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大的白玉广场上,能以五拳数尽的师兄弟们聚集在一块,不需要叽叽喳喳的交谈,只需要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想说什么想问什么,默契值那叫一个绝!

“锦衣师兄,非露师兄,小师妹。”

每路过一位弟子,那弟子就会以一种迷弟的眼光看着三人然后喊上一句,在得到回复性的点头或微笑后还露出一脸吃饱喝足的幸福表情,看得时寻那叫一个无语……

更叫时寻无语的是,这里的不包括墨锦衣四师兄弟的十七个弟子里,无一不是被“捡”回来的,身为宫主的墨清捡也就算了,但是听非露说的来看,貌似这些骚年们也有捡人捡兽捡东西的爱好,还真是叫人诈舌的爱好~

不过叫人好奇的是,为毛他们都这么喜欢捡东西,这人咋还是辣么少呢?

为此我们的白衣骚年们表示:不是所有的东西都值得我们去捡!

好吧。

话说……这捡人的眼光还真的是统一的好,个个白衣骚年看起来的第一眼都是人中龙,这颜值一看就是海草级的,无论年纪大小,就没一个叫人觉得磕碜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女王的后宫美男团呢!

不过……

大体这么一看下来,最魅(骚)不过墨锦衣,桃花眼,美人泪,吊儿郎当骚风味,若是穿上那么一身骚红披上那么一头随发,那传说中的祸国男宠也不及他的魅(骚)半分……

最俏不过辰非露,虽然说俏皮是用来形容女孩子的,但是若是用来形容辰非露的颜,那也是没有任何毛病的。

月牙笑,水莹莹,唇微勾,石榴俏,浅秀眉,玲珑鼻,着女装,俏美眉。

温文气质属云归,药香随衣,书生十足,陌上如玉,公子无双,白衣偏柔青衣适中,碧天之下,眼光普照,宛若淤泥白莲出不染……

哦对了,还有个上帝亲手雕刻的匪君如,硬朗的五官,脱(非)衣(露)的(形)肉(容),穿衣的有型,俊朗的笑,狼狗的外貌迷弟的控。

可惜了,好像说是有事回去一趟,不然她不介意多看几眼……

为此奶娃娃思旧表示:等老子长大后,颜值碾压众人就不是事儿!

随两人走上高台,面对台下师兄们的注目礼也不方张,自顾自的抱着自家奶娃娃思旧,垂眸,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宫主。”

台下突然一片惊呼,时寻这才抬眸,“墨叔,你这是做什么?”

看着手举玉轴半跪在眼前的帅大叔,时寻表示有点懵,但是却又很快便反应过来,“墨叔,我无心打理。”说完也不顾众人反应,直接一个碧叶便走了。

坐在那云归为自己炼制的法器碧叶之上,吃着那后山摘来的果子,发着那没由来的呆。

“时寻,为什么?”坐在一边拉着小手的奶团子问出了口,不知道为什么,他看那玉轴总觉得怪眼熟的。

“嗯?”垂眸,看向那一双银眸,“不觉得太麻烦了么?”

“也是。”若有所思。

原本策划好的交接仪式以时寻的突然离开而草草结束,众弟子也不恼,放倒有些庆幸,因为谁也不想离开这浮尘宫,毕竟这是给了自己新生并且生活了这么久的地方,这是他们的家……

“师叔?”回到大殿上,辰非露便不解的看向墨清。

“唉~终究是命啊。”她与她,简直是太像了,一个敢丢,一个敢走。

“罢了,这样也好。”说完便又释然,转身就变回了他那不苟言笑的长辈模样,“你们还不快给我把小寻找回来,要是发现她少了一根寒毛,哼。”炯炯有神的双眼里满是凌厉,不开玩笑的。

众弟子:……

虽然很无奈,但是碍于自家师叔的权威,众人还是自助分散开来去寻找自家貌比天仙的小师妹,并且心里默默祈祷——小师妹你可千万别掉头发啊!

后山,没有,就是感觉果子莫名其妙少了许多~

镜湖,没有,但是为什么感觉镜湖里的鱼多了这么多?繁殖的季节到了?

药谷,没有,可是为毛这药谷里的药感觉蔫了不少?还有是不是少了些什么?

竹林,没有,就是这一路上坑坑洼洼的小洞洞是什么鬼?!竹林鼠光顾了?

花田,没有,还好还好,就是花开了不少,但是……怎么就只有花了!?

剑墟,郁闷啊,也不知道小师妹在不在,这剑墟里的剑脾气可大了,要是……靠靠靠靠靠!这些剑怎么全回剑窟了?见鬼了?

灵兽林,怎么了?没有见过我们小师妹?嗯?不知道小师妹?就是那个很好看很好看的啊,跟我差不多大的。

咿呀,你们这一只两只的是到换毛的季节了吗?怎么一只只都秃顶了?你们毛呢?啊?果了?你们掉毛这么严重的么?

听着弟子们都一句句汇报,墨清觉得脑壳有点疼,这些都是什么什么什么鬼啊,平时这些不都是他们这些孩子经手玩的么?怎么现在倒一个个一脸懵逼了?

…………

坐在大石岩上,甩着腿,啃着从后山摘来的果子,看着面前一个抱着药材在啃,一个抱着刚烤好的鱼在慢条斯理在吃的两个叫人不省心的家伙,莫名觉得自己离传说中咖啡猫的幸福生活又远了好多是怎么肥事?

原本的计划是打算坐着碧叶下山去大吃一顿的,可谁知道才过了这两山头,就听见识海里的一句又一句的要要要,吓得时寻差点没直接给栽下去。

这小祖宗又要啥!!

落到一处山洞,刚刚收起碧叶,便见一道绿光从自己眉间飞出,脑子里顿时想起那么一句——爱是一道光,绿到你发慌~

抖抖抖,鸡皮疙瘩简直不要掉一地。

本来是自己打算开口的,可谁知道自己还没开口,那一边的团子倒动手了,一把抓住那绿光,然后一摔……

吧唧。

摔出一个长着两片叶子的小藤蔓。

只见那两片一左一右的挂在那一小节藤蔓之上,看起来就像是一新生的树苗,特别是在被摔下去之后快速叉腰……不对,额,也对,就是个叉腰的动作,别提有多人性化有多可爱了。

“呜呜呜~主人,这臭狗子欺负我。”说来就要跳过来求抱抱,奈何出师未捷身先死,刚跳起来就被一小手给抓住了命运的脖颈。

“小蔓蔓?”时寻问了句,也不帮忙,也不觉得思旧可以听见对方说话有什么好奇怪的,毕竟他两可是同处一地……

思旧可没心情跟它叙旧,自从变成了人,记忆里就莫名多了这藤蔓的信息,他可是还记得当初是谁把自己挂起来吊着的,“我看你是真的想哭(枯)。”

“怎么滴,变成人了你也还是狗子,这改变不了你是禽兽的事实。”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要作死一下,总感觉此时不作,以后就木得再作了。

“很好。”说着就拿出一把小剪刀,这还是他在思旧阁里无意之间看到的,看着觉得眼熟,就顺手拿了。

看着那越来越近的剪刀,某藤蔓哇的一下就哭了出来,特别怂的认了错。

思旧也不是说真的要剪了它,就是想吓唬它一下立立威,谁叫它在自己小(没)时(化)候(形)欺负自己来着。

经过这么一闹腾,小蔓蔓岁枯荣倒是解释起了自己为什么可以出来了,说是因为吸收了天灵水,现在的它就等同于时寻的契约兽,可以在时寻的一念之间随时进出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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