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你说什么,我才不会与人有私情,我……我才多大,再说了,儿女婚事,不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么,我干嘛还要辛苦自己去弄什么私情,我又不是那下賤不要脸的女子,会暗地与人私会。“

王紫琪越说,脸蛋越红,也越是激动。

霍氏冷下脸,呵斥道,“別胡说八道,什么私会……这是你千金大小姐该说的话么,以后,不许在乱看那些个话本子了。”

霍氏认为,自己女儿都是被话本子教坏的,小小年纪,就知道‘私会’两字。

回到家后,霍氏就禁了王紫琪的足,让她留在房间里,潮鞋女戒女德一百遍。

王紫琪在抄写女戒女德时,心里有没有骂人,席凤不知道,她初六去了楚二爷府上拜年。

谁知,楚二爷却不在家,据郭姨娘说,楚二爷去了他上峰府上拜年,要到傍晚才能回来。

由于家里每个正经主子招待,楚离和席凤放下拜年礼,坐了一小会儿,就起身告辞,回了自家。

“阿离,我们应该提前递一张拜帖过去才是。”席凤慵懒的歪在热炕上,脚上还盖着一床薄毯。

火炕上的热气,渐渐的把她从外面染上的寒气驱干净。

席凤在京城待了这么久,最喜欢的就是这个火炕,这是在杭州城所没见过,也不曾有的。

席凤甚至还决定,等回了杭州城,她一定要在自己屋子里,搭一个火炕,也给老安人搭一个火炕。

夏日睡床,冬日睡火炕。

楚离沉着脸,脸色难看,“谁拜年,还递拜帖?”

“也就这一年,明年我们就在杭州城了。”他又道,心里对二阿哥却失望的紧。

以前,二阿哥和三阿哥在外地当官,阿爹带着他在家管理庶务,父子几个人都不容易,因为二阿哥爬的最高,隐约中,他也就成了楚家最拿主意的那个人。

每次,二阿哥问家里要银子,说要打点上峰或靠山等,他阿爹从未拒绝过,要多少银子,就给多少银子,他阿爹也从未问过他那些银子用到哪里去了。

而楚家其他人,也都不了解二阿哥在京城的众官中是怎么周旋的。

直到这一次在京城住了这么久,他才知道,原来,他以前问家里要的那么多银子,其中只有很少一部分,用来结交打点,而一大部分银子,都用在了他的府上。

半米多高的琉璃玫瑰瓶,一米多高的红珊瑚树,还有挂在二阿哥书房墙壁上的几幅画,都是古画,价值连城。

还有……这次楚丹枫出嫁,楚家来人才知道,二阿哥竟然还买了一栋五进大宅院。

至于以前他阿爹买的那栋二进的宅子,已经被他二阿哥租出去了。

租金也都被二阿哥一个人私吞了。

甚至,他们连这件事都不知道。

还有,二阿哥竟然还瞒着他阿娘,又纳了两房姨娘,据说还是他下边儿的官儿送上门来的。

送上门,你就要?

你也敢要?

就不怕吃的时候被噎死?

对此,这些日子以来,楚离对楚二爷是越来越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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