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女人,多么可笑的字眼。

又是多么的苍白和无力。

赛马开始,太子和几个皇子之间便自动的飞开两路。太子身边的侍郎和亲卫一开始就是严整以待的姿势,而反观其他几位皇子,却是一副都不知dào

在干什么。逼着鸭子上架的表情。

也真是难为他们了。都这样,也要被人利用,反衬太子的辉煌。

这样的比赛也着实没什么看头,太子方不断的进球,而那些大臣也在不断的夸赞太子的神勇。而那些傻皇子就着实太可怜,见到自己的竞争对手走的原来越远,竟然还在那里拍手称赞。

“你瞧那边那个,也就是三皇子。傻里吧唧的,这种球都接不住!”

“也是啊,你再瞧瞧那个六皇子。嘴里还吐着口水,这样的人要是能够继承大统。岂不是让天下的人嗤笑?”

王瑾身后的这两位姑娘还在继xù

说,王瑾心存疑惑,便开始向她们请教。“这两位姐姐,三皇子和六皇子变成这样,是什么时候的事?”

王瑾身后这两位,互相看了看。脸上充满了疑惑,但是又奈何这位女子身份比她们高,所以还是不得不小心说着。“讨论皇子的事本是宫中大忌。但是这两年,皇上却不管了。明显就是对这两个皇子放qì。不过很巧的是,这两位皇子都是同一时间犯傻的。都在上元七年。”

上元七年,那也就是说。这两位皇子都是在幼儿时期突然犯病,集体变傻了吗?王瑾随即看了眼皇后,这位南王朝最尊贵的女人,依旧是副雍容华贵的模样。但是她的这双手,究竟沾染可多少血腥呢?或许,是每次午夜梦回才会知dào

的吧。

“只不过,过多讨论皇子的事情还是大忌。妹妹你可千万不要再问别人了。”

而另一个女子,立马掐了她一下。“既然王家小姐问了。必然也不怕传出去,再说了,刚刚王家小姐的声音也不小。也不能说是我们说出去的吧?”说到这里,这个女子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于是赶紧修饰了下。“当然,大小姐大人有大量。也一定不会把我们放到心上,自然也不会怪我们了。”

王瑾当然知dào

她要说什么。但是在她面前说这些,不免有些太可笑了吗?

不就是以后被人找了去,切勿怀疑到这两个人的身上?可惜啊,明显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节奏。王瑾微微向前倾身,这个姑娘瞬间就吓得不敢把嘴巴再张开。生怕这位小姐不满yì

,便把她给咔嚓了。虽然她知dào

,在大庭广众之下,王瑾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可是

“本小姐对敢说不敢做的人没兴趣。”

淡淡的一句话,直接把这位姑娘的脸色刷得难看之极。

虽然她不是什么名家的子弟,但起码她也是个千金小姐。这种话,她什么时候听过?走到哪里,哪里不是那些追求权贵的男人捧着?虽然这个女人是有些资本。可是也资本不到哪里去!

“好了,好了。大家都是朋友。有什么过不去的都多担待些。”这位女子旁白的可没这么大小姐的脾气,第一她家里条件跟这些人比起来,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第二,她从小也没有娇生惯养过。自然比她讨喜。这女子先跟王瑾赔了个不是,“王家大小姐,虽然你是王家的嫡女,相府的孙女。但是人固然有所差池,有所参差。姐姐素柔,虽然比大小姐年纪略大,但是也做了这么多年的贵家女。大小姐刚才的言语,在我们这些人看来,的确有些唐突了。”

“我知dào

了。”

素柔说了这么大段,王瑾就说了四个字。这比例虽然有些不对,但是也不影响素柔继xù

说下去的勇气。

“虽然妹妹莫兰的话是有些不对,但是小姐你必然也是大人有大量。看小姐的气质,也不应该跟我们这种人置气,希望小姐您能够不要放到心里去。”

“嗯。”

王瑾这次就说了一个字,显然是觉得素柔这个人,话有些多了。即便赛马场的确也没什么好kàn

的,但是王瑾也不喜欢有人罗嗦。皇子们之间的对决很快就出来。太子必然是胜,随即便是太子跟这些朝中重臣的儿子来对弈。时不时还会从中冲出一匹黑马,抢过大多数人的风头。被皇上破格录用,赐予官位。当然这些都是小事情,赛马射箭,比诗弹琴过后,便是众人最期待的狩猎。

