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记得在自己的那个世界里时,阿姨特喜欢那些古诗词,那时候我十分贪玩,每当阿姨念诗我便在一旁舞剑玩,还经常缠着阿姨问我的剑意合不合她的诗境。后来阿姨为了逗我开心,便选了几首她比较喜欢的古词编了套剑法,当做我的生日礼物送给我,我十分喜欢,练的更是勤快,虽然各类兵器我几乎都学过,但这套剑法是我练的最熟的兵器招法,从喜欢到勤练直至精专。

眼前这六人的武功虽然不及天蛇和东方恨等人,但应该与天虎不相上下,特别是这种经过战场上生死相搏领悟出来的招式,没有花哨却招招要命,更厉害的是战场上训liàn

出来的相互依靠、组合的能力,都能使他们的战力更具威力。

眼前这场只是比武,而我又不想太过于显露自己的实力,又不能伤害这些人,所以面对这些人时,我让亲卫递了一把剑过来,使出这套自己最熟悉的剑招来应付。不过以前练时边使剑边吟诗,现在仍是改不了这个习惯。

“天涯流落思无穷!既相逢,却匆匆。携手佳人,和泪折残红。为问东风余几许?春纵在,与谁同!隋堤三月水溶溶。背归鸿,去吴中。回首彭城,清泗与淮通。欲寄相思千点泪,流不到,楚江东。”

一首诗尽,六人只觉得我的剑势一变,剑尖泛起**鳞光,每人都感觉到剑是对着自己双眼刺来。

分不清虚实,逼得他们不得不放qì

守望,各自防御自己来。

我的嘴角泛过一丝轻笑,猛一收剑拨身而起,口中发出一声长啸,一口气尽后一个掉头倒栽,双掌凝起九成功力,直向众人头顶压下。

“嘭!”

一声巨响中砂飞尘扬,围攻我的六人被这份重力撞下脚下不稳,跌跌撞撞地向四周退去。

“大帅神威!大帅神威!噢……”

十万军士的呐喊声,惊天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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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您可回来了,三小姐都急地……”

“大哥哥,你终于来了,快进去,快,快!”

脚刚踏进门,见到我的流云还没来得及说完一整句话,朴雨就从前厅内飞奔而来,一边将我朝内拉一边嘴里急急地催着。

“叶中校!”

一进前厅,看到对面站着的那个男人,心里既惊讶又兴奋,一把抽出被朴雨扯着的胳膊,飞扑上去与他紧紧相拥。

没留意我会突然抽臂的朴雨脚下一冲,差点摔倒在地,不过那丫头看到我这副兴奋的样,满脸全是替我高兴的样。

“对不起!”同样紧紧抱着我的叶延轻轻地说了一声。

“都过去了。”虽然口中说的十分淡然,但我的心还是一阵阵地刺痛,只要是有感情的动物,谁又能真zhèng

做到忘记过去,忘却悲伤。

“小雨,墨菊呢?”两人分开后,我忙转首对朴雨问道。

“墨菊姐姐早起劳累,还在休息,小雨没敢叫醒她。”朴雨站到我身旁轻声答道。

“墨菊是思凌的妻子,已有七、八个月的身孕了。”我怕叶延还不知情,便又告sù

他这一情况。

“墨菊不知dào

大伯有贵客在,唐突了。”

人还真是经不起念叨,刚提到墨菊,她便在流云的搀扶下从后堂走了进来,见叶延在坐,以为是我带回家的客人,上前施了一礼。

“没事,我也正想要找你。”我笑着说道,一旁十分的懂事朴雨忙过去扶着墨菊在边位上坐下,流云告罪一声便退下了。

“墨菊,等下无论我告sù

你什么话一定不要激动,以免动了胎气。”我有些担心的先给墨菊提了个醒。

“大伯有事但说无妨。”墨菊听了我的话愣了一下,而后轻松地回答道。

“眼前这位不是外人,他叫叶延,是思凌的父亲。”我在说这话时,故yì

转首看了叶延一眼,他似乎明白我的意思,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眼神。

“儿媳墨菊拜见公公!”墨菊听了我这话后足足呆了十多秒,回过神来时急忙起身要对着叶延行跪拜大礼。

虽然以前墨菊面对我的时候也曾伤心过,可毕竟身份上还是有所分别,这会儿墨菊见到了自己的公公(她听我的介shào

心里也就认定了叶延是叶思凌的父亲),那心里面的悲意可就再也克制不住了,话一出口便泣不成声,那眼泪像决堤般的洪水,直泻而下。

“姐姐小心!”一旁的朴雨可紧张了,墨菊才跪下一半便被她拉了起来。

“委屈你了,快快坐下,无须如此见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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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萧阳关急报,蒙军十万大军昨夜陈兵萧阳关前,于今晨发兵开始攻打,青衣军团由于此次迁都抽调,守关兵力不足三万,战事紧急,臣意欲连夜发兵驰援萧阳关,特来向王爷禀报。”

