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刚刚将火生起来后不久,就看到一队人马,大概有十人正从自己的面前经过,然后停了下来。

老大模样的人往这边走了过来,脸上带着络腮胡,看着倒是一个老实本分的人。

但是,在皇城里面生活了这么久,她知道的最多的就是,从来都不要以貌取人。

“诸位从哪里来到何处去?若是可以的话,我能否问个路?”

秦云萝站起来拱了拱手,来人同样拱了拱手。

“我们从郓城那边过来,如今是要去往黄州城,你们怎么露宿在这野外?”

“这天色也快黑了,我们两个人正好在这里休息一会,等到明日了之后再离开。”

男子环视了一周,然后说道,“你们两个人这个地方选的不错,不错。”

“我是张三,你们要去往哪里?”

秦云萝笑道,“好巧不巧,我们要去的地方正好是黄州城。”

“黄州城?”男子皱了皱眉头,“那你们从何处出来的?”

“徽州城。”

“若是从徽州城出来的话,那你们之前绝对是走错路了,已经走偏了许多了。”

“张大哥何解?”秦云萝一副虚心请教的样子。

“黄州城虽然不大,但是盐业却十分的出众,我们这一次过去就是为了这件事情,这条路从郓城往那边走,是正好的,你们这,走偏了呀。”

“我们之前没有注意,如今注意到的时候已经到了这里了,幸好遇到了诸位大哥。”

张三摆了摆手,“这里距离黄州城还有两三日的距离,看你这么个弱小的身子,应该是不能够连夜赶路的,那还要慢上一日。”

“我们正好也要去黄州城,若是你们放心的话,我们带着你过去就是。”

“如此,就多谢大哥了。”

张三爽朗的笑了几声,“明日一日的路程之后,正好能够赶到一个客栈,到时候就能够好好的休息一番了。”

同秦云萝他们说完之后,又去安排自己的兄弟。

段行臻刚刚也将两个人的谈话听到了耳朵里,见秦云萝在自己的身边坐下,说道,“不要轻易的相信一个人。”

“嗯,知道。”

第二日,两个人直接上了路,因为有这些人的带路,秦云萝也确实感觉到两个人在往大路上赶。

一日的路程,这些人都有些疲惫,终于到了客栈之后,便打算梳洗一下之后就休息。

“客官,这是你们店的饭菜,慢用。”

小二进来,看了两眼房间之后,将东西放下之后就出去了。

秦云萝洗漱完刚刚要吃东西,但是却被段行臻拉住了。

看见她不解的眼神,段行臻摇了摇头。

自从刚刚进来的时候,直觉告诉他这个客栈没有那么简单,这种直觉已经救了他很多次。

秦云萝也起了疑心,闻了闻碗里的饭菜。

虽然你们的药量极小,但是这种迷药最为关键的地方就是,虽然用量很小就能够将人迷晕,较之其他的迷药气味也极小,几乎不能够闻到。

但是,最为关键的一点是,这种迷药的气味十分的特殊,若是之前闻过的话,自然是不会忘记的。

赶巧不巧,之前秦寅云就让她闻过一次。

秦云萝做了口型,然后说道,“有迷药。”

段行臻周身的气息冷下来,同样回道,“将计就计。”

“嗯。”

秦云萝看了看门外,果然看到了一到不甚清晰的影子,扬了扬唇,故意开口。

“夫君,我们已经走了一段路了,还是好好休息吧,今日这饭菜,不知道为何,也十分的好吃。”

“既然好吃,那就多吃点。”

“好,你也是。”

只听到房间里面传来了碗筷碰撞的声音,然后就听到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

外面的人再小心翼翼的等了一会,确定里面没有任何动静之后,又往里面吹了迷药,等了一会之后才推开门进去。

小二打扮的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没有先动他们的人,反而是翻了翻他们的包裹,翻出来了不少的银票,全部都收入了囊中。

然后才将楼下的人叫了上来。

秦云萝清清楚楚的听到,这些人就是之前在路上给他们指路的人。

原来,之前的相遇也是早有预谋。

在他们要动手的时候,在刀锋快要贴到秦云萝的脸的时候,黑忍和白念他们从门外冲了进来。

段行臻也反应极快的用银子将刀从他的手上打落。

黑忍和白念迅速的解决完了楼下的人,然后将他们像是捆粽子一样的带了上来。

张三看着两个人完好无损的坐在位置上,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的无力。

“从始终你都没有相信过我?”

秦云萝摇了摇头,“不是说不相信,而是对每个人都留了一些心眼,你这话是白问了。”

“谁派来的?”

“拿人钱财替人办事,这句话你同样多问了。”

秦云萝笑了笑,“不用猜测,肯定又是因为我手上的香坊。”

“哼。”

“但是,在这之前,你们应该同样了解过,对我们动手的人向来都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难为你还亲自设计了那么一番偶遇。”

“不过是临时兴起,只不过没有想到两位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谨慎。”

“这也是你们应该学习的,如今出门在外,若是不小心谨慎,只怕被人算计了,还不知道这件事情到底如何。”

“今日张三受教了,至于到底应该如何处置,一切都听您的。”

秦云萝让人将他们都带了下去,同时也很快的继续就想到了一件事情,转身看着身后的段行臻。

“这件事情是不是之前就已经发生过了很多次?一直都是你拦着,所以才没有出现在我的面前?”

段行臻点头,然后又说道,“你玩得很开心,我何必败你的性子?”

“这些事情我能够做到,便护着你又如何?”

“这样不是很幸苦?你没有必要为了我这般幸苦的,原本。”

“谁说的?只要我们日后还在一起,只要我们现在还在一起,任何事情只要关于你,都不是幸苦,我甘之如饴。”

秦云萝虽然感动于段行臻的温柔体贴和关心,但是这件事情她也不是不知道轻重。

“我们还是回京吧,若继续在路上耽搁下去,只怕到时候会出更大的问题。”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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