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的一条小街巷的路上,一辆简朴的马车行驶在青石面中。滚镀的轮子,在夜深人静的荒野里发出吱呀吱呀尖锐的声响。

王瑾手脚被缚,嘴巴被一条脏兮兮的抹布堵住。马车被磕磕碰碰的晃动清晰地传到她耳中,王瑾感觉自己全身都要散架了般。可是现在不可能有人来救她。

“渲哥哥,你现在怎么不吃菜的呀?”薛燕青刚准bèi

给他倒酒的时候,发xiàn

殷渲眉头紧锁,似乎在忍受什么样的痛苦。薛燕青自然是紧张万分,她看着殷渲的样子,纵使心中有再多的不舍跟难过羞愧,但也不能阻止她接下来的动作。“渲哥哥,你是不是肚子不舒服?快,快来喝点水。”

薛燕青吩咐人倒一杯热水,赶紧趁热给殷渲喝了下去。在薛燕青眼神的期待下,殷渲终于是忍不住自己眼皮的疲惫,猛的倒在面前的桌子上。酒杯被碰倒,里面的酒水洒了一地。碗筷被巴拉到旁边,碗里的菜也是倾洒了点出来。薛燕青抬头看了一眼殷渲不省人事的样子,可谓是心里乐开了花。

早早的,薛家老爷子和王老爷子早就被王瞿拉扯到后院休息了。于是前厅吃饭的人就只有殷渲、薛燕青和倾城。倾城与薛燕青相视一笑,倾城便帮着她把殷渲拖到一间不起眼的厢房中。那杯水里不仅有迷-药还有催-情药物,殷渲中套不到一刻,已经脸上陀红。

渲哥哥,你很快就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倾城贴心的帮薛燕青把门关上。只留薛燕青一个人在房间里,薛燕青一身暗褐色衣袍的紧-致腰身缠绕在躺着的殷渲身上。顺着月光,慢慢褪去自己的外衣。没有了衣服的遮掩,她的一对巨-乳突兀的跳出来。若是被其他人看到,必定是鼻血直飙的队伍。然而这还不算,薛燕青将自己颈后的白色带子轻轻一扯,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晚间的寒气还可以在这嫩白的皮肤上引起一条条的震颤。

把自己处理得差不多了,薛燕青的目光停留在殷渲精致的脸上。他很英俊,紧锁的眉头似乎是在想什么东西,他赤唇轻抿让人忍不住舔-舐。薛燕青的手指从他的额尖慢慢往下滑,到眼睛鼻子,和唇。滑到他的喉结处,或许是因为被什么东西挑逗,殷渲的喉结上-下-蠕-动。薛燕青不自主的笑了,看来药效已经开始起作用。

薛燕青开始帮zhù

殷渲褪去他身上的衣物。

一件一件由经自己的手,最后露出小麦色的xiong膛。薛燕青把脑袋靠在他的心脏处,彭彭的声音传到她的耳朵里,她现在是如此深刻的感受到殷渲的存zài。不再如同以前,可望而不可及。

殷渲嘴角干涩,薛燕青将舌头伸进他干涩的口腔中。轻轻与殷渲的纠缠在一起,殷渲一开始都是处于被动。如今感受到甘霖的存zài

,更是率先拉扯着薛燕青的舌尖。不断的翻滚纠缠。薛燕青在半推半就之时,把殷渲身上的衣服褪尽,只剩下他的亵-裤。那个巨-大的阳-物已经完全勃-起,耸立在那里。薛燕青轻轻一笑,一把把它握-住。殷渲闷-哼一声,脖子和脸更加红得通透。

“王瑾……”他喃喃自语。薛燕青的眼神顿时阴毒下来,想不到那个贱女人明明就快要成为别的男人的玩物,渲哥哥依旧对她念念不忘。看来还是要把她杀了才能放心。然而当她再次注视着殷渲这张绝美的脸蛋时,她的目光又渐渐柔-软下来。

渲哥哥,还是她一个人的。

薛燕青隔着亵-裤,慢慢勾勒着巨-大阳-物的形状。以唇摩擦舔-舐,顿时那个地方坚-硬如铁。不过让薛燕青没有想到的是,殷渲的意志力竟然如此强dà。都这样了,还没有一点想翻过身来压倒她的架势。雪白的身体在他之上,美丽怡人的脸蛋上渐渐浮起诡谲的笑容。

渲哥哥害羞不主动,那也只能由燕青妹妹主动了。

薛燕青把殷渲身上最后的遮羞布除去,扒-开自己早已湿-润的幽-穴,缓缓坐下去。随着女人的shen-yin声,不停的上下抽-动。

马车经过一-夜的奔波终于停了下来。这是一间不起眼的茅房,外面都是由简单的稻草搭建。破损的门屋已经彰显了这间屋子多年未经修建。而四周全是树木草地,没有一处人家。水源稀少,粮食匮乏。这种地方,最容易阻止囚犯逃跑。

可是如果仅仅是这样,也就太小看这个地方了。

王瞿早在马车上便已经把王瑾有毒外衣剥掉,只留下一件白色的亵-衣。虽然天已经渐渐泛白,但是晚上的露水让一地的青草晶莹剔透。人走在上面,裤脚都可以全湿-了。然而王瑾的双手被捆绑在身后,被推推搡搡的扯进茅草屋里。王瞿看了一眼王瑾,她的双眼已经被白布缚住,肯定是无法知dào

周围发生了什么。王瞿把一个不起眼的黑铁往后拎,顿时茅草屋的一角訇然打来一个漆黑的大洞。

大洞下面是一条幽深漆黑的长长甬道。王瑾继xù

被拉扯下去,虽然前方未知,但是出其意wài

的王瑾十分安静。

当王瑾的眼睛被允许睁开的时候,自己竟然被关在一个铁笼子里。四周全是用来折磨人的器具。夹子手铐什么的都是再正常不过的。

王瑾看着那些或熟悉或陌生的工具,顿时一丝凉意从心底嗖嗖的往上冒。

“放心吧,只要你听话。这些东西就不会用在你身上。但是……如果你觉得委屈了,我也不会怜香惜玉的。”王瞿面无表情的说出这些话,然后最后看了一眼王瑾,自己离开铁笼头也不回的走掉了。“至于殷渲,呵。估计被薛燕青伺候得舒舒服服呢。”

王瑾闻言,娇-躯猛的一震。她扒拉在铁笼子上,对王瞿的话简直难以置信。殷渲不可能的,他绝对不会的!

“你胡说!”

王瞿的身影在即将要消失的时候突然顿下,他回过头一脸的狡猾。“那你要我回来的时候带点什么证明么?要不要薛燕青破了处-子的精血?”随后再也不见她,大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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