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简初还是挣扎不愿配合,她转过头躲开,梁景行受伤地望着她。

“那前天晚上又是怎么回事?”简初心里还是有疙瘩。

“前天晚上?”梁景行一时被她问懵了。

“你又带那个女的去你房间了。”简初拧着眉,不悦地瞪着他。

梁景行沉吟片刻,终于回想起来,“那不是为了劝她跟你说清楚吗?”

“梁总这么纯洁呢?”简初轻哼一声,仍旧不太相信的语气,“两次请人女孩进房间,结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纯不纯洁那得看跟谁。”梁景行抬手摸摸她的脸,暧昧地勾了下唇,“这女的要换成你,那我肯定纯洁不了。”

简初:“……”

竟然还好意思跟她耍嘴皮子,她脚绷着力,就想一脚踢开他。

“你要不相信。”梁景行却突然开始往口袋掏手机,“同样的,我让这边的酒店给你调监控,她从进我房间到出来,总共也没多少分钟。”

梁氏旗下娱乐休闲产业遍布世界各地,梁景行出行一般都只入住自家酒店,这次出了这事,倒是恰好给他取证提供了方便。

而他这话要是再迟到一秒钟,简初现在恐怕都已经把他给踢了,但是谁知道他是不是诓她?于是她脚勾着护栏栏杆,坐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说:“行啊,让他们给你调监控。”

“好。”梁景行低下头,开始给酒店总经理打电话。

这时,简初乘机从护栏上跳了下来,踱步到门前,抬手验证指纹。

梁景行讲着电话跟在她身后,简初解开门锁,推门进去,转身打算关门,发现他一只脚踏了进来。

“喂。”她抬手推了他一把,梁景行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将刚刚结束通话的手机从耳边拿下来,“调监控需要时间。

“或者……”梁景行看着她笑了笑,垂眸在手机上点了点,将一张二维码递给她,“或者你把之前删除我的微信重新添加一下,等我收到监控录像了,我再发你也行。”

简初:“……”

她犹豫了片刻,沉默地往后退了一步,放他进来。

梁景行勾了下唇,移步进去,反手关上门。

简初换了拖鞋,走进客厅后,随手将包扔到沙发。

天气炎热,适才跟梁景行在门口一番挣扎,出了一身的汗,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湿紧贴在身上,非常不舒服。

她让梁景行坐在客厅等着,自己到浴室去准备先洗个澡。

洗完澡,她才发现自己忘拿睡衣了。

这要换作平时,她可以直接光着身子出去,自己到房间去拿,但是现在,梁景行还坐在客厅里。

她咬着唇纠结了一会儿,将浴室的门推开一条缝,探出头去,轻声唤了一句,“梁景行?”

梁景行听到动静,很快从客厅踱步过来。

见她扶着门,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露出半个脑袋来,推拉门由磨砂玻璃打造,她的身体藏在里面,影影绰绰地勾人眼球。

梁景行眼神一暗,简初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怕他误会她的意思,赶紧咳嗽了几声,红着脸说,“我忘记拿睡衣了,你……”

“在哪?”梁景行克制着自己的冲动,还算冷静地问。

简初一手扶着门,抬起另一只手指了指房间的方向,“衣柜里边。”

然后,梁景行就按她的指示,到她房间去了。

简初扶着门长期保持同个姿势有点累,她退回到浴室里,关上门,靠在门上等。

等了一小会儿,门被梁景行从外面敲了下,她回过身,重新将门打开一条缝,伸出个手去。

梁景行站在门外,看着她葱白如玉的手,意味不明地勾了下唇,伸手握住她的手腕。

简初没拿到自己的睡衣不说,还突然被他抓住,吓得整只手瞬间紧握,“梁景行!”

