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比较多,吃得下吗?”安以南也有些无奈,不收拾不知道,一收拾吓一跳,这些都是她在放松脑筋的时候,手无意识的做出来的东西。
刘梅一件件看过去,就这质量,她要是少一件都是损失呀。
“吃得下。”刘梅咬了咬牙,就算是把家里的钱都算上也行。
两人数了数,然后算了算数,刘梅揉了揉额头,“我得下午把钱给你。”
她家的钱还真不够,需要去刘云那倒一倒。
“行,这次来也是想买肉包子和肉笼,这是给大家带过来的杯子,让大家多费心了。”安以南从布兜里,直接拿出了六个玻璃杯,每个人一个,多余出来的那个是刘云的。
每次安以南都不会忘记刘云,这也是大家觉得安以南可交的原因。
“你来得正好,昨天的肉包子剩得多,现在菜下来了,大家对肉包子也少了兴趣,昨天剩下二百多个,这天也放不住,让小妹按照特价走,都给你装走,剩下的我让后厨再开一笼,能给你做的都给你做上。”刘梅说道。
安以南赶紧道谢,这些都是人情,她盛了这些情。
她也在为以后换地方做准备,屯东西好像形成了一种习惯,空间的东西不停的消耗,也在不停地补充。
去到东北营地后,她才更加觉得,二叔的手艺实在是太好了。
大家纷纷拿到了安以南送的玻璃杯,对她更是热情了,那玻璃杯一点瑕疵都没有,光透光透的,可美了。
大家又积极地动了起来,他们其实很希望安以南来,虽然他们多干了活,可他们也得到了东西,而且从来都是好东西。
安以南将昨天剩下的二百多肉包子装好,让小妹开了条子然后付了款。
她拿出布袋装了十个,倒不是不想多装,现在天气已经热了,放一天还好,放时间久了可就坏了,罪过。
安以南来了废品回收站,大爷的躺椅千年不变的还在那,只是人此刻却在小屋的阴凉处,看着远处挑挑拣拣的人。
“大爷。”安以南开口道。
大爷敲了敲烟袋,“你咋这么久才来?”
“去了趟北边,出了点事儿。”安以南也没说太清楚,只是大概说了下方位。
大爷看到安以南,才放心下来,他真的怕那些东西漏出来,也担心这丫头的安全。
现在拿了这些东西,被人举报了,可是重罪。
他原本想让东西流传下去,不要毁在这暗无天日的废品回收站,可也不想害了这小丫头呀。
长时间的见面和来往,他更欣赏这丫头的心性。
“那就好,那些东西你还要?”老爷子问道。
安以南点了点头,“要。”
老爷子指了指后院的方向,老地方。
安以南去了后院,将东西都收进了大筐里,随后将肉包子和一些日常的米面和粗粮都放进了厨房,还放了两斤白酒,还有一罐头瓶的肉酱,一罐头瓶的泡椒,还有一罐头瓶的花生米。
将这些东西都放好后,她走出了厨房,对老爷子说道,“大爷,好好活着,以后我给你养老,也让你看着这些东西面世。”
老爷子摆了摆手,眼眸中却没什么希望,“只要你遵守约定就好。”
安以南时刻都记得,老爷子最开始的嘱咐,决不能让这些东西流出国。
“我铭记于心。”安以南点了点头。
爷俩没再说别的,安以南在这又坐了半个小时,这才让老爷子给撵出去。
回了小院,陈叔已经把纸和墨水送来了,她将东西一扫,就收进了空间里,看了看时间,她从空间里拿了几块香皂放在大筐里,这才去了邮局。
“小姐姐,有新的邮票吗?”安以南笑呵呵的对小姐姐说道。
那个邮局的小姐姐赶紧点了点头,“我都给你留着了,就这些全在这了。”
安以南数了数版,然后付了钱。
“多谢姐姐帮忙。”安以南递给小姐姐一块香皂,算是这次的答谢。
那个小姐姐笑眯眯地收下了,心里十分妥帖。
现在信件和邮递的东西已经可以送去泉水村了,不用再从邮局领取,反而方便了很多。
从街上溜达了一会儿,去国营饭店的时候正好赶上午饭,安以南排号打了一份清汤面,天越来越热了,让她吃红烧肉,最近也是吃不下的。
而且一吃红烧肉,总是能想到北北,北北最爱红烧肉,每次都能吃得直流油。
吃一碗清汤面,热得满头都是汗,等人走得差不多了,刘梅将肉笼和肉包子都装进了大白袋子里,安以南接过来后,拎在手上和背在筐里。
“这是衣服的钱,还有上次欠着的,一起结给你。”现在刘梅卖衣服的钱,比上班的钱都多,刚刚那些衣服,她拿出去一少部分,都被姐妹们抢光了,原本还想找刘云借点,没想到现在不光不用借了,还有富裕的部分。
安以南笑嘻嘻的也不推脱,就直接收下了。
她回到小院后,将包子都收进了空间里,想了想又取出来二十个肉包子,然后带上半袋子的粗粮和半袋子的白面,去了房东那里。
“丫头,你来了?”开门的是扫大街的大爷,估计大爷也是刚回来,满脸都淌着汗,看到安以南却有了几分笑模样,不再是以前冰冷的样子。
安以南赶紧点了点头,“这袋子是粗粮,这袋子是白面,这些是肉包子,这次来不及,没带别的东西,应该够大娘你们吃一阵子了。”
大爷拍了拍身上的土,“丫头,你跟我进屋。”
安以南不知道大爷要干啥,两个人先后进了屋,大娘也在屋里收拾炕,看到安以南赶紧拍了拍炕边,“丫头快坐下。”
大爷从后屋捣鼓了一会,拿出来一套首饰盒子,“丫头,这个你拿回去。”
安以南疑惑地看着大娘和大爷,然后打开了首饰盒,居然是一套红宝石的头面。
“这不行,太贵重了。”安以南赶紧推了回去。
大爷叹了口气,“这些东西搁在以前值钱,搁到现在都是灾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