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九娘和郑县令都觉得今天天气不错,便没有乘坐马车,悠闲的走在一旁。..

“大人,你说对方会有动作吗?”阴九娘凑近他小声的问道。

“嗯。”郑县令应得很肯定。

而且现在他们已经确定了那个内鬼是谁了,若待会真有贼人出没那……

郑县令思即此,心里说不出的滋味,他从来没有怀疑过身边任何人,可现在事实就摆在自己眼前由不得他不信!

“啊!那是什么?”

李言突然惊恐的大叫一声。

“什么?”刘海生警惕的抽出腰间的佩刀,严一严二则很默契的挡在了郑县令的身前。

“没什么啊?你是不是眼花了?”刘海生仔细的看了看李言所指的方向,什么都没有啊?

“有的,我看到一个骷髅怪,身上披着黑色的袍子!”李言很确定的说道。

“我、我好像也看到了!”落白随即也结结巴巴的说道。

刚刚他只看到了一个黑影一闪而过,所以他不确定是不是和李言看到的一样。

“你们歇息会,我去看看!”说着刘海生便快步往那边去。

郑县令则坐在了一旁的石头上。

“都坐会吧!”

几人听罢,随即也坐了下来。

直到这时阴九娘才发现李言的腿都吓软了,这会走路都有些打颤。

“李言,你胆子也太小了吧!”

“我、我这是不由自主!”他微红着脸狡辩道。

“是是是!”阴九娘笑着应着。

“这晴天白日的,就算有那东西都不敢出来的。”庆嫂子适时的来了一句,应该是想要平复下李言的心情。

“真的?”

“婆婆说的还能有假?”阴九娘笑着怼了他一句。

得到肯定回答,李言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这是这怪事来得太过蹊跷,怕不是那伙人又来搞事了?”庆嫂子呢喃道。

“都这么些年了,那伙人还在不在都两说,怎么会又来。”阴九娘面色如常的说着。

心里却在盘算这背后之人怕是一个人了。

结合现在已经知道的事来看,那人怕是想阻止所有想去南歧山上调查的人吧!

“禀大人,并未有发现!”

很快李言便跑了回来朝着郑大人抱拳禀报道。

“嗯,那估计是他眼花了,咱们继续吧!”说着他便站起身来继续往前走去。

一旁的几人随后也跟了上去。

“大人,不若我们再在此地休整几日,确定没有危险在行进也不迟。”刘海生思虑再三快步追上郑县令提议道。

“可眼下正事要紧。”郑县令假装犹豫不决。

“若刚刚不是李言眼花,咱们遇上麻烦了。”

“郎君,我真看到了,不如就像海生说的这般再修整两日吧!”李言忍不住劝说道。

他才不想露宿荒野的时候还被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搞事,受点皮肉伤都算好的了,要是吓得个半死就不好了。

“我们已经耽误良久了。”郑县令皱着眉头严肃的说道。

刘海生见他态度如此的坚决,张了张嘴想要再说点什么随后又闭上了。

他怕自己再说下去就露馅儿了。

阴九娘则一直观察着几人的表情变化,大概是对刘海生有了怀疑所以此刻越看越觉得内鬼就是他了。

不知不觉间他们竟然要到村口了。

那伙人就这点能耐?

阴九娘正在心里想着,下一秒几个蒙面的黑衣壮汉举着刀突然从一旁的树丛里跳了出来,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看刀!”为首的壮汉大喝了一声便直接朝着最近的刘海生砍了下来。

后者赶紧抽出佩刀接住了对方落下来的刀。

“贼人休要作恶!”刘海生指着对方骂了一句。

“废话少说,看刀!”说着对方便一刀接一刀的砍了下来,其他几个黑衣人也同时朝郑县令他们发起了进攻。

幸好有严一严二拦了下来!

打斗间,黑衣人小声的对这刘海生说了几句,随后又过了几招刘海生便故意败下阵来。

“海生哥,小心!”就在对方举起刀要砍向他的时候,李言突然大喊了一声,随后就几个健步推开了刘海生,下一秒冰凉刺骨的刀锋直接砍在了他的后背之上。

“啊~”李言惨叫一声,随后便朝着地面扑了下去。

幸好被推开的刘海生反应快,刚刚站稳便伸手接住了他。

阴九娘见有人受伤了,心里一紧抬手就抓住了郑县令的手臂。

郑县令的脸色此时也好不到哪里去,恶狠狠的盯着黑衣人。

为首的叫打得差不多了,这才吹了一声口哨提醒队友撤离。

几人同时结束战斗,然后一个闪身便回到了树丛里消失不见了。

“快把他抬上马车,咱们回去!”阴九娘一脸紧张的吩咐道。

严一严二立马跑过去将李言抬上马车,调转马头直接往回赶。

不多时他们就回到了院中,此时火堆里的火还没有完全熄灭,落白赶紧抱了一些柴火扔进去,然后拿了一口铁锅装满了水架在火堆上。

此时他内心十分的焦急,生怕李言有个三长两短的。

马车里郑县令屏退了所有人,只留下他自己和阴九娘。

阴九娘打开医药箱,拿出里面的蜡烛便递给了郑县令,头也没抬的说道。

“点燃!”

郑县令快速的掏出火折子将蜡烛点燃放在一旁的柜子上。

阴九娘则自顾自的拿出所需的工具摆在一旁,然后又拿出放银针的盒子打开,随即抽出一根直接便插进了李言背后的穴位里。

“麻烦大人出去吩咐他们烧一锅热水,待会帮他擦拭下换身干净衣服!”

“好!”郑县令应着便走了出去。

刚下了马车就看到落白一边抹眼泪一边烧热水。

“他没什么大碍!”郑县令缓步来到他身旁说道。

“真、真的?”落白抬起泪眼婆娑的脸结巴道。

“嗯,热水给他烧的?”

“嗯。”落白点了点头。

这下不用他传话了,于是他转身才能回到了马车里。

此时李言的后背已经扎了好几根银针了,痛得他冷汗直冒,就算已经晕死过去的他还是忍不住直哼哼!

“好了!”

扎完最后一根银针,阴九娘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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