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哥哥,你也去瑞士吗?”

居然是刚刚我在免税店碰到的年轻女孩。

我一抬头,女孩也看到了我,她嘴角的笑容瞬间凝固住了。

“凌天哥哥,她是谁!”

女孩指着我鼻子,不可置信地质问。

我挑眉一笑,挽住莫凌天胳膊,冲着女孩笑了笑,“宝宝,你朋友呀?也不给人家介绍一下!”

“宝宝?!”女孩一听我这么喊莫凌天,眼神流露出崩溃。

接下来,莫凌天的话更让她崩溃,“我的未婚妻,顾柔。”

没想到莫凌天这么光明正大介绍我的身份,要知道从前我只是他身边一个可有可无的女人。

我愣神时,莫凌天垂眸深深看了我一眼,嘴角扬起淡淡的弧度,“宝宝,这是傅心悦,我朋友的妹妹。”

男人嗓音磁性,低沉动听。

我又是一愣。

傅心悦?原来是傅景城的妹妹。

傅景深是谁?是北城财阀之子,也是重工业帝国的掌舵者,还是莫晴的未婚夫。

“未婚……未婚妻?凌天哥哥,你不是和程玥姐姐准备办婚礼了吗?”

傅心悦瞪大了双眼,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说来话长。”莫凌天没解释,语气淡淡的,“你去瑞士?”

傅心悦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她哀怨地盯了我一眼,像是一只泄了气的皮球,无精打采地点点头,张了张嘴吧,想说什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宝宝,刚刚我遇到过傅小姐,你还问我为什么这么开心,傅小姐太可爱了,我和傅小姐相谈甚欢呢。”

莫凌天睨了一眼傅心悦,“是么?”

傅心悦幽怨地盯了我一眼,“凌天哥哥,我不舒服,我先回去坐下了。”

傅心悦有气无力地走开了。

从北城起飞,抵达瑞士十几个小时,头等舱的座椅宽敞,吃过晚饭后,我卸了妆敷上面膜,刚拉开洗手间的门,就看到傅心悦站在外面。

“不许走!”傅心悦一只手拦住我的去路,她一双圆溜溜的杏眼盯着我,脸蛋气鼓鼓的,“你敢勾引凌天哥哥?!”

“什么勾引?他不愿意,难道我还能强上他?”

我挑眉,勾起唇角。

傅心悦呆了呆,她侧头咳嗽了一声,又转回头盯着我,“凌天哥哥明明已经和程玥订婚了,你是他什么人?哪里冒出来的?是不是你破坏了他们的感情!”

“我有这个本事么?”我环抱起双臂,眯起眼睛笑道:“你不如去问你的凌天哥哥。”

我拿开傅心悦的手,就要走,傅心悦一把抓住我手腕,她力气不大,但是太突然,我被傅心悦这么一拽,往后倒去,傅心悦也被绊倒,往我身上摔。

我撞到机舱的墙壁,停了下来,傅心悦也朝我摔下来,脸蛋结结实实埋进了我的胸里。

疼倒是不疼,只是……

傅心悦哎哟喂了一声,然后身体一僵,意识到了什么,傅心悦抬起小脸蛋,整张脸已经涨红不已。

“不谢谢我?要不是我胸够大,你的脸早就摔毁容了。”我勾着唇角,压低了声音。

傅心悦原本还涨红的脸蛋,更红了,简直能滴出血来。

让我不禁想到,闻则远每次看着我身体,脸也这么红。

“你,你这个坏女人!”

傅心悦涨红着脸跑走了。

我整理了下睡衣,回了机舱。

莫凌天坐在外面的位置,我的位置在里面,我打开门,看到莫凌天在熟睡,我小心翼翼地要从他身边过去,突然一双炙热的手,抓住了我。

我吓了一跳,差点叫出声。

下一秒,我被抱着坐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他扣住我下巴,吞掉了我的惊呼声。

我被吻得大口喘气,脸色潮红,他的手指在拨弄我,我受不了了,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男人闷哼一声,沉沉笑了声。

隔着睡衣,我和他的肌肤滚烫,感受到他的蓄势待发,我咬唇,还没来得及制止,他就已经先开了我的……

猝不及防,我痛哼一声。

身底下的男人,满足的叹息。

“这里……这里是飞机……”我压低了声音,他简直是疯了!

“嗯。”他眯起狭长的凤眼,欣赏我欲罢不能的表情,满足地顶了顶,我死咬住嘴唇,还是泄露了一声轻吟。

空姐路过,他抓过毯子,盖住了我。

我匍匐在他胸口,听着他强烈的心跳声,感受着他的膨胀,等空姐一走,他便又继续。

足足半个小时,他才释放出来,我累瘫了,趴在他身上,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

男人就这么搂着我睡,迷迷糊糊感觉到,他用湿纸巾帮我擦拭,他一退出来,便有许多黏腻的液体,流淌了出来。

“呵……真润……像一朵淋过雨的花。”

他俯身,亲了亲我的腿根,胡茬蹭得我很痒。

飞机抵达瑞士,六七月份的瑞士天气很好,天空碧蓝如洗,只有一缕浮云游动,我下了飞机,心情亢奋,入住酒店后,拿上摄影机,和莫凌天出了门。

我穿了一条雪纺碎花裙,牵着莫凌天的手,穿梭在大街小巷,莫凌天拿着相机给我拍照,第二天我们去了日内瓦,看到宛若一块绿水晶碧绿澄澈的日内瓦湖,几只天鹅在水面悠闲地浮动。

也许是走得累了,我一回酒店就倒头大睡,莫凌天可能也累了,居然不折腾我了,只是到了第三天的晚上,还是狠狠弄了我一次,大概是憋了三天,以这个男人的需求,已经憋不住了。

他刚释放,就有很多粘腻的液体流出来,他退出来那一刻,全都涌了出来,瞬间打湿了床单。

我撑着手臂起身,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

莫凌天联系了客房,我没想到他还会说法语,跟酒店人员沟通过后,一位胖胖的客房阿姨过来给我们收拾。

我披上了睡袍,阿姨进来换被单,看到这一幕,阿姨露出了一个笑容,跟莫凌天说了一句什么,莫凌天依靠在窗边,嘴里含着一颗尼古丁糖,听到阿姨说的话,他眼神闪动,唇角微扬,笑得痞气又迷人。

“阿姨说了什么?”我小声地问。

莫凌天痞笑,“阿姨说你水真多。”

“啊?”我愣了一下,刚要害羞,看到莫凌天促狭的笑,我意识到自己被他耍了,又气又羞,“我打你呀。”

莫凌天爽朗地笑出声,扣住我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

阿姨收拾好离开,临走前还贴心地给我们留了一次性吸水的床布,事实证明这很有必要,等莫凌天又弄了我一次,一次性的床布,已经吸饱了水,底下的床单,还是干干爽爽。

第二天我和莫凌天去了苏黎世联邦理工大学,本以为只是简简单单参观一下这座世界顶尖的学府,没想到这里很多学生,都像是认识莫凌天,还有的直接上前搭话。

我诧异地看着和学生说着英语交流的莫凌天,莫凌天对学生讲完话,垂眸看我,“我在这里念的硕士。”

我倒吸一口凉气,莫凌天居然还在苏黎世联邦理工大学念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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