打瞌睡,久而久之蒙烟寒的读书声就成了端午的催眠曲!

“你倒是体谅你家公子,还不赶紧的去给公子我打水洗脸!”

蒙烟寒了解端午,知道端午不是读书的那块料,索性也不强求,只不过偶尔拿读书来吓唬吓唬端午,这一招非常的灵验,一说让端午读书,端午就会老实上一段时间,这是蒙烟寒对付端午最管用的一招!

端午听说公子要检查自己读书写字吓坏了,着急着想着找个借口脱身,不想蒙烟寒吩咐打水,端午逃也似的离开了!

蒙烟寒望着端午离开的背影,摇了摇头,叹息道:“五体投地都不不知,平白浪费这么多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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