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给路尘下了这种药,路元与路夫人的话,主子说要送给王妃当药人就没有动他们,把他们绑在一边,只能看着路尘因为饥饿不停的吃着东西,对了,路尘的食物就是路丽!”暗灵话锋一转,如歌为之一惊。

“吃了路丽?怎么会?那药又不是摧了他的脑子,怎么可能会吃人?”如歌有些不信了,那药当真有这么厉害?不知道轩辕圣夜还有没有,真想研究看看。

“被饥饿所控制,路尘明知路丽不是食物,可他依旧会忍不住,食欲的恐怖远比不是理智可以抗衡的,明知路丽没死,可路尘最后还是没有止住饥饿,在路元与路夫人的面前咬死了路丽,一口一口的吞噬着路丽的血肉,哪怕肚子再胀,他己停不下口,最终结局就是自己被胀死。”暗灵快意的眯起眼,想着她亲眼看到的那一幕,愉悦的勾唇。

“算了,那我还是不去了,想想还真是恶心!”如歌甩甩头,立马打消去看路家人的念头,光听暗灵这般说就是这么的渗人,现场观看可想是如何的血腥。

另一方面,皇宫之中

轩辕圣夜接到轩辕帝的命令时,是千百个的不愿意,可是一次又一次来烦了三次,最终烦不胜烦。

飞快的蹿开轩辕帝书房的门,轩辕圣夜神情不耐:“什么事?”

轩辕帝此时正与丞相方惊羽在交谈,轩辕圣夜的闯入吓了他们好大一跳,轩辕帝刚想发怒,可看清来人之后生生的把怒气咽了回去,笑道:“夜儿来了?”

“找本王什么事?”轩辕圣作扫了眼方惊羽,斜靠在门边,双手抱胸,神情冷淡。

轩辕帝看了眼他那不耐烦的模样,冲着方惊羽道:“就按你说的办法,如果无事了,就先下去。”

方惊羽静静扫了一眼两人,点头:“是,微臣告退!”

缓缓后退,与轩辕圣夜擦肩而过,两人眼中都露出一抹异色,快散的消失不见。

“夜儿来,快坐!”方惊羽走出去之后,轩辕帝露出一个明丽的笑容,冲着轩辕圣夜挥挥手,指着一张软榻笑道,神情十分的温和。

轩辕圣夜淡淡看了眼软榻,冷冷的走了过去,一个漂亮的落坐,红衣轻飞,带着一丝梦幻的绝美落坐在软榻之上,轩辕帝也连忙落坐,亲自泡了一壶茶,倒出一杯,缓缓放在轩辕帝夜的面前。见状,轩辕圣夜冷冷勾唇,画出一个漂亮又阴寒的弧度,伸手接过茶杯,浅浅饮了一口。

“很久以前,朕就盼着能这样与你相处,一起喝茶,一起聊聊心事,一起下下棋……可是,你从未原谅过我,也从未打开过你的心,这终究也只是梦而己。”轩辕帝捧着一杯茶,自顾自的喝了起来,感叹又带着怀念,还有一丝安慰。

“你把本王叫来就是要说这个?”轩辕圣夜眉头紧皱,神情不悦,阴寒的眸子淡淡扫了他一眼,不带一丝温度。

听着他那冰冷的语气,轩辕圣夜连忙摆摆手:“不,不是,我就想问问你的王妃怎么样了,你的王府我没有安排探子,所以到现在还不知道你王妃好了没有。”

“嗯,第二天就好了,因为王妃她体内的寒毒太过厉害,吞噬了其它的毒,第二天就醒了,现在正在寻找着可以解寒毒的配方,听说是早己绝迹的星灵寒毒,配起来十分麻烦,你这边有没有什么药材?王妃她的解药很难配,温太医目前还在试验阶段,暂时不能把他还给你。”说起如歌,轩辕圣夜明显就愿意交谈许多,不像刚刚那般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来,说起自己的妻子,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是轩辕帝没有见过的温柔。

“没事,反正宫中有太医们,温太医就一直留在你府上就行了,你的王妃她怎么会中那寒毒?你刚刚说是己绝迹的寒毒,会不会有生命危险?”看着柔和的轩辕圣夜,轩辕帝也就一直与他谈着如歌的事情,有了一个愿意交谈的借口,总比以前每次见面都是冷冰冰的几句要好吧?

“暂时不会,寒毒己被压制了,听说一两年后就会复发,很麻烦!”这个消息还是他前几天堵人堵到了,歌儿的师父度先生来府时他第一时间就知道了,在他离去时亲自带人去堵,从他的口中得知了一切。因为他觉得奇怪,两个多月前他就与歌儿发生了关系,可从未看到歌儿有怀孕的症状,这让他产生了疑惑。从度先生的消息中能得知,歌儿她身中寒毒想要怀孕机会很小,就算怀上了,可寒毒一定会转移到孩子的身上,星灵寒毒必须解!

