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勇敢一点就好了,为什么不说个一千万呢?”跑步对上衫来说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他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那么喜欢跑步,就像有人喜欢登山那样。

你问登山爱好者,他会说,山就在那里。上衫想说,看到了吗?我的拳头在这里。

可是,他是靠剑道被特招入东大,学校也说,他如果想毕业,一个就是成绩要够,学业成绩要够。如果成绩不够就得拿比赛成绩说话,日本大学剑道联赛,他至少要在个人赛方面拿到一个成绩。

两样都不行,很抱歉,明年再报名吧。

为了维持,上衫每天都要锻炼,跑步也不能落下!好在,痛苦有人分担,拖著两鬼兄弟一起跑。

若不是亚美的包太显眼,上衫也很想把亚美一起拖来跑;他已经在研究,如果破坏亚美那个包,比方说剩下一条肩带,亚美还能不能寄灵。

“对于发生过的事情,再抱怨也没用。”聪一郎无精打采地飘在上衫身旁,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看他就这样闭著眼睛,也不怕撞到什么,上衫有一点羡慕,要是他也能这样飘著睡,那该有多爽。

“我当然知道没用,但是说两嘴也爽啊,那个比赛应该很重要吧!?这么重要的比赛,一百萬太少了。”

太少也没办法,上衫总不能真的跟柳川那个老头讲道理吧,别看昨天他在人家地盘上威风八面,打翻三个还没怎样。

在人家眼里,那都是小打小闹,没看那老头那么镇静吗?

上衫只能跟自己说,打一场一百万,还把小林的事情解决了,等于又赚了一百万,不亏。

隔日早上,上衫吃过早饭,在旅馆客厅内等待,一个光头,就是那天认出上衫的那个光头,来接上衫过去。

“上衫君,这边请。”一辆很有气派的黑头车,光头一溜小跑替上衫开了车门,上衫点点头,坐了进去。

光头关上门,一溜小跑从另外一边上了车,等他关好门,车就启动了。

上衫本来想闭目养神,但是感受到极大的热情—被人一直盯住,那人还是光头—实在是睡不著。

“你认识我吗?今年有参加玉龙旗比赛吗?”上衫没话找话,光头兴奋地猛点头,“我是大阪高校的剑道部,第三轮被淘汰,上衫君的比赛太精彩了,达成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成就,斯八拉西!”

“哈,那个,说不定以后也会有人达成,我不能太骄傲了。”如果真是他一人之力达成,上衫此刻八成鼻子都能接触到同温层了。

但是上衫知道,这多半是阳太的功劳,他实在不敢专美于前。

“不,不可能的!能一挑十就已经是千中无一的人才了,上衫君的成就绝对是后无来者。”

光头连晃,直晃得上衫一阵眼花!刺得上衫双目直流眼泪。上衫突然庆幸,剑道比赛大家必须带面甲。

很多剑道选手为了戴头巾和面具方便,都会剃光头,这样洗的时候也方便,冲一下就好了。

试想一下,要是大家不戴面甲,比赛的时候就变成光头互照大会,大家也别比了,比谁的光头油抹得多就好了。

“那个光头强…抱歉,这是什么样的比赛?为什么突然拉选手?”车窗上有黑布帘遮著,上衫不晓得要去哪里,避开了刺眼光线后,上衫没话找话,问起比赛的事情。

“这是…暗黑格斗大赛!”光头正色道,“上衫君,务必全力以赴,手下不留情!这是生死之战。”

“wtf?”上衫嘴巴快掉下来了,我不过是参加一场剑道比赛,为什么突然变成什么,听起来就很中二的,暗黑格斗大赛?

“事情是这样的…”

光头叫做光头强…更正,光头叫做莞原,是大阪某高中的应届毕业生,今年也参加了玉龙旗大赛,见识到了上衫的厉害崇拜起了上衫。

现在离毕业还有一点时间,他算是来提前实习,跟在柳川老大身边跑前跑后,当跑腿。

莞原解释,因为现在步入了法治社会,黑社会也不好动辄打打杀杀,一来警察管得严,二来也不好找那些不怕死的小弟了。

但是,黑社会还是有争地盘的必要!明面上是不准收保护费,但是他们完全可以巧立名目,比方说成立清洁公司,用清洁费的名义收取。

能收的地方,就是各自的势力范围。可是这个范围又该如何决定呢?于是乎暗黑格斗大赛应运而生。

双方各自寻找五个好手,用一对一的方式决定胜负,胜者可以从败者那里收取事先约定好的筹码。

可以是钱,也可以是地盘,会找第三方做仲裁。

“这场赌局是半年前就约定好了比赛内容,柳川組長也找齐了好手…”“出了什么意外?我听柳川老大说,他把他废了?”

大赛前把人废了?

光头莞原一阵犹豫,说道:“他被人抓到,赛前跟对手的人私下见面,好像收了对方的钱,准备打假赛,老大一气之下,就让人废了他。”

“废了的意思是?”“手脚打断,连脊椎都打折了,下半辈子估计只能躺床上了。”

上衫,悄悄吞了口口水。

好像,不小心卷入了什么麻烦里面了,现在退出来得及吗?

“啊,上衫君不用担心的,那是他吃里扒外,比赛就算输了也没什么,有赢有输,尽力就好了。”

上衫…

“我岂是担心自己的输赢,我是担心对手,我下手从不留情,希望对手好运。”上衫冷酷的说道。

引来了光头莞原的一阵佩服,说幸好他认出了上衫,推荐上衫给柳川组长,组长也相信他,不然就会错过上衫这样一员战将。

上衫笑呵呵,在粉丝面前要保持形象,不能揍粉丝哪怕这个粉丝害他掉坑了,也不能现在揍他。

车子转了好一会,到目的地了,莞原先下车,一溜小跑地替上衫开了车门。看在对方这么殷勤的份上,上衫怒气稍微削减了一些。

接著,他在莞原引导下,摆出架子,弄出气势,朝比赛会场走去,一进去就发现有点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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