下午用了好几个小时与叶延互诉了别后经过,叶延也将临安王赵浩辰的想法告sù

了我,正愁没将可用的我当然希望叶延能来帮我,便欣然应允,让他先在我帐下当一名副将,为了防止他人认出叶延的相貌,我让天蛇找了一副铁面具给他。

正准bèi

吃晚饭,便接到了萧阳关的快马急报,见战事吃紧,我立即让叶延执我兵符去调兵,一边派人通知金厚德一起去见临安王,告之他我将发兵之事,毕竟那个孩子王爷是名义上的最高领导。

“本王年幼识浅不识战事,况陛下有旨,战事由两位元帅全权负责,两位元帅自行定夺便可,有何决议,本王一概应允。”赵告辰人小可并不笨,说出来的话是面面俱到。

“既如此,臣先告退。”我也懒得和他客气,礼貌性的应了一声后便欲告辞。

“两位元帅请稍待!”

“来人!”赵浩辰在叫住我和金厚德后又转首冲外面喊了一声,立即有两名亲卫跑了进来,“速备车驾,本王要亲去军营为元帅及众将士饯行。”

为了争取时间,打乱人员进行军队改编已经来不及,只能先放qì

这个想法。这十万人中,只有原来御林军二万人是骑兵,我让叶延率领这两万人作为先锋,火速赶往萧阳关,自己则率领原青衣军团的三万人马随后跟上,让金厚德率领剩下的五万城卫军及粮草辎重等物跟在最后。

“陈将军,你率一万人马绕过北门,全力冲击,定要将攻城部队与大营人马拦腰截断,虞将军率另一万人随本将军绕南门穿插。”

叶延的骑兵远远看到达萧阳关东门时,震耳欲聋的喊杀声便清晰传入耳中,熊熊燃烧的火把将整个关上映照得如同白昼,看来蒙古人是仗着兵力优势打疲劳战,从早晨一直攻到晚上。

叶延粗略的看了几眼,便看出蒙军是集中了全部兵力在猛攻西门一面,于是当机立断,准bèi

来个拦腰打蛇。

朱舍辉挥刀一记横斩,将最后一名蒙军砍下了左前箭台。

朱舍辉抬手在额头狠狠抹了一把分不清是血是汗的液体,转眼又看到右首那个箭垛内十多名蒙兵在两名将军打扮的人带头下,站成一圈围了一个空地,许多蒙兵正从这个空位不断爬了上来。

“来二十人,随本将军冲过去。”

“将军,南门和北门各出现一支骑兵,正穿插向西门奔去,打着的是镇西大元帅铁甲军团的旗号。”一名亲兵满脸是血的跑到朱舍辉面前,语带兴奋地禀报道。

“太好了,传我将令,所有弓箭集合西门进行无差别射击,将攻城的蒙狗拦在城下,不能让他们回头。”做为镇守一方的大将,朱舍辉从士兵的禀报中马上分析出了下面骑兵的意图,立即命令调集弓箭手配合骑兵的行动。

“锋矢阵,断!”

叶延挥舞着手中的盘龙金刀,像切瓜般地快速砍杀身旁的蒙军,他的动作既简单又狠残,每刀都是将人的脑袋削开半个,十多人砍杀下来后,大部分蒙兵都不敢靠近他。

这种残忍的杀法却给骑兵队带来了如虹般的气势,以叶延为首的这支骑兵组成锋矢阵型,没有受到任何阻拦便快速绕过了南门,向着正在攻城的蒙兵后方冲杀。

“中队防守,后队变前队冲杀!”蒙军后队突然遭遇冲击,立即骚乱起来,但不到一刻钟便在几名将领的指挥下,有序的组织人员进行反攻,并逐渐拉大包围圈,意欲将这一万骑兵吞入其中。

攻城的蒙兵人数在五万以上,未近城墙的第二波人数便近三万,这时一个调头反扑,人数上的优势及蒙军强悍的战力慢慢体现出来,叶延率领的骑兵冲击速度不断减慢,骑兵一旦失去速度优势后,便逐渐陷入苦战中。

幸好陈恩镇没有令叶延失望,就在他们陷入苦战的时候,另一队骑兵出现在蒙兵的另一侧,拦腰冲来。

刚刚对叶延形成包围的蒙兵在另一队骑兵的背后冲击下,阵型立时散乱开来,叶延的骑兵队立即抓住机会动了起来,两队来回穿插砍杀,蒙军虽然强悍,但蒙兵为了攻城都下马成了步兵,根本无法抵御骑兵的强dà

冲杀,转眼间蒙兵便成片成片地倒在了两支骑兵的穿插绞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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