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债务人

夏侯腾、年泠、李允三人脸色刹那间就不着痕迹地沉了下来,瞧瞧,瞧瞧,人家这借口,人家这理由,那叫一个强大,就这么一句话,就算刘珮不让他留下来也没有办法,毕竟刘珮还欠人家钱不是?

几人看了一眼尹尔,不由得暗自警惕,果然啊,没有最腹黑,只有更腹黑,这只猫就是最好的证明,他们三个全都上山去了,结果这个家伙却死不要脸地呆在刘珮的身边,还是以那么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光明正大地留下了,要是再这么下去,恐怕刘珮就要被他给骗到手了,他们能不警惕么?

“那我也留下”

‘来吧’二字还未出口,夏侯腾和李允两人唰的一下就转过了头看向年泠,两张面无表情的容颜就那样看着他,也不说话,就那样静静的看着,尹尔他们是打不过了,但年泠当然是再简单不过了。最终,年泠举起了双手,“ok,我去,我去还不行么?”

闻言,夏侯腾和李允两人一个收回了视线,另一个则收回了已经握在了手里的手术刀。几人之间涌动的暗流看得一旁的刘震心惊不已,不着痕迹的在屋子里的几个男人之间扫视了一圈,最后又看了刘珮一眼,不由得暗自摇头,古人云:红颜祸水,果然诚不欺我也啊~

看了一眼几个男人,发现谁都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刘震便咳嗽了两声,揉了揉自己的鼻子,道:“那么,是不是可以准备了?这时间也不早了。早点儿上去抓住了人也可以早点儿下来,抓不住的话,就要在山上过夜了。”

“行。我去换一套上山的衣服。”年泠率先站了起来,抬脚就往二楼走去。夏侯腾和李允也相继走了上去。只是在楼梯口的时候晦暗不明地看了对方一眼。

看着三人的小动作,刘震不由得摇了摇头,端起茶杯轻啜了一口茶。

“我也想上山去。”

“噗——”

刘珮话一出口,刘震口里的茶水全都喷了出来,沙沙地逮了两张餐巾纸擦着嘴,还很郁闷地瞥了刘珮一眼。

“那个刘叔,你没事吧?”刘珮小心翼翼地开口,就算再笨的人也都看得出来他是因为她说出口的话才喷出来的。说以关心一下也很正常的。

“没事。”刘震挥了挥手,这丫头是不知道腾哥对她的在意么?要是她跟着跑上山去,腾哥还不得拔了他的皮啊,要是再出点啥子事,恐怕自己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还有,这辈分是个大问题,她要叫了他‘叔’那腾哥得叫他啥?

一想到夏侯腾跟着刘珮叫他‘叔’,刘震冷不丁地就打了个寒颤,连忙道:“以后你叫我五哥就行,不要叫陈叔。嗯,就这样,不要反对。反对无效。”说着,一起身,就走出了院子,刘珮也不知道他去干嘛了,但也跟没有跟上去的打算,便坐在家里。

一转过头,就对上了尹尔的大眼睛,挑了挑眉:“你怎么还在这儿?”

尹尔看了刘珮一眼,而后转回头看向正前方。一手托着自己的下颚,又开始了自己拿沓长的解释。“因为有人欠我的钱所以我只好在这里守着她以免她趁人不注意就跑了虽然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但是她要是卷款私逃留下个空壳房子在这里我就亏大了而且她逃跑的方式千奇百怪的再加上那十几个奇怪的动物想要逃跑就更容易了

我不得不小心一点儿要是真被她给逃走了我可就亏大发了虽然钱不多但是我也懒得追得很浪费时间金钱人力物力这种事我爸爸他们喜欢干我可不喜欢干所以我还是看着点儿比较好尤其对象还是一个看起来很舒服的东西嗯要是能够试一下就更好了”

“喂!!你在说什么呢?”刘珮怒了,抓起一个抱枕甩了过去。“我才不是东西,哦,不对,你才不是东西!!!混账!!!都被你给绕进去了!!!”

刘珮鬼吼着,但尹尔并没有管她,手一伸便接着了扔过来的抱枕,继续唸着:“抱一下的话可能又要和那几个男人打架了他们虽然打不过我但是天天打起来也很烦的可是我还是想试一下抱抱会有什么感觉但是要打架是很麻烦的又不能杀了啊对了”似乎想起了什么,尹尔右手握拳击打在左掌上“只要刘珮自愿不就好了这样既避免了打架又可以试一下抱抱的感觉”

转头看向旁边还在他碎碎唸中没有回过神来的刘珮,一本正经地到:“可不可以抱一抱”说着,不等刘珮反应过来就伸出了手在刘珮的身上这里摸摸那里捏捏地试试手感,嘴里还继续着开口:“你没有说话就当你答应了”

刘珮眉梢一挑,啪的一巴掌拍掉他乱摸的手,看着他那张萌萌的大猫脸,最终还是没有尖叫出口,反而平淡地道:“我是不是该叫非礼?”