暗中找了很多医术高明者,无人能解,而温太医是唯一一个查出来知道星灵寒毒的人,可却不知道解药的配置,目前还在试验中。

“朕的国库里有不少的药材,你需要什么尽管去拿!”轩辕帝连忙表态,这是一个绝好的亲近他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嗯!”轩辕圣夜神情柔和了一些,淡淡点头。

“对了,现在啸天骑就在城外驻扎,你有什么打算?你的王妃有把它们交给你吗?”说到底,城外的啸天骑还是他最担心的,四十万的军队包围整个皇城,而且还不是自己的军队,他这个做皇帝的怎么可能能睡得着?如果啸天骑在轩辕圣夜的手里他倒是开心,可如果军队还是在那西越公主手里,他如何能安寝?

“没有,这是她的军队,本王为何要接受?我有鬼军就足够了,她有啸天骑,走出去也无人敢欺,本王放心!再说了,这次她有啸天骑的存在还不是被路家欺负?要是没有了,指不定被欺负成什么样子,异国公主多多少少都会受到一些委屈,可是本王绝不允许!”轩辕圣夜对于轩辕帝的话表示十分不屑,冷冷的扫了他一眼,接着道:“你想打什么主意我一清二楚,警告你不要动她,也不要再打她啸天骑的主意,否则本王决不罢休。遵从母妃的遗愿我己保护轩辕这么多年,早己足够了。接下来的日子,我的所有全部都是她的,我的妻子是我后半生的责任,为了保护她不受侵扰,哪怕是你本王也不会手下留情!”

轩辕圣夜的话让轩辕帝一惊,双眼看着他,看到他眼底的认真,心中一滞,好半响,才道:“现在你刚刚才娶她,对她喜爱也是正常,可难保今后不会爱上别的女子,到时她心生怨恨的话就很麻烦,手中有啸天骑到时想杀你心爱的女人轻而易举,先帝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他再宠你的母妃,可是雨太妃权势通天,先帝任何办法都没有,留下一个烂摊子给朕,还让得雪儿她被逼死……”轩辕帝的脸上浮现一丝悲伤,还有一丝怀念,那是对心爱之人的怀念。

然而,轩辕圣夜则是不给面子的冷哼,眼角浮现怒意,声音阴寒:“你以为本王是你?本王从始自终只会爱上一个女人,母妃的下场就是一个前车之鉴,我绝不会允许我心爱的女人死在我的前面。如果我今后真的爱上了别的女人,那么歌儿她杀了那个女人,杀了我又如何?这是负心人的应得的下场!有件事情你要记住,不是路雨逼死了母妃,而是你的杀了她,就为了这所谓的皇位。先帝无能,而你是软弱无能,同样也保护不了母妃!”

轩辕圣夜的语气十分严厉,因为刚刚不久他才跟如歌说出一切真相,内心还有些不平静,被轩辕帝突然提起这件事情,语气自然也不会太好。

轩辕帝面露痛苦,神情扭曲,悲伤的看着轩辕圣夜,好半响才道:“雪儿为了保护你,自杀了,不是朕杀的,不是……”

“我知道不是你杀的,母妃给我的信中说清楚了一切,所以我才会一直留在轩辕替母妃保护这个国家,可是,你的软弱与无能才是让母妃自杀的元凶,说到底,你还是罪魁祸首!”

“不,不是……”轩辕帝想要反驳,可张口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因为这是事实,说到底还是他害死了雪儿。

轩辕圣夜冷冷看着他伤心自责的模样,冷哼:“轩辕朗找你说了路家被劫的事情,这也是你找我来的主要原因吧?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路家人死得差不多了,估计无法还给你了。以前我没有动路家不过是怕他们在轩辕引发动乱而己,就是你当初借口,我一直都将它拿来当成催眠我的借口,可现在,这个路家己经没用了,愚蠢的离开江南开始,他们就注定了灭亡。路元可不是路家的家主,他的手中没有矿山也没有商会,你关着他想得到好处的打算是不可能实现了,你与祁王都被路家的名字束缚,你们啊,都被骗了!”

愉悦的勾唇,轩辕圣夜好情的看着轩辕帝,果不其然看到他那红白变幻的脸时,愉悦的笑了……

轩辕帝抬头,发现根本不是玩笑时,才泄气低头:“你怎么知道的?这次路家带过来的财富可不少,对了,你刚刚说歌儿,如果朕没记错的话那时三年前你对秦如歌的称呼吧?”

