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长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砰!”

“嗷!”

因为是木刀,所以挥舞起来没有竹劍那麼快,但是在高手手里,一刀一剑依然快得让人目不暇给,几下之后,手持原色木剑的上衫一方选手被人一刀砍中腰部,这里是肝脏!

当场痛得他脸部扭曲变形,整个人呼吸困难,不过他反应也不算慢,合身就朝对方扑了过去,将对方抱住。

裁判将两人分开,宣布刚刚一本有效,虽然手持黑木剑的对方没有喊出,但是没人在乎这个。

说是居中作证的一堆吃瓜群众和对手阵营立刻大声叫好,欢声雷动,失败者被抬了下去,然后就被扔在角落。

“不用叫救护车吗?”上衫问旁边的莞原,莞原满不在乎道,“叫了,还在路上,不过这里比较偏远,可能会比较慢。”

比较慢…是真叫了还是没叫啊?肝脏打实了会死人的,人体没有任何一个多余的器官,没用的盲肠已经彻底退化了,除了盲肠之外,随便哪个器官都是很重要的。

上衫看了下角落惨哼哼的家伙,心下发寒,微笑到莞原说道:“能不能派人送他去医院,至少到附近有诊所还是什么地方。”

“上衫君真是好心,组长说,输掉的人就不要管他了,既然上衫君说了,我去看看好了。”

跟在上衫旁边的莞原被打发走,第二个上场了,依然是木刀对木刀,大概是输过一场,上衫方变得比较谨慎,在原地大喊大叫,就是不前进。

当然,更可能是怕被打到…任谁也不想被打到后就被扔在那里没人管。

“八嘎亚路,给我上啊!”柳川老头面善心黑,看己方就在那里拖延时间,面色很不好看,但是随他怎么喊,那人就是不动。

他不动,另外一边动了,木刀竖起,缓步逼近!

黑刀一方逼近,柳川方就后退,退了几步感觉这样不对,往前逼回,黑刀方后退了一些,双方持续僵局,看样子是打算逼到和局,能够和平下场就好。

“继续,继续啊!”这种泄士气的行为,上衫不好明著打气,只能暗中鼓劲,鼓励他继续拖下去,拖到底得赢!

只要这个拖过去,下一个也会有样学样,继续拖延,届时上衫也可以磨洋工,反正法不责众。

至于柳川组翻脸…上衫不担心,反正对方也不认识他,他就是一个外地来打工的小子。这些被柳川组找来的家伙都不怕了,他怕什么。

上衫没想到,局面又有了变化!

柳川方的选手,长剑前伸,和对方保持距离,这时敌方猛然发动攻势,将木刀隔开,加速前冲眼看柳川方就要步上对手后尘!

“面!”眼看不免,柳川二号选手大喝一声,一步小跳后退,接著一个送足往前,先避开对手攻腰,接著一刀劈面!

他本意如何,上衫不知道,但是敌方战意旺盛,面对迎面一刀,只是脑袋偏了下,手里的木刀往前送,结果双双倒地!

柳川一方将对手劈得头破血流,敌方也一剑刺中他的肚子!在剑道来说,这样根本不能得分,胜者是柳川方,但这场根本不是正规剑道比赛,双方得到了一个和局。

“有必要这样吗?一个内出血,一个脑震荡,喵的…”上衫心里恶寒,旁观者却看得很是欢乐,场边闹得好像过节一般。

接下来的局面,依然是一面倒,上衫方第三位上场了,这位就是刚刚跟上衫险些打起来那位板寸头,

情况并没有变好,从剑技来看,柳川一方的板寸头比较高明,占了上风,但是敌方的战意,或者说气势非常强。

最后,板寸头打手,废了对方次锋的手部,本以为赢了,对方却剑交左手,用力刺中了板寸头的喉咙!

这下要是刺实了,板寸头估计可以直接拉去火葬场。幸好对方不擅长左手剑,右手剧痛无力,给板寸头一线生机,木剑从旁边穿过,使得他没当场挂掉。

结果…

“稻叶组获胜!接下来柳川组副将对上稻叶组次锋。”裁判这样宣布,气得柳川老头跳脚大骂!

“八嘎亚路,你们这群废物、杂鱼,一个个赛前说得那么满,现在给我比出这样的成绩。”

“柳川先生,这样说就不好了,我们已经尽力了,刚刚那一下土屋师弟差点就没命了。”“稻叶组的就不怕吗?你们这群废柴!”

却是刚刚那一下(吓),吓得土屋不敢再战,借口喉咙受伤,放弃比赛。

现在,场上站着的就是一个只能左手持剑的右撇子,可是看他的样子,好像准备用牙咬下对手一块肉。

这下,柳川真的气坏了,什么脸面都崩不住,破口大骂,还威胁他们,如果输了比赛,谁都不会好过。

不过代替土屋发言的那人也说得振振有词,这样的对手他上去随手就能收拾了,土屋师弟是真的比不下去了,一呼一吸之间痛得要飙泪。

“接下来的比赛,你一个人就能胜利吗?”“不是还有大将?大将可是柳川先生找来的。”

上衫???

无言的摊摊手,上衫不知道该说什么,等柳川老头将希望的目光看向他,上衫沉默了一会才说道:“有人晚餐吃了四个面包,没饱,他又买了一个肉包,吃了一半吃饱了。”

“然后他说,早知道就吃肉包了。”

道理简单,柳川老头自然听得懂,转头看向土屋的师兄,土屋师兄也摊手说道:“对方拼命了,我只能保证尽力。结果不是我能控制的。”

柳川老头继续沉默,上衫看得出他很怨恨,但是有怒气不敢发…很可能土屋师兄弟,是大阪某个流派的传人,而这个流派在大阪有点名气和势力。

势力,不见得要做坏事,却可以阻挠坏人对他们做坏事,也难怪他四人这么团结,这么有恃无恐,根本不怕柳川事后报复。

“上衫君,拜托你了。”老头双手撑在榻榻米上,就差没土下座了,上衫耸了耸肩,为难道:“我也没办法啊,就我一个…”

“五百万!五百万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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