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贱人!”

叶莞狠狠一巴掌煽林雅脸上。

林雅被打的头一偏,有些愣愣的看着面前这个人,这场戏只是假打,可是刚刚那一巴掌,是实实在在的煽在了她脸上。

“咔!”

吴仲生蹙眉,演员这些小动作他不想过问,娱乐圈本来就是个人吃人的地方,新人难得要受些委屈的,只有忍过了这些,才算是真正踏足了这个圈子。

“林雅,怎么回事,被打了不是应该愤恨吗!你的愤恨呢!”

二十岁的林雅,这是第一次拍戏,一时间被吴仲生吼的有些委屈。

“导演,刚刚她……”

“好了!”

吴仲生不耐烦的挥挥手,拍不好就是拍不好,什么理由他不想听。

……

叶莞无聊的扣着指甲,当初自己何尝不是这么干净呢,只是那干净不知不觉的就被弄丢了。

现在每天辗转在一堆秃了顶的男人身下,浪荡**,再看到曾经的自己就只想毁了啊。

“再来一遍,拍不好就给我滚蛋!”

吴仲生有些火大的吼了一句,不能忍耐的人终究走不了太远,他不想多浪费时间,今天的进度已经被拖慢了。

林雅调整了一下自己脸上的表情,缓缓呼出了一口气,这个角色是她好不容易拿到了,她不会……

“啪!”

又是狠狠的一巴掌,她生生的受了下来,心里不断的安慰自己,早晚会还回去的。

这场戏总算是过了……

“莞姐,辛苦了。”

“莞姐,喝点水。”

林雅平静的回了自己的座位,经纪人袁姗早已准备好了冰袋,她们是大学同学,一起约好了闯荡娱乐圈,可是多少年少轻狂似乎都被这里的黑暗吞没了。

“小雅……”

袁姗的眼眶有些红,声音哽咽。

林雅拿过冰袋敷脸上,看着那边老太爷似的叶莞,有些嘲讽的笑笑,那些人表面上恭敬,背后却说她是biao子,妓女,不知道睡了多少男人。

突然有些可怜她,永远活在谎言和欺骗中,和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

——

叶莞走出片场,有些高傲的推了推墨镜,露出的大红色嘴唇性感撩人,酒红色的大波浪卷发柔顺的贴身后。

“莞姐,陈总让你去温色。”

叶莞皱皱眉,和她上床的男人中,陈柏员算是比较顺眼的一个,可是再顺眼,做多了便觉得无趣。

况且那个人毫不节制,对女人也不怜惜,每次做的她腰酸背痛,第二天不得不请假休息。

“嗯,我知道了。”

这次又逃不了了吧。

金碧辉煌的温色门口,帅气的服务生齐齐行了一个礼,叶莞勾起嘴角,她很享受这种感觉。

到了包间,推门进去,发现里面除了陈柏员外还有两个人,她不认识,便只好乖巧的坐陈柏员身边。

没有震耳欲聋的音乐,包间里有些安静,三个男人也没说太多话,似乎是在等个什么人。

陈柏员搭沙发上的手把叶莞一搂,手便顺势摸进了她的裙底,缓缓磨砂,嘴唇凑过去在她的锁骨上啃咬,留下一个个暧昧的印迹。

旁边两人见多了这种情况,也没有主动介绍自己,毕竟这样的女人,玩玩就是了。

“你说席二少会来是真的?”

其中一个人皱眉问道,席二少的性格京都谁不知道,那是谁的面子也不给。

叶莞垂头坐沙发上,任陈柏员的手掌游走在自己身上挑逗,知道这个时候不该多问。

只是那个被叫作席二少的,她倒是略有耳闻,京都权贵云集,而那个人却是最顶尖的那个,想到这,她的心不由得有些炽热……

等那个人推开包间的门走进来,她才真正的愣住了,好像再多的言语都显得苍白,一眼万年,大抵就是这样的感觉吧。

这样的男人,要是属于她就好了……

叶莞的身体有些僵硬,突然觉得腿间的那只手有些恶心,这样的自己被他看到了,会不会嫌弃她脏?

