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过后他们便赶到了新娘亭。

“大人,我们到这儿来干什么呀?”李言跳下马车看着四处贫瘠的山坡不解的道。

这要是个青山绿水之地倒可以说是来游山玩水的,可眼下四处荒芜。

连山上的树都干得半死不活的,更别说庄稼什么的了。

“查案!”郑县令站在马车前抬头扫视了一圈。

这地儿到处都是光秃秃的,藏人是不可能的。

但状纸上说喜轿只在此处歇息了片刻,然后就直接到了新郎家,所以新娘被掉包的地方只能是这儿。

要不就是他们接亲的时候就没有接到人。

但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抱块大石头上轿几乎是不可能,就是新郎也不会同意的。

“严一严二,你们四处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人的地方或山洞。”

“诺!”

“诺!”

两人异口同声的回着同时拱了拱手表快速的寻找起来。

郑县令和李言便围着凉亭查看起来。

半个时辰过后,严一严二均是垂头丧气的走了回来。

郑县令和李言这边也是一无所获。

天色也不早了,郑县令只得带着三人打道回府。

翌日

郑县令一早到祖母房里请安过后便让李言驾车来到了拾味馆。

“郑大人,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吃了吗?”阴九娘见他来了便热情的迎了出来。

昨日下午清河郡主和范炀带着一些新鲜食材来过,本打算让郑县令一起过来尝尝鲜的,没想到张落白过去就听说他们出去查案了。

她听后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衙门里有案子郑大人竟没派人通知自己。

但到了晚间她又细细的想想,自己不过是一个仵作,郑大人办案也不能回回都带上自己。

想通过后,这会再见着郑大人便自然热情了许多。

“在祖母房里吃过了。”

“那是有什么事吗?”

“嗯,昨日我得知了一个失踪案,今日便想来问问你有空没空?”

“这会儿忙完了,自然是有空的。”

“是什么案子?”阴九娘只当不知道一般好奇的看着他。

“是一起失踪案,但昨日我们实地查看过,不良人也到周边调查过,但都没查到什么。

只知道近来那两个村子已经失踪了好几个新娘子了。”郑县令简单的诉说着。

“全是新娘子吗?”阴九娘皱了皱眉头。

什么样的人专门掳新娘子?采花贼?老鸨?

“嗯,几乎都是清水村和双鱼村两个村子接亲当日新娘突然变成了石头。”

“轿夫和迎亲队伍都是同一批人马吗?”

“刘海生打听到轿夫是同一批人,迎亲队伍倒是不同的。”郑县令托着脑袋想了想说道。

“那他们的行走的路线是固定的还是轿夫带领的?”阴九娘心里有了考量。

“两个村子只有一条路可以走,所以即是主家安排的也是轿夫带领的。”B

“哦~”

“郎君,今日我们还去新娘亭吗?”

两人正思考着李言便拉着张落白跑了过来。

“怎么?”郑县令侧头看着他问。

“我说新娘亭四周很是贫瘠连树都快枯死了,张落白还不信,说咱们长安县周边都是人杰地灵的那有我说的那么荒凉之地。”

“所以我想带他亲自去瞧瞧。”李言讨好的笑着。

一旁的阴九娘下意识的问:“新娘亭是什么地方?”

“是两个村子交接处。”郑县令抬眼看着她。

“那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按着郑大人的性子,若不是特别的地方他是不会亲自前去的。

“迎亲的队伍每次走到哪里都会停下来歇一歇。”

“那咱们再去看看?”阴九娘试探性的问道。

“正有此意!”郑县令笑着站起了身子,刚刚还在犹豫要怎么说才好,这会子阴九娘竟自己提了出来。

“稍等。”阴九娘说着便往后厨去,跟李婆子和甘奇川交代交代了几句她便脱了围裙走了出来。

“好了。”

“那走吧!”

说着二人就一前一后的上了马车,张落白也由李言拉着坐了上去。

不多时马车便稳稳的停在了新娘亭前面,刘海生见郑大人来了赶紧跑了过来。

“如何了?”郑县令了马车就看着一旁的刘海生问道。

“周边没有特别的地方,也没有暗道洞穴之类的。”

阴九娘听着两人的对话,默不作声的来到凉亭里,抬眼四处张望了起来。

今日风和日丽的,她的视利本来就很好,所以很远的地方都看得很真切。

突然她发现对面的那座山上有人活动的迹象,于是转身朝郑大人他们招了招手。

“有何发现?”郑大人快步来都她身旁微笑着问道。

“你看对面那座山上是不是有人?”阴九娘抬手指了指。

郑县令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那边的确像有人生活的迹象。

他能看见有栅栏和木门还有一些菜园子什么的,但那周边都种了很多树,若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

“海生,你带两个人过去看看,换身衣服再去别打草惊蛇了。”

“诺!”

很快刘海生便带着换好常服的严一严二骑马往那边去了。

“生活在山里的会是什么人?”阴九娘抬头看着郑县令的眼睛问道。

“土匪或是隐居的世外高人!”郑县令先是迎着她的目光对视而后又看向了她殷红的小嘴上。

这还是他第一次近距离的瞧她,她生的很美!

小小的瓜子脸上大大的眼睛弯弯的柳叶眉,高高的鼻梁配上这樱桃小嘴怎么看都觉得好看!

阴九娘被他如炬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赶紧咽了咽口水撇开了头。

“咳咳~”

下一秒回过神来的郑县令干咳了两声来平复自己慌乱的心跳。

“怎么了郎君,是口渴了吗?”李言听到他的咳嗽立马撇下张落白跑了过来。

“有点。”

“我去拿水!”

说着他便回到马车里拿来了茶水放在凉亭的石桌上,随后从衣兜里掏出一块干净的方巾将石凳一一擦拭了一遍。

“郎君,小娘子请坐。”

郑县令见他摆弄好了便一屁股坐了下来。

“多谢。”阴九娘笑着道了谢便跟着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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