轩辕圣夜闪闪神,笑道:“你以为本王像一样,见一个爱一个?本王从始至始就是深爱着歌儿,难不成你到现在都没有一丝怀疑吧?我的妻子,西越镇国公主就是歌儿哟!怎么样,是不是个奇女子?”轩辕圣夜笑得极为开心,好像在炫耀自己的宝贝一样,神情得意的模样也是轩辕帝第一次所见。

轩辕帝一惊:“她就是秦如歌?怎么可能?干嘛不待在轩辕,她对朕有救命之恩,又被封为郡主,何必要跑到西越去?”

“歌儿她呀,不喜欢依靠任何人,以前刚认识的时候她无权无势,可是依旧不会依靠本王……”轩辕圣夜愉悦的眯眼,淡淡回忆,唇角是甜蜜的微笑:“救了你之后虽然被封为郡主,可是她却突然遇险,后来她的母亲被西越沉家抓走,她独自一人远走西越,最后不仅让沉家满门尽灭,还坐上尊一品镇国公主之位,你说这天下有哪个女人能超过我的歌儿?”浓浓的自豪,无视轩辕帝的震惊,轩辕圣夜极为愉悦的笑了。

心情愉悦了,话也就变多了,浅浅喝了一口茶,接着道:“你知道沉家吗?他们权势通天,又是沉啸天的庶出一脉,手中的军队与权力可以说是完全架空了越帝,可是就在那种情况下,她扶植了越离紫上位,一个月之内就尘埃落定,自古以来,何人做得到?这么独特的女子你说本王如何不爱?”

“竟然她是秦如歌那我也就放心了,以前一直担心她是异国公主会心生异心,可是她是秦如歌就另当别论。”轩辕帝点头,神情放松。

口中是这么说,可他的心中完全不相信,一个女人根本不会成长到这么恐怖的地步,当年的秦如歌也在鬼军的帮助下才做出亮眼的成绩,独自一人去了西越,还成为镇国公主,得到啸天骑的承认,怎么想都不可能。可能是那个西越公主与秦如歌长得有点像,而西越心存异心正好知道他与秦如歌的事情后设下的圈套。啸天骑不可能会突然认一个小女孩为主,三年前那个小女孩还是一个庶女,他也查过秦如歌的一切,完全就是一个不受宠的庶女而己。

一个庶女独自一人远走他国,不仅成就功名还爬上镇国公主之位,拉下百年权贵,怎么想这都不是一个女人能做的事情,可能是西越暗中做出的假相,只能把她捧得高高的,迷惑所有人的视线,迷惑夜儿的视线。

对,一定是这样,不然根本无法解释这一切,宁愿相信是西越阴谋与无法相信她就是秦如歌,纵容远古,连当年的女帝也做不出这种事情吧?手段似乎妖,这还是人么?

就是这么自我催眠着,轩辕帝完全不相信如歌的身边,心中也浮现着淡淡的杀意,特别是看到轩辕圣夜脸上的浅笑时,杀意更胜。

他的夜儿,好像真的被迷惑了,那不是秦如歌,只是西越的诡异罢了,可是如何才能让他相信?

轩辕帝看着轩辕圣夜,神情复杂,不知如何劝说他,而轩辕圣夜不语,静静喝茶。

两人交谈了很久,夜晚华灯己上,宫内四处通明。

外面的祁王来回走动,听到路家被劫,他第一反应就是轩辕圣夜动手了,连忙进宫,却被告知陛下召见夜王,急得他立马加快了脚步,可却还是没有赶到,等他过来时,御书房紧闭,一看便知是轩辕圣夜在他的前面被陛下召见了。

一时之间,他有些担忧,都知道父皇十分宠爱夜王,那么路家被劫一事会不会不追究了?路家是他财力来源,他还没有从路家身上拿到所有的银子,万一路家就这么倒了,他要怎么办?不行,绝对不能让路家死,哪怕只能保下一个都比全灭强!

焦急的来回走动,祁王焦急如焚,看了看四周,身体轻闪,离开大门走,走到一侧的窗边,小心的趴在窗沿上……

书房两侧有窗子,是为了让空气流通所设立的,所以窗子的面前不会有书架,一条直直的通道正对书房正中间。

看不到书房中有人,却能听到细微的声音,身体微微探入,小心的偷听着,他想知道父皇到底会怎么应付夜王,会怎么处理路家的事情。

书房内,轩辕圣夜眼神微闪,扫了一下书架某处,因为被书架拦着,他看不见书架旁的窗子,可是淡淡扫了一眼之后便收回了目光。

轩辕帝则是依旧自顾自的劝说着:“夜儿,到现在你还没有改变主意么?这个皇位一直都是你的,朕只想到这个皇位给你!”

