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皛皛……皛皛……别走……别走。”

刘皛本已起身转身要走,听见向如喊她的名字,误以为他醒来了呢!转眼一看,他双眼紧闭,眼珠在动。

刘皛浅浅一笑,原来他在说梦话呀!此时的梦话,让刘皛甚为开心。

她坐到床沿边,小心翼翼的握住向如的手道:“我在这儿呢!你会没事的,医师说了,你休息几日,便会康复。”

拓跋向如并无大碍,他只是在外边寻找玥儿的时候,感染风寒,加之肝脏上火,动气之下,吐出少许的血。

翌日。

已到晌午时刻,闫夫人依旧处于昏迷状态,拓跋向如倒是醒来了,听见娘亲又处于昏迷状态,他心中叫苦不迭。

即便是拓跋褚温真的不是自己的亲爹,可是闫夫人对自己从小就很疼爱,胜过拓跋褚温好多倍。只是昨天自己一时冲动过激,这个事端该如何挽回局面呢?

拓跋向如咳嗽了两声,刘皛走了过来。

“夫主,感觉身上可好些?”

“没事,我的身子硬朗着呢!只是娘亲她,还没有醒来吗?”

刘皛点点头道:“我去看过两次了,还是处于昏迷状态。”

拓跋向如挪动了一下身子,屁股上感觉钻心的疼,他咬紧牙冠,还想移动。

刘皛按住向如生气的说道:“好生待着,干嘛挪动,还嫌不够疼吗?”

“我想前去看看娘亲。”

“你这时候想起娘亲来了,你昨天说的那些混账话,岂止伤了爹爹的心,估计娘亲也是为你的胡话伤心呢!”

拓跋向如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何不如此这般呢?一脸疑惑的望着刘皛询问道:“我昨天说什么了?”

“你说什么了,心里没有点数吗?难不成睡了一觉,忘到爪哇国去了吗?”

“皛皛,你快告诉我,昨天,我说什么混账话了。”

刘皛摸了一下向如的脑袋,突然惊呼道:“为何如此发热,来人,快快叫医师来。”

一盏茶的时间后,医师同仆人走了过来。

对拓跋向如进行诊治,医师摇摇头,按理来说不应该呀!怎么会这样呢?自己行医数十年,何曾见过这种症状,奇怪了。

医师对拓跋向如一番诊治后,走出卧房。

刘皛急忙询问道:“医师,夫主他,为何这般发烫?”

“我再开一个方子,你且让他服用三日,观察是否能退烧,若是不然,请恕我无能为力。”

刘皛哭道:“医师,你一定要救救夫主,花多少钱在所不惜。”

“少夫人切莫多想,像他这种病症,我也是头第一次见,发烧到这种程度,人,居然没事,或许……”

“或许怎么了?”

“或许宅上,哪儿方位不正,且找个人看看。”

医师开好药方准备要离去,刘皛道:“医师,暂且留步,我外姑身体极为不好,烦劳医师走一趟去瞧瞧。”

医师道:“好说。”

刘皛带着医师来到闫夫人的卧房,医师上前诊治了一番,只是说暂时观察,继续按照上一位药师的方法用药。

医师同拓跋褚温聊了一番话,言语之间也是告诉他,宅院上可能有哪儿不对劲,冲撞着什么邪魔了,不妨找人看一看。

拓跋褚温猛然想起,为何自己没有早日想到呢!

随即打发管家,找了一名洛阳城有名的道士,在宅院做了一场驱邪的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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