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声语娇媚,整个人几乎要贴在闻则远的身上。

“阿远,你前妻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我身形一晃,扶着沙发才站稳脚跟。

原来心痛得无法呼吸,是这种感受。

我深吸一口气,朝着两人走去。

女人愣了下。

我抓住女人的手,将她硬生生从男人怀里,扯了出来。

“他是我的男人,请你自重。”

女人被扯得踉跄了一下,她站定身形,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轻轻勾起红唇,媚眼如丝。

“你的男人?你们都分居了,怎么就是你的男人了?”

“他的身体和心都是我的,你说呢?”我隐约觉得女人的表情有些不对。

女人站直身体,她和我一般高,视线兴味盎然,和我对上,她环抱起双臂,轻轻笑了一声,“那你呢?你又是怎么对他?你爱他么?”

“当然。”我回答得毫不犹豫,注意到身侧男人热烈的视线,我脸颊微烫,轻咬了下唇瓣,“我当然爱他,至少……比你爱他!”

女人一脸玩味,“可是他说,他爱的是我哎……”

我看向闻则远,眸底雾气朦胧,“她说的是真的吗?”

闻则远迎着我的质问,缓缓点了点头。

一瞬间,我仿佛要窒息而死。

我强忍住泪意,捞起手提包,转身就走。

却在迈出门口那一刻,被男人抓住了手腕。

我气急败坏,抬手甩开他,还要冲出去,被男人强行拉进了怀里。

“她是我的表妹,我当然爱她,只是对妹妹的爱,可你是我的妻子,我对你是男女之间的爱。”

我懵了,耳膜里微微一震,“什么?”

表妹?

身后的林轻语扑哧笑出了声,“表哥,你看,我都说了,她心里有你!我随便一测试,她什么都说了!”

我大脑一片空白,还没反应过来。

身前的男人,笑容洋溢,将我揽入怀,眼底闪烁着喜悦的情愫。

“柔柔,我知道你忘不掉我,我知道你爱我,你说的那些都是气话。”

“才不是气话。”我眼圈通红,捏拳打在他胸口,身体扭了扭,“你放开我,我只是你前妻,你搂着你前妻做什么?”

“谁说你是我前妻了?有离婚证吗?”闻则远含笑的声音,如潺潺流水,悦耳动听。

我怔了怔,随即明白过来,捏拳锤了锤他胸口,“我打你呀!”

“你是我的宝贝,我不要这条命都不会不要你,我怎么舍得和你离婚呢?”

闻则远在我拳头上亲了亲,笑起来唇红齿白,“你签了字,不代表我们离婚了,我出门就把离婚协议撕碎了,我好不容易才得到了你的人,你的心,我怎么舍得放你走,我放手了,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追回你。”

“虐狗啦虐狗啦!表哥,没想到你也有这么肉麻的时候。”

林轻语冲我眨眼,“我以前给他介绍女孩子,人家长得多漂亮,堪比明星,这家伙都像是木头一样,无动于衷,没想到拜倒在大美女的石榴裙下了。”

林轻语摸摸下巴,“哥,你的眼光真不错呀,找了个长得像范冰冰的大美女,你太有口福了!”

“嗯,我知道。”

林轻语打了个饱嗝,“行了行了,狗粮吃饱了,我先溜了,不当电灯泡了!”

林轻语离开,室内只剩下我们两人。

短短几个月,他瘦了太多,原本还有点肉的脸,瘦削得棱角分明,仿佛短短几个月就褪去了稚气。

我抬手抚摸着他的脸颊,泪水犹如断了线的雨珠。

男人将我抱起来,坐进沙发,吻掉我脸颊上的泪珠,小心翼翼,温柔又克制。

在我没有反抗后,他捏住我下巴,俯身吻了下来。

唇齿交接,我被他裹在怀里,男人的身体瘦削有力,将我裹得无法呼吸,口水交融,我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双颊潮红,他凝视我,眸底翻滚着热烈的情愫。

“宝宝,他这辈子都不会出来了,以后没有人能再打扰我们的生活。”

他柔声轻喃,将我抱起,放在卧室床上,他再度吻下来,滚烫的肌肤紧贴着我,我浑身一颤,抱紧了他。

水乳交融那一刻,空虚的灵魂仿佛都被满足了。

我发出满足的叹息,他紧紧抱住我,不再动作。

我有点喘不过气来,轻哼了一声,他这才稍稍松懈了力度,在我脖颈处吻了吻,细细的青茬摩挲过我的皮肤,酥痒难耐。

“宝宝,我差点以为要失去你了,你不知道这九十多天的日夜我是怎么度过的,我没有一刻不想你。”

他犹如一个吃不到糖的孩子,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我捧起他脸颊,亲了亲他嘴唇,“我从没有想过离开你,哪怕是你瞒着我做那些事。”

他动情地吻下来,将愉悦推上顶峰,室内暖气充足,我和他都大汗淋漓。

事后他抱我进浴室洗了澡,在床上抱着我,一刻也舍不得撒手。

男人跟我说起这段时间的所有事,他和莫凌天合作,莫凌天秘密收购了京郊的地皮,然后再以合作的名义交接给了程商言。

恒荣地产之所以岌岌可危,是因为程商言将资产转移到了瑞士银行和信托基金,即便恒荣地产破产,这些钱一毛都追不回来。

索性做局,请君入瓮。

和莫凌天联手演了一出戏,哄的程商言签字合作,将全部资金都转回来,用以作为合作的投入。

磨了两个月之久,才让程商言这个老狐狸,走进了早已准备好的陷阱。

“他挪走了数百亿的资金,这趣÷阁钱已经上交给了银行清算,恒荣倒闭了,他彻彻底底完了,再也不会东山再起。”

我心头悸动,搂住男人,“他……毕竟也是你的亲生父亲,你这么做,岂不是背负了所有的骂名。”

值得吗?

仿佛看出了我的担心,闻则远喉结滚动,哑声一笑,“为了你,千夫所指又如何。”

他在我手背上,落下一吻。

我次日睡到日上三竿,是被电话吵醒的。

于慧打来了电话,“我的乖乖,你现在才醒?不会昨夜又是一场大战吧?”

我拥被起身,脸颊红红,“怎么了?”

于慧问起我这件案子的细节,听说莫凌天跟闻则远合作后,沉默了许久。

“莫凌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对程玥不是有感情吗,居然还陷害程商言?对他有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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