她往里挣了挣,但是根本挣脱不开,手腕就这么被梁景行紧紧握住,隔着磨砂玻璃门,眼看着梁景行弯下腰,虔诚地,在她紧握成拳的手上落下一吻。

“……”

一瞬间,时间空间好像全部凝滞了。

简初整只手连带着手臂都麻了。

梁景行直起身,握着她手腕上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腕骨,此时此刻,他是真的想破门而入,狠狠地将她占有。

可是,她现在还对他心怀芥蒂,他不能硬来,否则会让这段关系变得更加恶劣。

他只能克制自己,将另一只手上的衣物塞到了她的手上,然后松开了紧握她的手。

被他松开的时候,简初才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她抓着衣物的手赶紧往里面一缩,猛地将门推上。

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她转过身,将手里的衣物理理,但是她发现,只有一条吊带睡裙,连内裤都没有。

他是粗心大意忘了,还是故意的?

简初转过头,隔着磨砂玻璃见他踱步走开了,想叫他,又怕适才的场景重演。

毕竟再来一次,梁景行可不一定会像刚刚那样放过她。

如果他兽.性大发,她在力量上是完全没有办法跟他抗衡的。

算了,反正裙子穿上也看不到里面,她权衡过后,将手里的吊带从头上套了下来。

她穿好后,拿了条干毛巾,擦着头发上的水,推门出去,准备先去房间拿条内裤。

然而她才从浴室出来,梁景行就叫住了她,“简初。”

简初脚步停顿,转过头,往客厅望去。

梁景行正迈着一双长腿朝她走来,手里握着手机。

“监控出来了。”他含笑走到她面前,将手机递给她。

简初下意识接过,注意力转移到这件事上来,垂眸盯着手里的手机看。

梁景行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触了一下屏幕,视频开始播放。

简初一下子忘了自己本来是要去干嘛的,边看着手机,边踱步穿过客厅,往餐厅去。

梁景行跟在她身后,如有实质的眼神流连在她的身上。

他最喜欢她穿吊带睡裙了,细细的带子勾勒着她优美的肩颈,裙下两条腿笔直修长,每每勾上来,都能要他的命。

简初专心看着视频,全然不知身后隐藏的危险,她踱步来到餐桌前,随手将手机放在旁边,拿了个杯子倒水喝。

她边倒水,边时不时往屏幕上扫一眼,倒满一杯,仰头喝了几口。

等她把一杯水喝完,视频也结束了,从颜莹莹跟着梁景行进房间,前后不过五分零三秒,比之前在北江那次时间还短。

“怎么样?信了?”梁景行倏然从身后抱住她。

简初偏过头,瞧着他轻哼一声。

“你哼什么?”梁景行顺势将她转过来,面对面注视着她的眼睛。

简初昂着头,身后抵着餐桌,理直气壮地说:“如果不是你把人叫去房间,也不会闹出这样的事来。”

反正她觉得,错不在自己。

“是是是,我的错。”梁景行倒是虚心接受她的指责,甚至还接过她手里的毛巾,轻轻给她擦拭还在滴水的头发,“以后再不会了,不会让任何女人进我房间。”

说着他又不由得笑了,垂眸看着她的眼睛,“但是你知道吗?其实这次事情出来,我还挺开心的。”

“开心什么?”简初漫不经心地抬眸问他。

“虽然你冤枉我了,还打了我一巴掌,但这说明你在意我。”梁景行越说越骄傲,浓眉都跟着自豪地挑了下,“你会为我吃醋,我很开心。”

“我没有吃醋!”简初不服气,给他泼冷水,“我只是生气而已!”

“好好好,不叫吃醋。”梁景行嘴上这么说,但嘴角却始终扬着笑。

看他那表情,简初就知道,他就是认定她是为他吃醋了。

哼,简初又哼了一声,从他手上将自己的毛巾扯回来,走开了。

她回到洗手间,到柜子上拿了吹风机给自己吹头发,吹好后,用梳子打理了下。

这时,梁景行又再次跟了进来,从身后将她抱住。

“宝贝,我好想你。”他说着,将脸埋进她发间,汲取着她的发香。

从简初在北江跟他闹别扭开始到现在,他已经五个多月没碰女人了,对于他这样重欲的人来说,可以说是最长记录的一次。

他脚步往前,故意跟她贴得更近,好让她能够更清楚的感知他,“你感觉到了没有?嗯?”