窗外的祁王听到这话,手中顿时一紧,双手紧握窗台的手顿时用力,手指顿时青白起来。

原来父皇真的想把皇位传给夜王,原来他真的没有猜错,轩辕帝平时太过宠爱夜王,宠得都让他起了疑心,心中一直有个疑惑,直到今天才算是真正的得到了解答,答案也是预料之中,可他还是嫉妒了,还是不甘。

敢情他与别人争得你死我活的皇位是轩辕夜王不要的东西?

“很早之前本王就说过,你的皇位我没兴趣,现在这个样子很好,自由自在,想去哪就去哪!”轩辕圣夜的声音淡淡传来,清清楚楚的传到祁王的心中,让他心中顿时一松。还好,只要轩辕圣夜没有争帝之心,否则他就是最难对付的对手,只要等他成登基之后就可以慢慢想办法拿回兵权,最担心的就是轩辕圣夜会有想要称帝的心思,否则他没有一点胜算。

祁王的心刚刚放下,轩辕帝的声音又传来,顿时惊得他一个激灵,当场愣在了原地。

“夜儿,你是我的儿子,我想把最好的给你,兵权己经慢慢的聚集在你的手中,可我希望将来你也能继承我的位子,如果你不想现在被束缚的话也没事,你什么时候想要这个位子我随时都能让给你……”

祁王听到这话时,顿时愣在了原地,不敢置信,这轩辕圣夜是父皇的儿子?不是说他是先帝最小的儿子么?难怪父皇这般宠他,简直宠到没有下限了,原来他竟然是父皇的儿子?什么时候想要皇位都可以,父皇随时都愿意给?凭什么?他们为了这把龙椅花费了多少心血,耗费了多少的时间?到头来从一开始他就是在白忙?

偏心,太偏心了,凭什么他轩辕圣夜什么也不用做就可以轻松得到皇位?他与太子,与翼王争得你死我活,百般算计,到头来没仅没有任何可能得到皇位,而且还白忙一场?

祁王的气息开始乱了,轩辕圣夜冲着祁王的方向淡淡扫了一眼,眸色微闪,最终扭头,看着轩辕帝:“这话我说过千百遍了,本王不想再提,如果没事的话,本王就要走了。”

说完,轩辕圣夜缓缓起身,拿起茶杯盖朝着祁王所在射去,茶杯盖夹带着内力,直接穿透了书架,朝着祁王的头部射去,祁王感受到危险,迅速一蹲,快速离去……

“怎么了?”轩辕帝看着轩辕圣夜的动作,有些疑惑。

轩辕圣夜眯着眼,淡淡扫了眼祁王刚刚站过的方向,微微摇头:“没事,一只虫子而己!”

说完,轩辕圣夜便直接背对着轩辕帝,推开大门走了出去……

大门外,祁王喘着粗气站在门外,额头一阵冷汗,看着突然打开的大门,从里面走出来的赤红身影,心神微闪,上前一步:“夜皇叔!”

轩辕圣夜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祁王,勾唇:“祁王等很久了?”

“不久前来时听到父皇正与皇叔在相谈重要的事情,所以就去了花园中欣赏了一下夜景,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刚刚过来,正好遇上皇叔,皇叔要走了?”祁王掩下眼中异色,微微一笑,表面看不出什么异样。

轩辕圣夜冷冷一笑,细细扫了一眼祁王,双手背后,阴寒的声音轻轻响起:“原来如此,本王还以为你去了哪里,头上还顶着树叶,该不会是淘气起来上树掏鸟窝去了吧?算了,你进去吧,以后注意点!”

祁王听着他讽刺的话语,袖中双手紧握,因为强忍不悦的心情,额上青筋直起,以前他叫一声皇叔觉得没什么,可是在知道真相之后,他只觉得不甘,只觉得怨恨,只觉得十分愤怒。

“是!”从牙关中蹦出一个字,低着头,不愿抬起,轩辕圣夜见状,只是冷冷轻哼,大步离去……

虽说是无关紧要的虫子,可他一日不死,歌儿的心结永远都解不开,或许要想想办法了,暗杀么?这个办法倒是不错!

祁王看着轩辕圣夜的背影,神色幽幽,缓缓走了进去,不知过了多久才慢慢走出来,神情扭曲,充满了怨恨。

轩辕的风,从今夜,正式吹起了……

——夜大大的身世被发现鸟的分隔线——

彼此没有了秘密的如歌与轩辕圣夜感情突然之间加温,没了隔阂,没了猜疑,也就更能放心的把所有的感情投在他的身上,对于感情的事情如歌一开始有些畏惧,因为前世对感情抱有美好幻想的她突然遭受到如此背叛,生生的戳破了她对美好感情的向往,心中,早己留下创伤,所以在轩辕圣夜全数说出他心底的秘密时,如歌才能全身全心的去信任。没有了顾忌,所以她愿意再试一次!

