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到处寻人,他先去了花田,只见姐姐平时用的花篮和镰刀都还在地里,他一下就慌了,赶紧招呼着村里的小孩和自己一起找。

他们翻遍了整个村子都没看到人,然后又去询问大人。

据同村的老婆婆说昨日她看见村里来过一辆很大很华丽的马车,马夫赶车赶得很快,就在村里晃了一圈就跑了,莫不是就是那时候被带走的?

李婆子听完赶紧上去给阴九娘说了一遍,阴九娘听后也慌了,立马让李婆子准备好纸墨写了这份状纸。

很快刘海生便走了进来。

“你带几个不良人去双鱼村帮忙找一找一个叫倩娘的卖花女,她的弟弟正在拾味馆,记得带上一起。”郑县令认真的吩咐道。

“诺!”

说着他便快速的跑出去叫人了,张落白随后也告辞回去了。

“郎君,咱们这样会不会太兴师动众了,毕竟还不能确定卖花女就是被绑架了啊?”

“这倩娘,我听小娘子提起过,她是通过他弟弟才认识的她,很胆小的一个女娘,年龄也不多,倘若她被人请去府里肯定会回家告知他相依为命的弟弟的。”

而且小娘子一直有意撮合她与甘奇川的,这会知道她不见了肯定跟着急。

“哦。”李言听后只好闷闷的应了一声,心里有些纳闷,自家郎君怎么连一个卖花女的情况都记得这般清楚。

要是他知道自家郎君下定决心要娶小娘子的话肯定惊讶得下巴都能掉地上去。

“备车。”郑县令思索片刻还是觉得去一趟拾味馆,案子的事他还是想和小娘子说说。

“去哪儿?”

“拾味馆。”

李言听后有些诧异,见郑县令一脸的严肃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出去套了马车带。

“庆家?”

阴九娘眉头皱成川字惊呼一声。

“嗯,这庆家虽只是个皇商但他背后的势力一直很神秘,连郭清对他都有些忌惮。”郑县令见她此时如平常一样,忐忑的心总算平复下来。M..

若是因为上午的不快耽误了查案那就得不偿失了。

“当真这么厉害?”阴九娘不置可否的问道。

“嗯,若非如此,我昨日就带人过去抓人了。”

“他们买那么多新娘子干什么呢?”阴九娘托着下巴思考。

“呀!倩娘会不会就是他们抓去的啊?”

一旁的郑县令吓得手里的杯子差点掉在了地上。

“不好意思啊!我就是突然想到了这么一个可能。”阴九娘赶紧道歉。

“没事,若真是被庆府的人抓了去,这事就不好办了。”

刚刚出门前,听到消息的薛师爷找到他并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庆家老爷。

这庆家老爷祖祖辈辈都在这长安生活,所以京中的大小官员多多少少对他都是相识的。

尤其最近两代人批准做了皇商更是风光无限,这一代的庆家老爷为人和蔼,遇上干旱年代他也从不吝啬,捐款捐物还搭棚施粥,在整个长安城的百姓心里他可是一顶一的大善人。

若想动他得三思而后行啊!

郑县令将薛师爷的说的又一一转述给了阴九娘。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是一个小小的皇商。”阴九娘异常坚定的说道。

“道理是这样,但现实没有确切的证据或依据咱们不敢轻举妄动!”

“郑大人这是怕了?”阴九娘斜睨了他一眼。

“在小娘子心里我就这般不堪?”郑县令不怒反笑,难道自己在她心里就是这般差劲?

“我只是实事求是。”

上次他说要审时度势,现在又说不要轻举妄动,可见他并非自己认为的那般刚强。

“咱们得从长计议好吗?而且那倩娘也不一定就是庆老爷抓去的啊!”

“嗯,我理解,你有你的难处。”

就像我一样,我也有我不能说的难处!

她在心里暗暗叹息道,随后还是努力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歉意的说道。

“不好意思,我最近身体不太舒服,连着心情也不太好,刚刚说话太过了,望大人海涵!”说着她便挣扎着要下床。

郑县令见此立马站起身来按住她,两人相互推诿着,下一秒阴九娘只觉得一股暖流直冲而下,随即小腹也痉挛般的抽痛起来。

郑县令见她脸色突然煞白豆大的汗水随之布满整张脸。

“你怎么了?”他赶紧扶她躺下,关切的问道。

“没事,休息会就好了。”她痛得咬了咬下唇,努力让自己不发出其他声音来。

“我让李言请郎中来。”说着他便起身要出去。

“不用了!”阴九娘到手抓住了他的衣袖,忍住痛疼说道。

“我真的没事,休息休息就好了!”

她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自己第一次来葵水了,还是在失节后来的。

拿起李婆子请的郎中来,把要脉便隐晦的说到了房事上,吓得李婆子赶紧拿了一钱袋碎银堵住他的嘴。

拿郎中也是个识趣的,笑呵呵的拿了银子便再三保证一定守口如瓶,然后还开了好几帖草药让好生调养。

所以这会就算是痛得死去活来她也不敢再请郎中来了。

“可…”郑县令看着她痛得皱着一起的脸说不出的心疼。

“刚刚就是扭到肚子了,我躺会就好了。”

她忍着痛扯出一个微笑来。

“那你好生休息,倩娘的事我一定尽早给你和答复。”

“好,那多谢郑大人了。”

说完郑大人朝她点了点头便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下了楼,郑县令还是不放心的找到了李婆子将刚刚阴九娘的症状给说了一遍同时问道。

“小娘子的身子究竟怎么了?这都好几日了怎会越来越严重?”

“小娘子没向你提及?”李婆子看着他反问道。

“提及什么?”郑县令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也罢!想来她是太过羞怯不好意思说,可我这老婆子得说一说。”李婆子挺了挺腰板一脸严肃的看着郑大人。

“你说。”他一度洗耳恭听的模样。

他也想知道阴九娘究竟怎么了,所以李婆子这会的态度他也直接忽略了。

“郑大人啊!我家小娘子再怎么厉害也不过是一个女娘,那晚你太过分了。

明知道她是喝了不该喝的酒你还…便宜占了也就罢了,还弄得她一身的伤,再加上她第一次来葵水,这两日都痛晕过去好几次了。

今日你又来刺激她,你让她怎么办?”李婆子痛心无比的说道,时不时还抬手摸了摸眼角上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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