南王朝京畿有四大美女,这一日,她们都将要展示自己的才艺。并且把自己嫁出去。

在南王朝,这已经成为了年年必有的风俗。

王瑾没有回来的时候,她并不知dào

南王朝的美女究竟是怎么划分的。反正这里应该是没有她。她只用静静的在一边喝茶就行。

“今日,众多才女才郎汇聚。刚才的赛马射箭着实精彩,如今,看到我朝辉煌局面实属不易。所以在此,本宫希望众位女子有什么才艺都不要藏着掖着。以便首选。”皇后这张千年不变的温和脸实在是天衣无缝,让人觉得这位皇后必然是知书达理,温文儒雅,让人敬佩的。可是,看看皇上身边坐着的这位萧美人便知dào。再怎么赢得男人的尊重也没有得到男人的宠爱重yào。

即便权倾朝野,即便在后宫无所畏惧。也得不到男人的身体和心。

这一点,又何其无奈呢。

然而王瑾身后的这两位女子又开始不安分起来了。

“今日是众位有才德的女子上前殿去比试,就算赢不到最后的头筹,入围也是极大的殊荣。虽然我们两个是没什么入围的希望了。不过”莫兰拉扯着素柔,手指头指了指她们两个正前方的女子。也就是王瑾,“你说她能不能够入围?这皇后明显是不喜欢她的。”对于这位姑娘的直说的性子,素柔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现在她也只能选择少说。

“我不知dào

,我们就看着。”

王瑾在她们前面,隐藏在面纱之后的脸蛋终于是有些轻松。学会闭嘴是好事,她再次端起茶水,若无其事的开始喝茶。

皇后的目光自然是从王家这几个适龄的女子身上瞧了瞧,给倾城个放心的眼神。却根本就没有看王瑾。“今日首先比试的是,相府孙女璧尧,李家长女李琴秦,万家三女儿万青,和王家的二女儿倾城。”

对于原先都是王家嫡女倾城,和现在突然变成二,让在场多数人都十分的诧异。这地位降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对于原来都是这些男人的梦中情人,现在却突然受到这么大的委屈。自然有揭竿而起的。“皇后,您是不是说错了?这倾城小姐,明明就是王家的嫡女。怎么成了二小姐?”

皇后满yì

于这个男子的愤慨,让人记了下这个人的身份名字。依旧是笑容满面的向他娓娓道来。“这位适才有所不知,王家的嫡女早在半年前就已经被找到了。从小在乡野间生活,随即在淮南王侯府做了十多年的丫鬟,一次偶然的机遇下,这位姑娘和王大人的血性相溶。这才发xiàn

是王大人的血脉。”

“哼,不过是个乡野的丫头罢了。”

怎么能够跟从小就在王家高高在上的倾城小姐比?人家才真的是一笑倾人国,再笑倾人城。这个酸不溜秋的丫头估计连倾城的脚丫子都比不上。再说了,这倾城还在边上心酸的泛着泪花。明显就是被欺负的那个。让人不由得感慨,这个乡野来到酸丫头,究竟是多么有手段,才把他们的梦中情人弄成这么副模样?

王瑾看的到,这皇后也并不是真心帮自己的。索性也只是在旁边不管不顾。

因为到现在,殷渲也没有站出来,为她说过一句话。却是不断的给她眨眼睛。原来的默契似乎在此刻消失得干干净净,就像原来那么心灵相惜的场景,在现实面前,顿时化为了虚无。

是因为,他终究是要放qì

了吗?

是因为,他们两人之间没了任何希望。所以不管不顾,任我飘摇?

连现在,所受的委屈都可以就这么忽视。静静坐着,漠视得如同陌生人?

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说放qì

就放qì?

我还曾希翼着,我还珍藏着我们的曾经。即便花有败落,草有枯竭。即便天荒地老,海枯石烂,即便时过境迁,我们终将面对的事实。在事实面前,所有的幻想就是一场泡影那般,脆弱无韧。我也想要记得,那些曾经,你给过我的岁月。

可是,你现在用漠视和不在乎,就想轻易跟我说再见吗?还是说,在摄政王面前。想要放qì

的人,也仅仅是你而已?

心忽然好痛,不知dào

自己这么多年来。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思绪百般暗渡,怎道容颜不复。

犹忆笑倾心,却剩此情难露。

孤慕,孤慕,寒夜难解愁宿。

原来,这么多年以来。始终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这么多年以来。殷渲与自己的神情默契,都只是自己的误会而已。这种误会,让他伤害自己多少次都没什么关系。这种误会,让她觉得这世间所有人辱她,虐她,恨她,妒她都没有关系,除了殷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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