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晚就睡在这儿。”

楚莓扯住他的衣服:“那你呢?”

“我去别的房间。”

楚莓拽着他的衣服,停顿了一会儿,将手撒开了。

她笑了笑:“我还以为你很想要我呢!”

男人仍旧是默不作声:“你累了,好好休息吧!”

“嗯,好,就不打扰傅先生你了。”楚莓静坐在床边,松开手。

她不明白为什么气氛变成这样了,她确实有些累了,从重生到现在,直到今天她才有机会好好歇一歇。

傅逸寒顿了下,走到门前,握住门把手。

“我们结婚吧,就明天。”

楚莓愣住了,她并不知道这男人脑子里在想什么。

“还要再给你一些思考的时间吗?”

楚莓勾唇一笑:“不用。”

傅逸寒走后,楚莓看向手边嗡嗡作响的手机。

“歪?有事?”

打来的是一串陌生号码。

“你父母被我绑架了,要想救他们,就拿五百万赎金,我给你发来地址,不去我就撕票,你敢报警我就直接撕票。”对面的声音是机械式的冷冰冰的声音。

“撕了吧。”

对方显然愣住了,不知道接下来的台词该不该念出来。

楚莓打了个哈欠:“我困了,没什么别的事挂了。”

说完,楚莓真的挂了电话。

由于白天睡了太多,楚莓再睡一觉醒来,看到墙上的斑驳血迹,她身前还有几名带着口罩浑身血迹手拿手术刀的医师。

楚莓用力活动四肢,却发现自己被死死地钉在床板上。

“你们,放开我,我没疯。”楚莓重复着这句话,用力挣扎。

她看向头顶,正是她的父母看着她,露出森然的笑容。

“乖女儿,做了这个手术你就变老实了,到时候给唐群生个孩子,大家都会爱你的。”

墙边一个已经做了切除大脑前额叶的女孩安静得看着她,露出诡异得微笑。

楚莓感到毛骨悚然,她眼睁睁地看着手术刀伸向自己的头颅,然后她醒了。

她首先摸了摸自己得额头,一头冷汗。

身边环境还是落落大方的布置,是傅逸寒的家。

她摸索着打开灯,滚下床,浑身还有些颤抖。在精神病院的几个月的经历是她的噩梦,她永远不想再回去。

她还有些湿发粘在额头上,楚莓打开门,夜晚所有的佣人也都休息了,整个别墅里都显得静悄悄,她不敢一个人待在屋里,她穿着睡衣缩在墙角。

“傅逸寒。”

她记得自己生命里最后的救赎,她一遍遍地无意识重复他的名字。

别墅里的灯亮了。

男人快步走向女孩,蹲下来将惊慌失措的她护在怀里。

“怎么了?”

傅逸寒有些手足无措,他没来由的感觉他的女孩一定是经历了一些不好的事,楚莓是个身娇体弱的小公主,是谁伤害了她?

傅逸寒碰了下她的脸颊,并没有发烧。

楚莓哆嗦着嘴唇,掰着男人的脸,两人鼻尖对着鼻尖。

“傅逸寒,你爱我吗?”

傅逸寒一瞬间慌了,他生怕会失去她。

“爱。”

男人亲吻着她的额头和脸颊,嘴唇触碰到一片湿润。M..

楚莓无声地流泪,这对于傅逸寒来说比剜心还要痛。

“我多怕这是假的,醒来你不在我身边。”

傅逸寒知道这时候她最需要的就是安慰,他毫不迟疑地说:“我在,我一直都在。”

傅逸寒将楚莓抱起来放到床上,用了好长时间安抚她,最终女孩搂着他的腰沉沉睡去。

傅逸寒却再睡不着了,他指尖划过女孩光洁的面颊。

“莓儿,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楚莓后半夜睡的很安慰,醒来几乎将晚上发生的事情置于脑后,特别是看到阳光洒进来,照到旁边熟睡的傅逸寒俊帅的脸上,她忍不住朝美人的脸上“吧唧”一口。

傅逸寒早就醒了,装作刚睡醒的样子,撑起头微笑着看楚莓换衣。

楚莓却一点没发现身后男人虎视眈眈的目光,自顾自地把鞋子穿上。

“想要逃走?嗯?”

声音一出,楚莓冷不丁地打了个哆嗦,随后笑着说:“怎么可能,我出去溜达溜达。”

“那我陪着你?”

楚莓跳到床上,又给男人轻轻一个吻。

“不用,我一会儿就回来。”

楚莓看了下手机的信息地址,还是去看看好了,毕竟她要和傅逸寒结婚。

当然,楚莓现在身无分文,一分钱没有带。

她下了出租,站在一个华丽的庄园前,楚莓笑了笑。

这是楚家,她生活了十九年的地方。

“小姐,您怎么回来了?”门外一个仆人问。

“回来拿点东西。怎么,不行吗?”

“没有没有,这是您自己家。”仆人给她打开门。

楚莓走进前厅,桌上的茶壶里的水刚烧开,楚莓坐在沙发上,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你,你这个不孝女,还有脸回来。”孙凤出来指着她的鼻子骂。

“哟,这不是孙夫人吗?听说你和楚云被绑架到化工厂了,怎么自己把自己赎回来了?”

孙凤也没想到楚莓竟然会玩花招,现在化工厂里的人还等着楚莓呢!她原本的计划就是将楚莓绑架,直接送到唐群的床上,然后生米煮成熟饭,他们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和唐氏联姻,以后的钱还不是大把大把的赚!没想到楚莓竟然这么快识破了她的诡计。

看到楚莓悠闲地品茶,孙凤气的跺脚,直接把话撂下:“你必须嫁给唐群,不想嫁也得嫁!”

这时候旋转楼梯上穿着睡裙手中抱着一个大兔子毛绒玩具的女孩揉了揉眼睛,像是刚睡醒的样子。

楚莓笑意更浓:“这不是楚笙吗?让她去嫁啊!”

孙凤:“你,她是你妹妹,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楚笙:“妈,你跟姐姐在说什么啊?”

孙凤以为她的小女儿纯洁无比,一点脏的东西都不想让她看到听到,完全将她护卫的像一个公主,虽然已经十八岁了,但是表面上的表现完全像一个八九岁的儿童。

孙凤笑着说:“我跟你姐姐有些话要说,你好好睡觉去,饭做好了我再喊你。”

楚笙点头,乖乖一蹦一跳地上了楼。

楚莓一开始就被这个所谓的乖巧妹妹蒙骗了,她还记得楚笙在她脸上打的几巴掌有多么火辣辣地疼,在殴打自己的亲姐姐的时候,楚笙的脸上挂着森然的笑意,眼睛晶亮亮的,整个人如嗜血一般亢奋,像一个真正的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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