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屋里,顾雪薇让家里的保姆给江夏煲个汤坐垫好吃的。

虽然江夏没怎么为这事儿操心,但是这么大的事儿对她肯定也会让她心中感到难过,休息不好是肯定的。

“瞅瞅这小脸儿,都瘦了。”

“哪儿那么夸张?你们谁都担心我会出事儿,这两天我想帮忙都帮不上,都拿我当个闲人来看。”江夏垂了垂眼眸,有一点点的无力感。

虽然她也真的帮不上什么忙,换做从前还行,但现在,她做不到让自己去冒险。

顾雪薇和姜延都察觉到了江夏今天的不对劲,自己的孩子自己明白,江夏从来不是一个会自怨自艾无故悲伤的性格。

拉住江夏的手,顾雪薇放柔了声音,问道:“你跟妈妈说,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儿了?”

江夏不想让自己糟糕的情绪影响到父母,赶紧摇了摇头。

“没有,你们别乱想,我就是因为沈氏集团的事情操心,傅景焱最近都没怎么休息,我哥他们也在为了我帮沈星渊忙前忙后的,我有点担心他们而已。”

江夏皱着眉头,将脑袋靠在顾雪薇的胳膊上,撒了撒娇。

“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听到江夏这么说,顾雪薇才总算稍微有些放下心了,“他们都是你的哥哥,给你帮忙不是应该的啊?这些臭小子巴不得能给你帮忙呢,你可是他们的亲妹妹。”

“亲妹妹就能这么使唤哥哥了?”

“当然,我们给你生哥哥不就是为了让他们照顾你的。”顾雪薇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揉着江夏的头发给她灌输家庭思想,“他们要不帮你,妈妈就交爸爸去教训他们。”

江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怎么像是在哄小朋友一样,可她都已经是要做妈妈的人了。

“我一个快要当妈妈的人了,怎么感觉今天过来倒像是在给父母告状的小孩子了?”

“你当妈妈了也是爸爸妈妈的宝贝。”

姜延在一旁看着,给在一旁抱在一起的母女二人,偷偷拍了张照片。

顾雪薇说的对,自己的孩子,无论厾了多久都永远是自己心中的小孩子,就算江夏到了五六十岁,只要他们还在,就永远能够为她遮风挡雨,成为她坚实的羽翼和臂膀。

在家里吃了午饭,江夏的情绪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她原本想离开,但顾雪薇不肯,非要缠着她陪她一起睡一觉。

姜延知道老婆的目的,也在一旁说道:“你妈妈这两天都没有休息好,你就当帮爸爸一个忙,哄她睡一觉。”

江夏肯定不能拒绝。

一个小时之后,顾雪薇蹑手蹑脚地从房间内走了出来,姜延立马放下报纸,走过去挽住她的手,将人带到沙发上坐下。

“睡着了?”

顾雪薇点了点头,又不太放心地朝房间的方向看了过去,“小丫头还挺难哄,我可是唱了好久的摇篮曲。”

姜延连忙给她倒了一杯水。

“夏夏都多大的人了,你怎么还给她唱摇篮曲?”

“多大了?你自己都说了她不管多大都是我们眼中的小朋友,现在怎么回事儿,又嫌弃她大了?”

姜延举双手投降,“不敢。”

“夏夏这孩子离开我们之后生活的并不是很好,我们都觉得亏欠她,可是她越是觉得我们帮她会让她觉得不好接受,我这心里我就更难受。”顾雪薇这么说着,眼泪就又掉了下来,“如果她从小就跟在我们身边,一定会觉得什么都是应该的。”

姜延拍了拍顾雪薇的后背,轻轻的安危着。

“夏夏是个要强的孩子,正是因为她善良正直,才会懂得换位思考。我们应该为有这样的孩子感到骄傲对不对?”姜延给她擦完眼泪,又捏了捏她的脸颊,说道:“一会儿孩子睡醒了看到你哭了,又要自责了。”

“我也不想哭,都怪你。”

姜延哭笑不得,也不知道怎么就怪到他的头上了。

但他为了老婆,还是将这口锅接到了自己的身上,“行,都怪我。”

江夏做了一个美梦,梦里所有糟糕的事情都不见了,她听到了有人在给她唱摇篮曲,那个声音很温柔,比她听过的任何一首歌都要优美动听。

刚被人从孤儿院带回江家的时候,江夏似乎也听过有人给她唱,但此刻那个模糊的记忆已经几乎消失不见了,她唯一记住的,就是自己躲在门口,听陶春岚唱给江梦露听。

可如今梦中的摇篮曲,比她当初听过的好听了太多,能让人沉浸在其中,再也不想醒过来。

这一觉睡了好久,再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

“妈妈。”江夏下意识喊了一声。

她已经过了找妈妈的年纪了,却在睡醒之后第一时间喊出了这个称呼,江夏坐在床上,还有些恍惚。

她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真是越活越倒退了。

“小丫头怎么不喊老公开始喊妈妈了?”一个蓦然出现的声音,吓了江夏一跳。

房间内此时黑漆漆的,江夏又睡的有点懵,根本没有感受到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

“沈星渊?”她抬手摸了摸,被人突然带进了怀里,“哎呀。”

沈星渊一边护着江夏的肚子,一边将人轻而易举拎到了自己的领地里。

惩罚似的在她脖子上咬了一下,沈星渊贴着她的脸颊,抱怨道:“忘了老公了是吧?”

“没忘没忘。”江夏缩了缩脖子,忙道:“我就是做梦梦到我妈妈了。”

“哦?”沈星渊又咬住了她的耳垂,舌尖在她的耳廓上扫过,“那这话的意思是,没有梦到我。”

江夏被他舔的很痒,但人又被他桎梏住,想躲又躲不成,浑身的蛮力又不能用在他的身上,免得他再被自己伤着。

江小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痒,这一点被沈星渊拿捏的死死的。

“我也控制不了自己应该做什么梦呀,沈先生饶命,我错了我错了。”江夏一边挣扎一边笑,被沈星渊折磨的要命。

好在沈星渊没有太过分,闹了一会儿就松开了她。

“那下次应该怎么改?”沈星渊凑过来,离江夏的唇离得很近,若即若离地悬在上方,也不吻上去。.BIQUGE.biz

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唇边,像是一颗诱人的草莓。

江夏还没回答,直接倾身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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