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泊嘴角几乎不可见的抽了抽,他影响她查案?!

邢修扔下这句话就把他丢在了一边,与捕快们一起检查尸体。

官兵们把尸体从河里捞了上来,现在捕快们正围着尸体在检查。

她刚要靠近他们,一个官兵就拦下了她:“大人,别过去,尸体太可怕了。”

其他的官兵也跟着纷纷点头:“大人还是等候在一旁等着杵作来检查尸体吧。”

不得不承认,他们这些杀敌无数的官兵刚把这尸体捞起来时都吓了一跳。

泡过水的尸体浮肿,身上鞭打过得皮肉涨开,伤口发白,下半身的皮肤与肉相连得破碎了,青青紫紫的痕迹遍布了全身,尸体的双目暴瞪,死不瞑目。

这么可怕的样子,一介书生怎么敢看,看了之后还不得把胃吐出来,回去晚上做噩梦,生了病上头还要怪罪到他们护主不周!

邢修淡声开口:“没事。”

官兵们坚决的摇头:“大人,你真的不能过去。”

邢修虽然比这些官兵要矮,但她气势强大,不容置疑的语气:“让我过去。”

她推开站在她前面的官兵,朝前面的尸体走去,一股尸臭传来。

被推开的官兵一个踉跄,他惊呆了,一个书生轻而易举地把他给推开了,这是什么状况?

蹲着的查看尸体的捕快们感觉一片黑影笼罩下来,他们捂住鼻子,抬头一看,“大人?!”

刑部侍郎干嘛来这啊!这尸体连他们看得都觉得犯恶心,她来看,不是得待会就晕过去了!

邢修随意看了一眼赤着身子的女尸,下半身摧残的最为严重。

她戴上之前准备好的手套,按了按尸体的肚子,只有脏水从伤口里冒出来。

众人好奇的看着邢修戴在手上白白的套子,这是什么东西?

邢修冷冷看着女尸,思绪放远,抛尸运河想引起人们恐慌,顺便警告她别再查这个案子,他不会让她查出凶手的。

可惜的是,她早就知道凶手是他了。

没有想象当中刑部侍郎晕过去的状况,看着邢修平静的模样,好像这具尸体只是空气一般。

官兵们和捕快们都震惊了,这么臭的味道她难道闻不到?!

邢修对官兵开口:“你们把尸体带回六扇门让杵作检查。”

她又对捕快们道:“从运河的上游,那儿是抛尸的地点,凶手在作案的时候可能会留下痕迹。”

呆滞的众人:“是。”

官兵们抬着竹架把尸体抬走,他们个个都皱起脸,这味道熏得他们忒难受了!

真不知道刑部侍郎怎么会受得了,她应该是第一次见到尸体吧!

捕快们看到尸体远离了他们,才把捂着鼻子的手放下来,他们也很奇怪刑部侍郎一点都不像第一次看见尸体的样子,那么淡然。

萧泊被冷落在一边,看到这具死法极其残忍的尸体,也忍不住皱起眉,关键味道太浓了。

邢修偏头看到萧泊独自站在旁边,她走向他,摘下手套,语气平淡:“还要去运河的上游,你要去么?”

萧泊冷漠的点头。

既然萧泊自己愿意跟着她来,邢修也不好拦着他。

正准备出发继续往上山走,一阵马蹄声传来。

一个官兵拜见他们后,连忙朝邢修道:“我们发现了不止三具的尸体!”

不止三具?

“一共发现了几具尸体?”邢修问道,瞥了一眼后面跟上来的彦箐。

彦箐摇头,表示他不知道。

“除了原先说的三具尸体,还在京郊发现了发现了三具,现在已经送到了六扇门让杵作检查了。”官兵打了个冷颤。

一夜之间死了六个人!

“彦箐,怎么回事?”邢修转身问道。

彦箐确认过他只看到刘铭阳府中的人抛了三具尸体,根本没有其他的三具尸体!

彦箐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证,他绝对没看错!

邢修沉思了一下,准备翻身上马回六扇门。

手腕突然被大力握住,萧泊低低开口:“先把这里给勘察完再回去看尸体,尸体又不会跑。”

都成尸体了,还咋跑……

杨乘韫和彦箐一个哆嗦,平生还真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冷的笑话。

邢修微微思考,好像也真是,倒不如先留在这里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彦箐,你先回六扇门替我看着。”邢修挣脱开萧泊的手道。

萧泊并不在意邢修有意躲避他,他看向杨乘韫,冷声开口:“杨乘韫,你也回六扇门替刑部侍郎看着。”

卧槽!丞相大人,你怎么可以这样!好歹也是经历生死的兄弟!怎么可以赶他走!

杨乘韫怨恨的小眼神看着萧泊,见萧泊冷冷的视线一飘过来,他立即乖乖站好:“是,大人。”

杨乘韫心不甘情不愿的和彦箐离开了。

邢修懒得猜萧泊为什么这么做,她翻身上马,居高临下的看着萧泊,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她的身上,极为耀眼。

“还不上马?”她问。

“没马。”萧泊语间有几分无奈。

邢修环视一圈,还真的没有半匹马的影子。

她犹豫着开口:“要不然,你和我同乘一匹马?”

像萧泊这样的人,骑的马也应该是极为上乘的汗血宝马这种类型的,而她身下这匹马,好像是杂种的,估摸他可能不太愿意。

萧泊看了静悄悄的四周,没有人可以送他回去。

看在邢修是他的徒弟的份上,他就先忍着吧。

“只能这样了。”萧泊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邢修见他答应,朝他伸出手,“上来。”

萧泊看着在他眼前的一只洁白如玉的手,眼中有一丝犹豫,他伸出手握着她的借力坐在她身后。

其实他根本不需要她伸手帮他上去,他只是想跟她多靠近一点,他和她是同一类的人……

“坐稳了。”邢修淡淡道,踢了踢马腹,拉动马缰,马向前奔去。

她的马术很好,一看就知道是极为熟悉马术的人。

曾经了解过邢修的过去,萧泊觉得现在的邢修与过去的郑明简直是天差地别,难道是说人换了一个名字就等同换了一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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