接连几天与轩辕圣夜甜到发腻的相处,一扫之前的不悦,而轩辕圣夜又十分喜欢如歌主动投怀送换的模样,也是乐得接受。

路家人失踪的事情被轩辕帝压了下来,反而随便拉了几具尸体敷衍了事,众臣联名上奏说那尸体是假的,有贼子瞒天过海偷偷的劫走了路家人,要求轩辕帝一定要查胆真相。朝着大臣多半是祁王党,联合起来上奏,轩辕帝强压也压不下,只好把这件调查事情象征性的交给丞相方惊羽来做,在轩辕帝的心中,方惊羽是他故意扶植起来的自己人,所以把事情交给方惊羽也是一个表面过堂而己,待时间一久就没事了。

身为丞相岂能没有几把刷子?方惊羽接了命令之后只是象征性的来了一趟夜王府之后便不再打扰,众臣问他调查进度时,只是一句无可奉告直接打发,反正能拖就拖,拖到半月一个月之后就会不了了之。

如歌这边过得惬意,祁王那般就不怎么好过了。

早己知道轩辕帝的态度,所以祁王并不打算还可以找回路家人,而且路丽也失踪,他想要暗中夺取路家的财富值才知道,原来在路家出事的那天开始,名下所有产来全数回归江南路家,而且就在昨日,江南路家来人,说是路元一家是路家的叛徒,私自偷拿了路家的财宝逃到京城,禀着路家人不进京的诺言,这次派出的人不是路家人,一状告到轩辕帝的跟前,要求收回路家偷走的所有财富。

祁王他当然不愿意了,到手的财富怎么可能愿意相让?让他的臣子在陛下面前进言,说对方无凭无据不能带走财宝,哪怕对方拿出了现在家主的信件,直言路元的所有财产是路家所有,如果陛下同意让他们收回财产的话,路家商会承诺一年之内降价三钱,看起来三钱很少,可是一想到整个京城的开销,三钱就会很多,远比路元现在的财产还多,轩辕帝哪能不同意?无视众臣的反对,轩辕帝同意路家来人的请求,把路元的所有全数还给了路家。

看着一箱箱珍宝从眼前抬走,祁王只觉得心头怒火更盛,这三年来不停的与咱家套交情花了他多少的精力?仅仅一个轩辕圣夜就把路家弄成这样,他如何不气?

放在以前时他最多只是不甘而己,现在的他是深深的恨意!

指甲刺入掌心,一滴滴鲜血滑落在地面,绽放出朵朵红梅。秦如清站在旁边看着祁王的表情,眼中闪过快意,再抬眼,眼中流露的是一丝担己,好像刚刚的快意只是错觉。

“殿下,您怎么了?怎么流血了?”秦如清捧关祁王的手,神情担忧,而祁王只是不耐烦的一甩,瞪了她一眼,快步回府……

秦如清风状,故作被吓的模样,小心翼翼的跟了过去,安静的坐在他的身边不语。

过了很久,祁王看着她,淡淡问道:“清儿,你说如果夜王起了争位之心,本王要如何做?”

秦如清一惊,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也不知道祁王他为何突然这般说,抬头看了眼祁王那认真的神色,她想了想,如实回答:“如果夜王真的夺位之心的话无人可拦,陛下给了他太多的兵权,光是这一点就无人可挡,殿下可是担心夜王会称帝?夜王他这么多年重兵在握也没有起称帝之心,想来是对皇位没有兴趣,殿下大可放心……”

秦如清的最后一句深深刺痛了祁王的心,让他瞬间暴怒,十分凶狠的瞪着秦如清:“不会?他是不会,可不代表有人不会捧他上位,没有男人不喜欢那至高无上的位置,他轩辕圣夜看不上眼的东西本王却与他人争得你死我活的,很可笑是不是?”

突然间的暴怒,让秦如清十分惊讶,有些畏惧的缩缩身体,祁王见状,气冲冲的扫了她一眼,看着马车还没有到达祁王府便飞身而下,留着秦如清一人在轿中便直接离去。

秦如清看着祁王离去的背影,眼中一片厉色,低着头,幽幽道:“行一,把这消息告诉她,祁王突然好像怀疑起夜王有称帝之心了,而且疑心的很重!”

“好!”行一在祁王离去之后就看到了秦如清的手势,快速接近马车,又迅速离去……

秦如清的消息,第一时间传到了如歌的手上,如歌本来与轩辕圣夜腻歪在一起,突然接到这个消息时,神情顿时一凝,抬头看着轩辕圣夜的侧眼,淡淡问:“圣夜,你昨夜在皇宫有没有看过祁王?”

批示公文的轩辕圣夜抬起头,宠溺的看了她一眼,点头:“嗯!”