“要叫么”尹尔偏了偏脑袋疑惑地看着刘珮,这种情况他从来没有遇到过,所以他也不知道到底该不该喊叫,是他叫还是刘珮叫。

刘珮张大了嘴巴看着他,这家伙的声音居然破天荒地染上了淡淡的疑惑,居然不是冷冰冰的机械音耶,太神奇了,还有他居然有这种疑惑的猫脸,看起来真的很萌很可爱。

“你们在干什么?”夏侯腾一下来,看到的就是这个场景,尹尔呆萌地看着刘珮,刘珮一脸惊喜错愕的看着尹尔,这场景,怎么看怎么不爽。

“哦,没什么啊。”刘珮转头看向夏侯腾,只见那家伙一身迷你军服,黑色的腰带系在腰间,混乱的色彩将他那本就修长的身形突显得愈加的修长,秀美的眉目因为那身迷彩服深刻了些许,看上去更加的有男人味了,尤其是那双幽黑深邃的瞳孔,宛如猎豹一般凌厉杀伐,总结起来就是一个字,帅!!!

“啧啧啧,果然人靠衣装啊。”刘珮赞叹了一声,朝夏侯腾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一下,夏侯腾将帽子给挂在腰间走向了刘珮,勾起了嘴角,淡淡的笑意便在俩上绽放,道:“做什么?”

“扣子没有扣好。”刘珮说着,趴在沙发背上伸手给他理衣领,两人的距离很近,只要夏侯腾一低头,就可以亲到刘珮,当然,他也这么做了,只是,在低头的瞬间,空气突然加速了流动,夏侯腾赶忙左手拿下刘珮的手,右手朝他和刘珮的中间一抓,噗的一声闷响,手里就多了一枚硬币。

霎时,夏侯腾脸色一沉,手一甩,那硬币咻的一声就飞了出去,尹尔闪都没有闪,只是伸出了左手,两指一动便夹住了飞来的硬币,哗啦~后到的劲风吹过了他的发梢不断地拂动,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同时,尹尔也缓缓放下了手,但并没有说话。

刘珮看了两人一眼,有些头痛地揉了揉额头,这两个男人是有病么?临出门了都还要打一架,能不能安分一点儿呢?

“夏侯,走了。”年泠下来之后,朝夏侯腾喊道。刘珮抬头看去,好家伙,居然和夏侯腾是同样的装束,不过,因为戴了一副眼镜的原因,两人的气质是大相庭径,再加上那张千年不变的笑脸,令他整个人看起来就是那种老谋深算的军师。

“嗯,知道了。”夏侯腾点了点头,伸手揉了一下刘珮的头,还不待她发火,转身就走了;他一走,年泠就过来了,刘珮见状,唰的一下抱住了自己的脑袋,看得年泠哭笑不得,但还是伏在她的耳边,小声地道:“别让尹尔靠近你。”说罢,站直了身体,挥了挥手也跟着走了。

刘珮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然而,还没等她郁闷完,身穿迷彩服的李允背着医疗箱也下来了,平时穿便服的他都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疏离感,穿上迷彩服的他,就愈加的显得神秘和疏远了,眼神一扫刘珮,便道:“过来。”

刘珮嘴角一抽,“不过。”

李允双眼微微眯成了一条细细的线,还没开口,刘珮唰的一下就跑到了他的面前,狗腿地笑道:“有啥子吩咐?”

看着她明明恨死他却又不得不听话的样子,李允不由得感到一阵好笑,但脸上的表情依旧没有任何的变化,伸手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两小盒奇怪的药放在刘珮的手里,语气冷冰冰又小声地道:“这一次我们可能要去好几天,你在家里要小心点儿尹尔,红色的是给你吃的解药,可以解任何的毒药。如果你一发现不对,就赶紧吃,这一盒绿色的,是剧毒,如果他对你动手动脚的,你就把这个放在他的食物里,甭管水还是饭。”

闻言,刘珮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先把红色的放进荷包里,然后拿着绿色的问李允:“吃了会不会死人?你给我说清楚点儿,我可不想蹲牢房。”

“死不了的。”最多躺个两三年而已,当然,这句话李允是不会说出来的。

“哦,那我就放心了,你走吧。”

李允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看火影的尹尔,又继续以那不变的冷冰冰语气交代道:“记好,千万别让他对你动手动脚,否则我不介意给你来一次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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