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下来两人都没有再说话,郑县令甚至依靠在马车上睡着了。

赵将军则是抽出自己的佩刀细细的擦拭起来。

这一等就到了傍晚,守在宫门前的小厮突然兴高采烈的跑了回来。

“郎君,高公公到宫门了,这会正叫你去呢!”

“好,马上来。”

郑县令听罢立马理了理自己的衣冠,等赵将军下车后他才踏步下了马车。

“高公公在哪儿呢?”

“就在宫门里,他让我催您们赶紧过去!”

“走吧!”

说完郑县令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赵将军也不客气大步往前面走去,郑县令随即也跟了上去。

小厮则小跑着跟在后头。

来到宫门前,高公公果然站在门内翘首以盼,见果真是赵将军和郑大人来了心中一喜,立马躬身作揖。

赵将军朝他点了点头,郑县令则是回了一个礼。

随后两人便要越过羽林军径直往里面去。

宫门两旁的羽林军立马抽出配刀将他们给拦下了。

“放肆!”

高公公大喝一声,怒声呵斥道。

“他们二人是陛下召见的,再拦一下试试!”

二人互看一眼,随即收起了配刀让开道来。

高公公赶紧拉住赵将军往里面走,同时催促道。

“大人,走快一些。”

“嗯。”

跟着后头的郑县令点了点头,加快了脚步。

高公公撇开了大道,带着他们在在宫里的小道上绕啊绕,不知道绕了多久才重新回到了去养心殿的大道上。

“高公公,您这是做甚?”

郑县令心中疑惑,忍不住问道。

“郑县令,这事说来就话长了,外头又不是说话的地方,等进见着陛下二位自然就明白了。”

高公公眼里蓄满泪水无奈的说道,脚下的步子却没有停。

很快几人便来到了养心殿。

可奇怪的是殿外镇守的羽林军,他根本就不认识,难道是换新人了?

羽林军见到赵将军和郑县令好像不认识一般瞥了一眼随后又目光如炬的盯着前方。

这让郑县令更加疑惑了,以往来养心殿的时候守卫的羽林军从来不会因为谁来而侧目。

三人进了养心殿,高公公立马就将殿门给关上了,然后眼泪再也止不住的拉着赵将军直接往龙榻的方向去。

郑县令张嘴想问怎么回事,可见人走了立马就跟了上去。

“高公公,你这是?”

赵将军也早就察觉出了不对,这会见他竟然默默流泪,怕是事情不小。

“你们赶紧看看陛下吧!从前几日开始陛下就晕晕欲睡,一天就醒来一会儿吃点东西喝了药便有昏睡过去了。

外头的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都换了,我想叫太医进来他们也不让,只是每日吃食和汤药没断过。”

“我一个奴才又没什么本事,徒弟也不知去了何地,更是使唤不了人了,幸好您们二位来了,不然可怎么办啦!”

高公公说着说着便痛哭起来。

这几日他不敢睡觉,没日没夜的守着陛下身旁,就怕有个什么闪失。

赵将军和郑大人听完他的话后都陷入了沉思。

“将军,眼下该如何是好?”

高公公抹了把眼泪,嘶哑着声音问道。

“郑贤侄可有什么想法?”

赵将军一脸愁容的看着郑业成。

“现在最要紧是赶紧治好陛下的病,外头的事我们也做不了主啊!”

只要陛下醒了,那些人总是会有所忌惮,而且陛下还有一支千牛卫。

“可来过的御医都说陛下病入膏肓,只能用药吊着性命了!”

高公公抽噎着说道。

可是陛下的身体他最是清楚的,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病入膏肓了?

“高公公,我现在就出去找大夫,你想想办法待会出来接应我们。”

“吗我在此守着陛下,贤侄可要快速快回!”

赵将军握住腰间的佩刀,郑地有声的叮嘱道。

“好!”

郑县令用力的点了点头。

郑县令顺着来时的路快速往回走去,一路上都没遇上什么人,这时他才明白高公公的良苦用心。

出了宫门,他招呼着小厮搀扶自己上了马车。

“去拾味馆!”

“诺!”

车夫应了一声,便一鞭子抽在了马屁股上。

“驾!”

半个时辰后马车稳稳的停在了拾味馆门前。

“郎君,我这就去请小娘子。”

“好!”

得了准话,小厮小跑着就进了拾味馆。

“小娘子,我家郎君找你。”

他来到厨房便朝着正在装盘的阴九娘喊道。

“你家郎君?谁?”

阴九娘抬眼看了看小厮。

没见过!

于是又低下头去继续装盘。

“郑县令。”

“哦!”

阴九娘这才反应过来,李言现在还在衙门里养伤,这小厮应该是郑老夫人才派到郑大人身边伺候的。

“走吧!”

两人快步来到马车前。

“大人,怎么了?”

“小娘子可否带上药箱帮我救治一人?”

郑县令长话短说,直接邀请道。

“很急?”

“非常急!”

郑县令隔着门帘说道。

他不想给拾味馆惹上麻烦,所以才不露面。

“行,不过药箱在宅子里,得回去一趟。”

“上马车!”

阴九娘随即麻利的爬上了马车,小厮跟着跳上马车,车夫一甩鞭子车就跑了起来。

拿到药箱后,阴九娘这才问道。

“大人,是谁病了?”

“小娘子,那人身份贵重,你且要细细整治,我们现在说道再去买一些药才行。”

他突然想起高公公说的话,若在宫里拿药肯定会被怀疑,还不如带全了去。

“那人有什么症状?”

阴九娘见他神情紧张又带着愁绪,想来事情远比想象的更复杂。

“突然的昏睡,而且睡的时间越来越长,现在每日只有中午时分醒一会儿然后就又睡了。”

“是不是中毒了?”

一个人从生病到严重都会有一个过程,不会大病这么快这么严重,除非是别人下了药,而且药的份量也用得恰如其分,让人不会马上死。

“我尽量吧!”

她本来想着去找师父的,可今日匆匆一面又不知道他住在哪儿,怕是没时间去找了。

一行人很快便来到了长安城最大的药房,阴九娘对着小厮报着药名,小厮麻溜的称着。

不多时便抓好了阴九娘所需要的药材。

郑县令付完银子,他们便又重新回到马车上,继续往宫里赶去。

“这是哪儿?”阴九娘下了马车,看着四周高嵩的围墙,每个出入口还有士兵把守。

想来就不是一个普通的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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