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孟罗施谋,蛮夷再战殷商军

已经连续两个月天天加班,晚上没有时间码字,我那可怜的十万字存稿已经快用完了,悲催!如果……我是说如果duàn

更的话,朋友们千万别骂我!以后有了时间的话,一定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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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申公豹为使东伯侯剿灭蛮夷,早日回唐周创二次封神混乱之机,便命红瑶相助一臂之力。不料红瑶低估了流金火铃之威,竟然将蜮射国都【大琨洞】尽数焚毁,阖城数万百姓只救出了千人。如此杀生,自不免令申公豹着恼,道心竟也不稳。那九尾狐商英暗暗欣喜,思忖趁申公豹烦乱之际,寻机将女娲娘娘所赐之赤绳,系到申公豹脚踝之上。

东伯侯心慈之君,也是怜悯蛮夷死者孤魂野鬼凄苦,便命军士收拢尸骸,一一入土安葬。申公豹自不免做一往生道场,诵念三日往生经,超度枉死之鬼。暂且不提!

且说那蜮射国南木萨(巫师)孟罗,带着鬼身国洞主幽囵,与龟山国洞主丘芮之首级,做仓皇大悲状,逃进了鬼身国都【铭都洞】。跪倒在幽囵之子,少洞主【幽厄堆】脚下,大哭道:“少洞主,大事不好!那唐周东伯侯率军侵扰吾蜮射国境,幽囵老洞主慷慨任侠,与龟山国洞主丘芮帅劲锐蛮兵仗义援救吾等。孰料那东伯侯兵强马壮,且军中异士能人辈出,居然接连破了蜮射,鬼身,龟山三国之神巫术,致使吾等惨败,幽囵洞主与丘芮洞主不慎失手被俘。那东伯侯着实心狠手辣,当即便砍了两位洞主首级示众,且扔进了大琨洞城内,威慑我等。我家洞主悲痛欲绝,欲与唐周大军同归于尽,便命老儿我将两位洞主首级送归故土,以令其安息也。”便将幽囵首级取出奉上,然后又是大哭,几乎晕厥!

那少洞主幽厄堆乃是幽囵独子,平日间最是得其父宠溺,父子二人感情甚笃。待见到幽囵死不瞑目之首级,幽厄堆大叫一声,哭绝于地。左右老臣忙扶起,顺胸理气,方始平复。

幽厄堆哭叫大怒道:“好东伯侯殷甲,吾誓要杀你为我父报仇也。”便发军令,召集举国之兵与殷商大战,为父报仇!有一老成之臣,劝阻道:“少洞主万万不可,那唐周东伯侯英明果敢,智谋不测,手下兵卒又是貔貅虎狼之勇,吾等非其敌,不若从长计议是为上策。”

幽厄堆与其父幽囵一般,脾性残暴刚愎自用。闻听那老臣之言,不禁勃然大怒,狂喝道:“混帐,汝为臣子,不思为国君报仇,却先自退缩畏惧,吾留你何用?来人,将这逆臣拖出去扔入蛇窟,其家中男子尽数砍死喂蛇,女人扔入军中,任凭军卒残虐。”

那大臣大惧,连连哀告求饶,幽厄堆只是不理,任凭左右蛮兵拖了出去。一时间殿中大臣人人自危,尽皆瑟瑟不敢言。

征兵令发出仅仅半日,便征召蛮兵七万。几乎是鬼身国男丁之七成有余,可谓举国出动。幽厄堆便亲自挂帅,直奔蜮射国大琨洞而去,欲要与殷商大军厮杀,为其父报仇。

蜮射南木萨孟罗并未随其同行,而是又去了龟山国,同样一番言语,激的丘芮之子也帅举国之兵六万,往蜮射国而来。就此援兵达到十三万,比之殷商七万余兵士,几乎多出一倍。

幽厄堆率军走的早,是故三日后便抵达了大琨洞。却赫然发xiàn

此城早已焚毁殆尽,几乎化为平地,蛮夷不见一人踪影。不禁犹疑不定,乃命大军暂停,派出斥候四处打探消息。…,

不一时便有斥候回报:“大昆山北麓驻扎唐周大军,并未离去,然却正在举行祭祀之礼,似乎是在超度亡魂。”