看了她一眼,亲亲在她额头一吻之后,再次埋头批示着公文,现在的他就是一个苦命的,啸天骑那边来的公文也是他来处理,一是他心疼她,二是如歌有意让他接受啸天骑的事务,所以最终在她撒娇之下变成了他全揽了她的公务,而她则是闲闲的做个美美的妻子就行了,专门躺在他的怀里陪他一起,什么也不用干只需要待在他的身边就行。

“那你那个有没有遇到什么人?比如祁王,比如秦寒,反正就是祁王党!”如歌一手拿着纸条,躺在轩辕圣夜的大腿上面,舒适的眯眯眼。

轩辕圣夜停下手中的笔,偏头认真想了一下:“嗯,好像有遇到了轩辕朗,他好像有偷听了我与轩辕奕的谈话!”

“你与陛下谈了什么?”如歌闻言,脑中飞快运转。

刚刚她有接到秦如清传来有消息,说祁王有异样,而且怀疑轩辕圣夜有称帝之心。俗话说空穴不来风,肯定是秦如清看出了异样,所以才会觉察到,本是无凭无据的事情,可是她却突然上心了。

伸出怜爱的抚摸着如歌的头脑,似乎对她老是担起祁王有些不悦,轻轻在她脸上啃了一口之后才缓缓回答:“就谈了路家的事情,还在他要把皇位给我,不过我拒绝了。”

静静听着的如歌听到他的停顿,偏头:“没了?”

“嗯,没了,怎么了?”轩辕圣夜疑惑的看着她。

把手中的纸条递了过去,如歌神色有些认真:“或许轩辕朗他偷听了你与陛下的谈话,知道了你的身份也说不定,而且你不是说他有偷听吗?确定吗?”

“不确定,我有感受到陌生的气息,但不确定是他,只不过是他的机率很高!”静静的看着手中的纸条,不屑的冷笑:“知道了也没关系,本王不需要那个位子不代表我是好惹的,再说了,歌儿你可是支持翼王的,我当然与你一条心嘛,对吧?”再次在如歌脸上轻啃,轩辕圣夜怎么亲也亲不够,他觉得他一定中了毒,不然仅仅是看着她的小脸怎么就食欲大开?

“那就对了,肯定是他听到了什么,秦如清来信,说祁王怀疑你有称帝之心!”静静的趴在轩辕圣夜的腿上,如歌懒懒的翻了一个身,继续道:“他知道了没事,唯一的可能只是提前动手而己,看来我得想办法派人渗入他的身边弄到他接下来的打算,之前秦如清帮助翼王的事情让他起了疑心清除了一些眼线,短时间内想要接近他可不简单啊!”

如歌碎碎念着,轩辕圣夜则是把视线投在桌上公文,突然神情一震:“歌儿,啸天墓的所在你查出来没有?”

如歌无聊的翻翻身,头在他的腿上滚来滚去,听着他的问话,顿时弹了起来:“啊,对,我把这件事情都忘了,我跟你说,真不知道是哪个变态留下的这种迷题,我想了这么久都没有想明白,你说,我也不笨吧?怎么就解不开呢?”

如歌有些委屈的嘟起嘴,说实话这是她遇到了最难的迷题,天天晚上盯着那几块啸天令,可她完全没有任何思路。

“拿来给我看看?以前没事的时候研究过,只不过没有看过四块啸天令一起的样子,解迷的关键应该就是啸天令上的刻痕,那时人工留下来的痕迹。”轩辕圣夜伸手摸了摸如歌不停翻滚的脑袋,有些宠溺,有些无奈。

如歌一听,顿时来了兴致,伸着暗处的暗一招招手,暗一见状,主动拿出一张递了过来,如歌接过,坐了起来,扫了扫轩辕圣夜面前的公文,把手中的纸摊开,道:“看,这就是那啸天令上面的图案,我没有任何差错的复制了下来,啸天令上面那痕迹,天生就是用来折磨我眼睛的,被我复制下来之后就好了就能看清楚了。”

随手把如歌抱在怀中坐在自己的前面,轩辕圣夜把头搁在她的头顶,静静看着桌面上的图案,四张图分别是啸天令上面痕迹的复制版,每个图形都不一样,看起来也十分杂乱。

“你用过什么办法了?”轩辕圣夜想要剔除掉如歌使用过的办法,这样节省时间了不会再重复。

“没有啊,就是把图画下来,就一直乱猜,可是什么都不知道,这图案看起来很乱,根本什么也猜不出来。”如歌早手扶在桌边,不满的嘟嘴,这可是她花的最多时间了,就为了解个迷。

轩辕圣夜伸手安抚了下她,看着她那不悦的小情绪,反而怜爱的轻笑,道:“啸天令上面的图案一定就是沉帅墓的地图或许是与沉帅墓有关的提示,而啸天仅本身不过是普通的透明白玉而己,拿去烘,拿去烤估计什么也看不出来,有用的只不过是这图案而己,只要想清楚这图案的意思,沉帅墓也就不远了。”伸出纤细修长的食指在图纸上轻点,如歌的目光也从图纸转移到了他修长的食指上,小小的嫉妒在好心中涌出,哼,这个妖孽怎么就涨得这么好看?连个食指都这么完美,真不爽!

