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苍白了许多,虽然狼狈些,可那股子优雅劲儿还在他的身上。

“你,叫什么?今天的事情你完全是无辜,我会赔礼道歉…”

“不用了,我没事。不过,今天的事,还真的不能就这样算了!”他站起身,对着云唯一微微一笑。

云唯一看着他走了出去,将怀中的玉苼安抚在了房间里。

“别怕,没事了,你在房间里不要出去。我不会放过她们。”

“妻主…”玉苼担忧地看着她。

云唯一只是轻轻的拍了拍他,转身走了出去。

外面。

三个女人,被五花大绑直接扔在了地上。张念珍,刘子末,孙佑三个人,分别坐在小板凳上。

跟在他们身边的人则是守在了门口的位置。

那公子走出来后,又恢复到了以往的清冷,只是目光中带着冷意,顺势抄起了地上的一根木棒,就朝着三个人走了过来。

众人都看着他的举动,尤其是张念珍,目光,就像是焊死在了对方的身上一样一眨不眨。

孙佑和刘子末也没有想到,这个男子竟然这般好看。

在她们的印象之中最好看的是玉苼。这个美人哪里冒出来的?

“你,你们想要怎么样?”

“识相的赶紧放了我们!”

“我大姐二姐可不是好惹的,她们可是凤阳山的人,奉劝你,你们少招惹…”

“招惹我们凤阳山的人,你们活腻了?”

被人五花大绑扔在地上的三个人滔滔不绝。

那公子,面不改色,扬起自己手中的棍子,就狠狠地朝着对方的身上打去。

每一棍子落下都带出了一阵惨嚎。

现场的女人们看到情况,心中大为震惊。甚至还感受到了一阵头皮发麻。

这可不是逆来顺受的美人啊,这绝对是一个暴力的美人。

云唯一出来时,就看到了现场的一幕。她没有震惊,有的是愤怒。

上前两步躲过了男子手中的棍子。

“让我来!”

男子看了她一眼,松开,自己转身离开。

接过棍子的云唯一恶狠狠地朝着地上吐了一口血水。

张山看到云唯一的表情,吓得浑身瑟瑟发抖,想到之前自己对他的态度,她就想到了自己的下场,浑身都开始冒起了冷汗。M..

“云唯一,我,我错了,我求求你…”张山没骨气的直接跪在地上,不停地冲着云唯一所在的位置,磕起了头。

“你求我?刚刚我求你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云唯一耻笑,一只手拎着一个棍子,另外一只手则是在角落里面找到了一个木板。

拿着木板来到了张山的面前,他嘴角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毫不客气,直接扇了上去。

“啪…噗…”这一木板下去,张山的半张脸直接红肿了起来,伴随着的则是一口鲜血和牙齿吐了出来。

“你不是很嚣张吗?”云唯一再一次对着张山的脸,又是狠狠的一木板子下去。

两板子下去,张山的脸一下子就成了猪头。

云唯一不过瘾,紧接着拿着那两个板子,又对着另外两个女人一顿胖揍。

任由她们怎么苦苦哀求,云唯一都没打算放过她们,院落里全部都是她们三个人的杀猪般叫声。

看着她们三个人,一个个全部都变成了猪头之后,云唯一拿着手中的木棍,狠狠的冲着她们的手上打。

三个人疼得早已经叫不出来了,只是在地上蠕动着。

打了手,云唯一又对着她们的腿一顿打…

一直把她们三个人全部都打晕死过去之后,她才停止了自己的手。

她松开了自己的手,木棍也直接落在了地上,她整个人往后倒退了好几步。

刘子末赶紧扶着她。

孙佑这是上前探了一下这三个人的呼吸。

“还有气,晕死过去了…”

“死不了,把她们给我扔出去吧!”云唯一声音不大。

张念珍第一次看到云唯一如此凶狠,虽然以前云唯一也是一个不学无术,但那个时候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怂包。

今日她却发现,云唯一并不怂,甚至还是一个有仇必报之人。

“人拖出去吧,扔远点…”

张念珍发话了,其他人迅速地将这三个人抬了出去。

张念珍还想要说什么,可是看着现场的情况,似乎也不是一个好时机。

她站起身准备离开。

云唯一看着她的背影,丝毫没有犹豫,对着她的背影说:“我可以和你们合作!”

刚刚迈起脚步走出去几步的张念珍,听到她的话,脚步蓦然地停止下来,转过头来看着她。

云唯一勉强的扯出一抹笑:“今日谢谢你们了。谢归谢,一码归一码。但是合作的事情我不可能吃亏。

窑厂我要三成,剩下的你们三个人分,还有,我可以教技术,但是留香瓷系列我占据八成利润,剩下的是你们的。”

云唯一一边说一边揉着自己的嘴角:“留香瓷所用的土很特别,没有我谁也找不到土质,更做不出来。

留香瓷的技术我不会交给任何人。你若是觉得可以的话,回去订一份协议。”

张念珍听了后,松了一口气:“好!明日我再来…你,先把伤养好!”

“嗯,谢谢…”云唯一轻声道。

只不过,她可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张山她们。

虽然把她们废了,为了以后的安全,她必须要做到万无一失。

凤阳山是吧…

原主记忆里,凤阳山是一个土匪头子所在的地方,由于位置很偏僻,官府多次想要抓人,最后都无果。

或许…

晚上,

玉苼小心翼翼的给云唯一身上擦药。

玉苼只是脸上受了一些轻伤,但是云唯一浑身上下都是伤,看着她瘦瘦的身体上,青一块紫一块,玉苼就难受的紧。

云唯一紧紧的咬着自己的牙齿,尽管很疼,尽管她很想叫出来,可是她却不想玉苼担忧。

“妻主,疼不疼?”玉苼小心翼翼。

“不,不疼…”云唯一倒抽了一口冷气。

“还说不疼?你可是最怕疼的,以前你被门夹一下,都要疼很久…”玉苼一边说,一边帮她揉着身上的那些淤青。

尽管一身青紫,但是她皮肤却细腻光滑,在他手下柔软一片,他都忍不住红了耳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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