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青山绿水,鸟语花香,拓跋玥脸上一扫往日的愁眉苦脸。

几日后,她们的马车已走过一半的路程。

拓跋玥哼着小曲,手下轻轻拍打着雪狐的屁股,好自在。一旁的楚熙芸在马车的摇摇晃晃中昏昏欲睡。

驾驶马车的公子突然牵住缰绳喊道:“吁……”马车轻微颠簸了几下,随后停了下来。

公子道:“两位姑娘,下车休息片刻。”

楚熙芸轻轻将垂帘掀开,拓跋玥弯着腰还没有出去,雪狐一下子蹿了出去,在地上欢快的活蹦乱跳。

拓跋玥道:“这是哪儿呢?”

一位公子说道:“我们已过了潼关。”

楚熙芸歪着脑袋思索了一下,不明就里的道:“潼关又是哪儿呢?到洛阳还有多久。”

一位公子道:“大概三五天吧!”

“啊!还要三五天呀!究竟是三天呢还是五天呢!能不能精确一点。”

“这可不好说,没有如此走过,不是很清楚。”

“什么?没有走过?居然敢带我们,万一走错路了呢?”

几人正在说话,她们的头顶上空传来一声响,再看发出云雾状的东西,很淡,很淡。

其中一位公子道:“两位姑娘在这里等着,稍后会有人来接你们,我们的任务完成了。”

拓跋玥上前一把扯住其中一位公子的衣服道:“不行,你们把我们仍在这里,万一遇着坏人怎么办?”

其中一位公子一反常态笑道:“坏人,我们本是坏人,还会有坏人招惹我们吗?只要你们不离开这里马车,安保无恙。”

楚熙芸一看玥儿如此,她也是上前,一把揪住另一公子的胳膊道:“没有人接我们,还不死定了,不行,你们不能走。”

两位公子摇摇头,相互看了一眼,随后各自拿出手中的剑说道:“武器给你们,这剑削铁如泥,你们拿着可防身。”

拓跋玥可怜兮兮的道:“不要,我们什么也不要,只要人,这条路上,我们被吓破了胆,可是不想再出现别的意外。”

几人拉扯之际,听不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

两位公子迅速将两位姑娘分开,一位公子道:“来人了,快快放开我,如此这般,成何体统,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吗?”

“什么提桶不提桶,我现在要抱住你这个大缸,你们休想要忽悠我们,说什么也不放手,万一你们跑了,我们还不被老虎吃掉吗!”

随着一声马儿的厮叫,一位公子打马飞奔而来,须臾后,站在四人的身后。

两位公子回头一看,对面而来的公子已下马,两人同他行礼,两位姑娘各自抱住一位公子不肯撒手。

“玥儿,你这是作何道理呢?”

拓跋玥猛然一惊,抬头再看眼前的公子,怎么是他?莫不是自己看花眼了?一手抓住身边的公子,一手揉了一下眼睛。

没错,是他,是梁琦轩。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刚才只顾抱大腿求安全,不曾留意来人是谁,这下,人可是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拓跋玥红着脸放开手,一时间,手无足惜,也不知如何是好,羞红的脸颊更加迷人。

两位公子与梁琦轩打完招呼,随着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两人一溜烟离去。

梁琦轩看着眼前的拓跋玥,娇柔万千,顾盼神迷,多日不见,更胜先前。看来长安的日子过得很滋润呀!为何现在又再次呢?

梁琦轩有点匪夷所思,她不是回长安了吗?怎会在这里出现呢!若不是飞鸽传书,他真是难以相信。

“辛达兄办事果然靠谱,只是你们为何眼下又在这里呢?你那位将军呢?”

拓跋玥想起先头的那些事情,她也不知如何对眼前的公子说明情况。

思前想后,还是把那位坏蛋的事情,与他说清楚了,休要以后怀疑到自己的头上来。

“梁大哥,昔日多谢你在山寨的关怀。只是在路上,你那位兄弟,可是把我们给害苦了。”

“何故这般说?”

拓跋玥将事情的经过给梁琦轩说了一番,梁琦轩听完后,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恨不得一拳将身边的马儿打死泄恨。

岂有此理,虽然他以前对自己有过救命之恩,没想到居然是如此混蛋,当初临走的时候生怕他造出事端呢!果然不出自己所料。

“这个贼子,居然如此放肆,好在你们有惊无险。闲话上车再说,我们早些启程,你们也好早日到家。”

拓跋玥点点头,看了一眼楚熙芸。

梁琦轩看了一眼两位姑娘,拓跋玥拉着楚熙芸羞答答的钻进马车,再看雪狐,看见拓跋玥进了马车,随即撒丫子跑了过来,跳上马车,生怕不带走它似的。

拓跋玥道:“梁大哥,怎会会是你在此呢?”

“你发出信号,我岂有不来之理呢?我的兄弟们给我飞鸽传书,说长安城有情况,起初我以为是什么朝廷动荡呢?”

“梁大哥?莫非你还在关心朝廷动荡?”

“男儿自当心系天下安危,你若是男人你自然会明白。”

“什么?难道你要?”

拓跋玥倒吸一口气,若是果真如此,日后岂不是与无应哥哥是敌人,那样以来,他们两人在战场上会兵戎相见?想到这里,拓跋玥后背透过一阵凉意。

转念一想,他们不是上一辈有渊源吗?或许不用动武,化干戈为玉帛。

“逗你玩呢!我自己的山寨打理的一塌糊涂,岂会跟朝廷那帮贼子勾心斗角。”

拓跋玥出了一口长气,“吓死我了,梁大哥真会开玩笑,居然拿这种事情逗我。可不要小看我是姑娘,女娲娘娘还不是女人吗?”

梁琦轩道:“甚是有理,既然如此,玥儿有没有兴趣跟我……”梁琦轩咳嗽了几声。

拓跋玥听见梁琦轩此话一出,吓得她看着楚熙芸,果然是想什么,便来什么。

“梁大哥,我知道你是好人,你不会夺人所爱吧?”

“小丫头,想什么呢?我是想说,你跟我学功夫吗?以后可以当女王呀!”

“功夫?”拓跋玥反倒把自己逗笑了,要说花架子,她倒是也会几下,可是那些东西从来没有在外人面前露过。

“感兴趣吗?看你的身段,以及身体素质,练武应该不成问题。”

“梁大哥,你别逗我了,按照正常的思维方式,我这个年龄,该是我的孩子习武的时候了,倒是我,夫主的事情八字还没有一撇呢?”

“为何这样?”

“说来话长,不提也罢!梁大哥,你到洛阳有何贵干,若是不着急,可以先到我家去歇息几日。”

“无妨,到时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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