伸出小手,紧紧握着他的食指,眼里闪过一丝得意,而轩辕圣夜只是静静看着,无奈又宠溺的笑着,目光投在图纸上面,静静思索了起来……

不满足只把玩着他的食指,又打主意打到他的长发上面,勾起一缕长发在食指绕了一圈又一圈,一个人玩得不亦乐乎,而轩辕圣夜则是任由她一个人玩乐,双眼紧紧盯着图纸上面,半响不语……

过了好久,才缓缓伸手揉额,无奈道:“算了,我果然还是不知合做这种脑力活动!”似乎放弃一般,背靠在椅子上,微微仰头,神情有些无奈。

如歌扭过身,浅笑:“看吧,才想一会就头痛了?知道我平时的辛苦了吧?”如歌傲娇又得意一样,得瑟模样中又带着一丝娇憨,与平时的她不同,有些别样的可爱。

“是,王妃大人辛苦了,小的给您揉揉?”轩辕圣夜浅笑,伸出手冲着如歌胸前比划,如歌小脸一红,娇嗔:“色狼!”

“哈哈……”看着如歌那娇羞模样,轩辕圣夜好心情的放声大笑,十分愉悦的捧着她的脸重重亲了一口,双眼弯成赤红的月牙,格外的妖异。

如歌生气了翻了一个白眼,重重垂了他的胸口,怒道:“没个正经,说真的,怎么样,有没有线索?”

轩辕圣夜笑了一会,才正色下来,道:“嗯,我觉得这图案与凤唳琴有关,传闻不是说凤唳琴不响么?传说沉啸天很爱自己的妻子,如果我是沉啸天的话,那我留给后世的墓地的地图一定会与你有关,因为你是我的妻子,如果我能被世人记住的话,自然也会希望你与我一道被后世记在心中。那么如果是我,我一定会想出一个迷题,其中一定会有你的存在,让世人不会忘了你的东西存在。所以,凤唳琴一定与沉帅墓也有关,凤唳琴是琴,说到底只是琴而己,那么这啸天令上的图案可能是琴谱,当然也有可能不是。”

如歌闻言,立马拿起图纸,细细的看了起来,轩辕圣夜见状,也不打扰,随手拿起被她扫落在地的公文看了起来,一手环抱着她,一手静静翻着公文……

祁王从秦如清的马车下去之后散了一会心才回到祁王府,看着秦如清等在门外,他不悦的皱眉,大步走入,与秦如清侧身而过,只是淡淡道:“本王有事,你先回院子!”

秦如清的笑脸不变,只是温顺点头,看着祁王离去的背影,轻轻一笑,冲着行一打了个手势,行一见状,消失在原地……

回到祁王府的祁王心情并没有变得多好,在外面散了一会心后虽然好了一点,但心中的不甘与怨毒深深的在他心底生了根,从知道轩辕圣夜身份开始,不甘与怨毒就深深驻扎在了他的心中,怎么都无法摆,明知道不可以,明知道不甘与怨毒只会让他失去冷静,可他还是止不住的怨恨。

“人都来了吗?”祁王大步走入自己的院子,看着站在一侧的管家,淡淡问道。

“都到了,三天前就发过消息,该到的人都到了!”管家严肃弯腰,神情谨慎。

祁王见状,大步走进书房,留下一句‘派人守好书房,不准任何人进入’之后,便大步推开书房走了进去……

书房之内,坐满了一个又一个人,其中不少的是朝庭熟面孔,也有一些陌生面孔,一个个静静坐在书房里,细细交谈着,猜测着。其中有人是候爷,有人是将军,有人是二品文臣,也有武将……他们的脸上都露出狐疑,纷纷猜测被召集的目的,他们全是祁王党,可祁王从未这般光明正大召集过他们,因为这事一旦传到陛下的耳中就是结党。

祁王走进书房,众人站立,起身,弯腰:“殿下!”

“嗯!”淡淡点头,祁王走了过去,众人见状,纷纷让道,等祁王走上主座坐了下来,看着还站着的众人,道:“坐!”

众人闻言,纷纷落坐,其中有人性子急的,一坐下就立马问道:“殿下,您突然如集我等所为何事?如果一不小心被陛下知道了,后果可不堪设想!”