幽厄堆化外之人,岂会晓得华夏天朝之仁慈?不知其乃是为蛮夷死者超度,还以为是在行妖邪之术。益发谨慎起来,便吩咐:“且于密林中安下营寨,待龟山国大军来至,再做定夺。”这一作为,却错过了偷袭殷商大营之最好良机。

且说殷商大营中,申公豹摆往生道场,为死难冤魂诵经超脱。因着枉死之老弱妇孺多达数万,而这一切都因申公豹命红瑶火铃焚城所起,是故申公豹道心不稳,并未察觉到蛮夷之兵就在咫尺。

而红瑶商英二妖此时只想着怎的将赤绳系到申公豹脚上,也是不曾顾及。至于东伯侯殷甲……因夷灭了蜮射国,便自觉已然立威了,就想着收兵。这斥候哨兵便不曾放出,稍微疏忽懈怠了。

所幸幽厄堆并未偷袭,而是等待龟山国之兵。是以第二日殷商火头兵出军营砍柴,无意间转过一山,方发xiàn

了蛮兵踪迹。仓皇奔入军中奏报,东伯侯大惊,忙命众将士着甲持兵,严阵以待。并遍洒斥候哨探,打探敌情。

到得第三日,龟山国六万兵抵至,与鬼身七万大军合zuò

一处,十三万蛮兵浩浩荡荡进军,直奔三十里外殷商大营而去!

蛮兵势大,十数万人漫山遍野便将殷商军营团团围住。按幽厄堆之意,尚欲与殷商对将斗阵。那蜮射国南木萨孟罗忙制止,凄惨言道:“少洞主切勿如此,须知华夏人最是奸狡,他等之道者炼气士又是法术厉害。若然单打独斗,吾等实非其敌。莫若十万大军尽出,以雷霆之威冲击其军营,间或投以毒蛇蜈蚣等五毒邪物,必可大败殷商之军,为老洞主报仇也!”——————孟罗寻回了救兵,却救不了国灭之惨局。当随龟山国大军回到大琨洞,见到一片白地后,孟罗数度哭绝昏死,啼血发誓,要为死难族人报仇!

若然两军正面交战,便是蛮兵多出一倍有余,东伯侯殷甲也自不惧。虽则大营被困,依旧不曾丝毫慌乱,乃有条不紊分派将校,各帅军卒演化战阵之法,就此出了大营,与蛮兵厮杀。

果然,蛮兵固然凶狠忘死,却各自为战,不啻于散沙一片。反观殷商军,尽皆按三才四门九宫之阵布列,虽则人少,却占尽了上风。交战仅仅数刻,那十三万蛮兵居然被七万殷商兵所败,连连退走。

幽厄堆与龟山国少洞主丘莽,正自在后阵观战,忽而见大军前锋骚乱不已,不一时居然散乱厮嚷着溃散开来。顿时目瞪口呆,继而恼羞成怒。恶狠狠对亲卫蛮兵发出军令:“凡有退后不战者,就地砍首示众。”

左右亲卫蛮兵立kè

截住败兵后路,抽刀很是砍杀了数十人。为四溅之下,方震慑住逃兵。蛮兵无奈只得回头抵御殷商精卒,却劣势益发不可控,节节败退。

南木萨孟罗见状,对幽厄堆进言道:“少洞主,那殷商兵卒太过武勇,吾等非其敌。何不放五毒之物攻之?庶几当可出其不意,扭转劣势也。”

幽厄堆从其言,便命亲卫将身后一直不曾妄动的数百竹篓抬出。内中都是蛮夷豢养之五毒毒物,来到两军交战处,也不分敌我如何,当即揭开竹篓,掀翻在地。亲卫随即忙不迭逃回后方。…,