陈柏员看见席湛,手上的动作好歹是停了下来,这位面前,他不敢放肆,一个不小心,指不定就惹对方不愉快。

咱们的席二少脸有些臭,严书棋那个混蛋,说什么能省力就省力,只要他给一个口头承诺,陈柏员这样的人又岂能坐的住,以后行事肯定更加作死,风氏股票只要继续下跌……

撇撇嘴,其实就是懒,懒得他自己动手,不过他开的条件很诱人。

教他怎样追容琅……

想到这个人,席湛脸色好看了一些,眼神都没给其他人一个,懒懒的搭手靠沙发上,似笑非笑的说了声:“陈总。”

陈柏员正襟危坐,脸上带着笑。

“席二少能来,陈某不胜荣幸,这杯酒敬你。”

席湛心里冷哼,谁给你面子,手上也没动,翘着二郎腿不说话,这人长的真丑,不入他的眼,对于不美好的东西,他向来懒得应付。

“陈总的事我听说了,你的股份只占了公司百分之三十,上面又有董事长压着,股东拿你开刀也是正常的。”

陈柏员听到这话,也不再介意席湛不接他的酒这件事。

那些个老头子时刻都想把他拉下台,说什么对公司没有贡献就罢了,还给公司抹黑,哼,不就是惦记他手中的股份么,一群道貌岸然的狗东西。

“如果二少能出手,陈某感激不尽。”

他也懒得再拐弯抹角,知道席湛这样的人,平时听多了奉承的话,直白点或许能让他高看一眼。

席湛心里是把严书棋骂的半死,本来恨不得立即就飞容琅身边,求摸摸,求抱抱,求亲亲,偏偏被这些破事拌住了脚。

说起来,好几天都没见过容琅了,好想他……

思想完全跑偏的人,也别指望他能听清旁边的人说些什么了。

“陈总客气了。”

好不容易回神后就是这么一句话。

陈柏员一愣,这是同意了,心里不禁有些火热,端着杯子激动的连喝了好几杯。

“二少,敬你。”

席湛心里有些烦躁,懒得搭话,手臂一弯,一杯酒便下了肚子。

陈柏员这下是更放心了,推了推旁边的人。

“给二少敬一杯。”

叶莞收回了有些炽热的眼神,嘴角一勾,眼尾挑起,风情万种的端着杯子。

“二少~”

声线微微的上扬,带着点刻意的性感,暧昧。

灯光有些昏黄,席湛轮廓分明的脸隐在暗处,像进食完毕后舒服眯眼的美洲豹,高贵,慵懒。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容琅,容琅,觉得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咕噜咕噜”的叫着这个名字,也不管别人敬酒什么的。

“我还有事。”

意思就是先走了,严书棋交代的事他也懒得再管,反正搞垮一个风氏而已,自己不做什么他也能行不是么。

陈柏员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也不再挽留,连声说着:“二少,慢走,慢走。”

席湛有些愣,看着笑的像弥勒佛的某人,这人这么开心干什么,算了,不管,还是去找容琅吧。

于是,美丽的误会就这么产生了。

……

“陈总,恭喜。”

包间里其他两人总算是找回了一点存在感,这两人一个叫赵桧,一个叫付川,都是风氏的股东,在风氏一直都是支持陈柏员的,不然今天也不会被邀请来。

陈柏员有些飘飘然,摆摆手,底气十足。

“以后还得多仰仗二位了。”

赵桧和付川都是有些眼色的,知道陈柏员现在有些猴急了,简单的寒暄了一番,起身便道了别。

……

包间里一没人,陈柏员便毫无顾忌的把手伸进了叶莞的裙底,这一次显然不只是在外围磨砂。

“刚刚看傻眼了,嗯?怎么,以为二少能看上你?”

陈柏员的脸带着病态的苍白,语气有些嘲讽,不自量力的女人。

叶莞不敢搭话,心里却自有一番计较。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她会把那个人勾到手,只有那样的人才配得上自己……

手缓缓的握成了拳头,她对自己的美貌很有自信,男人么,不都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么,床上越放的开的越喜欢。

陈柏员的手掌大力的在她腿间摩擦,叶莞浑身一抖,有些难耐的动了两下。

“就这副被男人玩坏了的身体,叶莞,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外面随便拉一个女人都比你干净。”

叶莞的脑子里迷迷糊糊的,觉得身体像坐过山车一样……

陈柏员抽出他的手在叶莞的身上擦了擦,冷哼了一声,带在身边的女人盯着其他异性看直了眼,是个男人都不能忍吧,这女人,真是浪荡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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