“放心,没人会知道的,你们又不是从本王的正门而入,谁知道你们来了这里?”祁王不在意的笑了笑,其中工兵尚书闻尚书也笑了笑:“对,老夫生辰不见客,只宴请几位老友,谁又能想到老夫府中地道与殿下王府是连在一起的?”

“嗯,所以各们不用后心会被陛下发现!”祁王点头,伸手喝了一下桌子上的茶,看着众人都把目光投在他身上时,才淡淡出声:“今日找各位过来是有事要让你们做!”

“不知殿下有何事吩咐?”有人立马跳出来表态。

“近期本王打算行动,你们怎么看?”祁王毫不遮掩的说出了自己的目的,看了眼众人,把他们的表情全部收在了眼底。

听着祁王的话,不少人露出疑惑的表情,有人更直接,直接发问:“殿下,为何要现在行动?城外啸天骑与鬼军还在,万一他们助翼王怎么办?”

“是啊,鬼军与啸天骑一起八十万,半个时辰就可以冲破整个皇城,殿下还是等鬼军重归边境再动手吧?”

“以前就奉劝过殿下动手,可殿下却不愿意下手,如今情势有些不利,殿下为何反而要行动?”

“殿下……”

一声声质问让祁王觉得头脑好似要被炸开一般,冲着吵吵不休的众人怒吼:“闭嘴!”

一声暴喝,众人全部住嘴,只是神情充满了不同意,显然是不赞成祁王他现在这个时机动手。

“要是能等,本王岂会不等?六年都等了难不成还等不了几个月?可是现在必须动手,否则皇位就会落到轩辕圣夜的手中……”

“什么?夜王有称帝心?那可怎么办?夜王有称帝心的话我们根本不可能可以与之对抗。”祁王的话还没有说完,有就中当场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夸张的露出一抹害怕与畏惧,看着祁王觉得他现在不仅脑子疼,而且还心疼,胃疼,脾疼……气得全向上下都疼,看看,这就是他养的权臣,一个个遇事却这般的惊慌,仅仅只是听到轩辕圣夜的名字就这般的害怕,他这么多年养他们,把他们捧上高位是为了什么?还不是希望在危急时有点作用?可是看看这些畏缩的人,都半百年纪了,一个个吓得脸色发白,到时要真的与轩辕圣夜对上肯定会立马投降!

“滚!”祁王越想越气,看着自己权臣一个个如此胆小模样,心中只觉得讽刺,为何人家轩辕圣夜的人就是那般的好用,可他的人却是这般的无能?

果然人比人气死人!

不解他的暴怒,众人面面相觑,最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任何动作,祁王愤怒的一挥桌上的茶水:“滚,滚,没听到么?滚!”

祁王处于暴怒,看着不知如保应对的众人一眼,愤恨的大步离去,众人无辜被骂,心中也升起了一抹怨气,没有追上前相劝,反而一个个离开。

大步离开书房,祁王走到书房外的院子里,深淮深吸了一口气,尽量平复着暴怒的心情,可是却怎么也压不下去,看着那一个个胆小又无能的模样,他就一阵烦躁,平时一个个巴结讨好样样做得极好,可一旦有事却什么也做不了,不过提了一下轩辕圣夜的名字,看看那群人的模样?

“殿下应该知道,他们习惯了安逸的生活,根本不可能会做拼命的事情!”温润的男声从祁王的背后影起,祁王回头,看着来人,态度微微好了一点点,道:“你怎么没走?”

秦寒笑着走近他:“本来是打算离开的,但是想到你还在生气,就想着过来劝劝。你也知道那群人的德行,为了他们生气是何必?”

“本王就是气不过而己,一个个到了紧要关头就什么作用也没,就他们那样,本王都不想把计划告诉他们,要是被轩辕圣夜那边盯上了,不用刑只是吓吓他们都能让他们乖乖的把所有事情说出来,你说这种人本王如何用得放心?”一个劲的朝着秦寒抱怨着,仅仅是这样不能想象得出他对秦寒的信任度,明显就像朋友一般的交谈。

“你想夺位也不一定需要他们,要他们参加反而是个拖后腿的,你选出几个能力强的不就好了?”秦寒只是笑着,淡淡担着建议,而祁王的神情也渐渐舒展,微微点头:“对,你说得不错,秦兄,你愿意帮本王么?只要本王登基,一定……”

秦寒挥手,笑着打断了他的话:“咱们是多久的朋友了?少说也有十年了吗?我帮你仅仅是因为朋友情谊,不是为了赏赐,一旦牵扯了利益,友情就会变质。”

“谢谢!你是本王的朋友,很好的朋友!”祁王神情有些感动,对于秦寒的话他不怀疑,他们确实是十几年的交情,从他被辰王的光辉掩盖时,就与他是朋友了。

所以,他相信秦寒,十分相信!

------题外话------

新文离PK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好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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