就见那数百竹篓倒地,顿时无数斑斓毒蛇,蜘蛛、蜈蚣、蟾蜍、蝎子,攀爬而出。嗅闻到遍地血腥之气,顿时嘶嘶连声,直奔血气旺盛之人而去。也无分殷商兵,抑或是蛮夷兵卒,便肆虐起来。

这等毒物都是豢养时日已久,毒性尤烈,但凡被其叮咬啃噬,辄即毒发,瞬间便血毒攻心无救而死。两军交战处约数千人,半柱香功夫便尽数被五毒所咬,殒命之人无数。然终究殷商兵卒伤陨为多,这攻势便自弱了下来,蛮兵大军终于得以喘息。

直至此时,东伯侯殷甲方收到兵卒汇报。忙求申公豹道:“老师可有妙策除去那五毒?若其不然,恐此战失利,军卒损失惨重也!”

申公豹淡然道:“此事易耳,只需命军士备火油,以火烧之,则五毒自不敢前。然后命军卒直冲蛮兵后军,一举将蛮酋拿获,则贼兵自散也。”

东伯侯大喜,忙命军士就此行之、然过不数刻,哨兵又来报:“禀君侯,这蛮国五毒着实厉害,居然不惧油火,踏火如履平地,吾等抵御不了,堪堪将退也。”

不待殷甲开言,申公豹现在奇道:“却有这等事?待吾亲往一观。”便出了军帐,来至前线战场。果见细细的蛇儿,蜈蚣,蜘蛛等毒物,跨火而窜,獠牙瞬间便伤了数位殷商军士,己身却不见丝毫烧痕。

申公豹便揽手擒一蛇儿,就近前细细观之。居然不见丝毫端倪,仿佛天生便即辟火。若然不惧火烧,那便用水试试。申公豹施出引水诀浇在蛇儿身上,然那小蛇不过轻轻抖动,随即便恢复如初,并无难受之处。

不过普通毒蛇而已,居然避火避水,这可真是奇怪了。申公豹正自疑惑,那九头雉红瑶却上前娇声道:“老爷何其糊涂也?那等五毒之属,最是奴婢拿手之物,何不命红瑶去?”

申公豹先是不解,随即想起红瑶本体乃是九头雉鸡,最是这等毒虫之天敌。不禁失笑颔首道:“吾却糊涂了,此事当由你处置,便助苍龙子一臂之力吧。”

红瑶躬身领命,乃故作诵念咒语,不一时便大起烟雾遮盖住了她之玲珑浮凸之娇躯。就见那烟雾顶上,陡然现出一身长数十丈之五彩大鸟,金嘴尖喙,钢爪铁羽。羽毛色分五彩,艳丽无匹。

九头巨鸟望空便是清越一声鸣叫,九颗头音传九律,直冲云霄。那方圆数里之五毒蛇虫顿时骚乱起来,也不去攻击军士,只仓皇便逃散开来,瞬间五毒之灾便即消洱。

幽厄堆与丘莽见如许巨大之五彩鸟,仅仅一声鸣叫便破了五毒之阵,心中激怒且惧。发了声狠,幽厄堆回头对数个枯瘦老巫者喝道:“施展血瘟。”

那数个蛮夷巫者闻言躬身,各自以匕首划破臂弯,滴血入一褐黑色圆盘上,待其接满,便围绕圆盘呼喝跳跃起来,直如兴鬼闹神,。

然下一刻,褐黑色石质圆盘中之血,尽数消洱不见,空留圆盘底部所画一狰狞野兽,仿佛鲜血尽都被其所吞噬。继而战场之上逃逸藏匿起来之五毒,尽都自枯叶,洞涧中爬出。聚拢在战场正中,齐齐嘶吼着,陡然爆散成血雾。

血雾弥漫数里,将殷商大军与少量蛮兵尽数包裹入内。随即,无论商兵蛮兵,面色瞬间变黑,尽都手捂肚腹喊疼。居然尽数中了毒!

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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