说着,他还偏过头,往她耳尖上咬了一口。

简初猝不及防身子一软,趴在了洗手台上,双手紧紧握着大理石边缘。

“你瞧。”梁景行温热的唇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抬起她的脸,让她看镜子里的自己,“你对我还是有感觉的。”

此时此刻,洗手台上方的镜子,完全清晰地映照着她的脸,满脸通红,眼角都是动情的神色。

终于还是臣服于身体的本能,简初转过身来,抱着他激烈地拥吻。

干柴遇烈火,梁景行激动地将她抱上洗手台,骨节分明的手指勾下她左边细细的肩带。

洗手台大理石有些凉,瞬间让简初清醒了些,她赶紧拍开梁景行的手,又将带子拉上来,嗔他,“你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什么?”梁景行装傻,撑着她身侧的洗手台笑问她。

简初因为动情,脸颊浮现两朵红晕,努努嘴睨他道:“就只给我拿了一条裙子。”

“可不是吗?”梁景行笑着抬起她的下巴,低下头亲她,同时又去勾弄她肩头的带子,“多了碍事。”

简初偏头躲开他的亲吻,捏拳往他身上捶了一拳过去,“你就知道使坏。”

梁景行低笑,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放在唇边亲了亲,后顺着她手臂往上,来到她耳畔,哑声说:“还知道疼你。”

衣物紧接着一件件落了地,镜中倒映着紧密交缠在一起的躯体。

直至夜深,简初无力地被梁景行从里面抱了出来。

两人的衣物早就被弄湿,只好光着,梁景行怕她着凉,将她放下后,第一时间扯过被子帮她盖上。

简初咽了下喉咙,感受着体内的余韵,就是有点渴。

梁景行看她咽口水,到外面去倒了杯水进来给她。

简初靠在床头喝了后,将杯子递给他,“让人送点吃的过来,我饿了。”

她才想起,自己连晚饭都还没吃。

梁景行揉揉她的头,“好。”

梁景行出去拿手机让人送餐,简初滑下去,装进被子里休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被人叫醒,她睁开眼,看见梁景行穿戴整齐地立在她跟前。

她眨了眨眼,梁景行将她扶了起来。

她抓着他手臂上的衬衫,发现是干的,应该是让人送吃的过来的同时,还给他送了一套衣服过来。

梁景行也重新给她拿了条睡裙,边给她从脑袋上套下去,边说:“先吃东西,一会儿再继续睡。”

他给她穿好,掀开被子,结实的手臂穿过她腿弯,直接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

简初搂着他脖子,随他抱出去,坐在了餐厅的椅子上。

她打了个哈欠,泪眼婆娑地望着桌上好几个菜,都是她爱吃的北江菜。

她拿起筷子,挑了口白米饭吃,伸手夹菜。

夜里又不能吃太多,简初把肚子填了个五六分饱后,就克制地放下了碗筷。

梁景行想必也是没吃晚饭就过来的,坐她对面狼吞虎咽。

简初扯了张纸巾擦擦嘴,从椅子上下来,说:“你一会儿出去的时候,记得帮我把门锁好。”

梁景行伸手夹菜的动作一顿,转头看向已经走到他身后的简初,眉头微拧,“你赶我走?”

简初走到客厅,脚步微停了下,回过身来,“不然呢,我还要给梁总小费不成?”

“你把我当什么了?!”梁景行难以置信地皱了皱眉,“取悦自己的工具吗?”

“怎么同样的事,梁总可以做,我不可以?”简初承认,她今晚就是没抵挡住诱惑,毕竟被他调.教了五年,她其实也会有需要。反正也被他那样对待过,她没什么好羞愧的,因此,她平静地望着他,轻哼了声,“梁总做人这么双标啊?”

“……”

梁景行气结,将手里的筷子扔到了桌上,后愤然起身,大步走到门后,怒火中烧地开门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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