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来,长安城看似一番风平浪静的景象。

宇文无应在院子内同谢宁衎说着洛阳城的一些事情,突然一支飞鹰从天而降。

白鹰落在宇文无应的身边,他从白鹰的脚上解下一块小布条,上面写道:近日百事顺利。

宇文无应对谢宁衎说道:“你去打听一下近日皇上的动静,有没有什么大型活动要举行,切记,一切要谨慎小心。”

谢宁衎回答道:“少主放心,我这便去。”他随即转身离去。

无应一人在院子坐着,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时不时皱皱眉头。

须臾后,顾岚芬一人走到院子,看见宇文无应一人在那里坐着,她走了过去。

“少主,老爷一直身体抱恙,这些时日你辛苦了,奴婢给你按摩一下减轻一点少主的疲劳。”

宇文无应淡淡说道:“没事,这些是为人子女应该做的事情,只求老天念在我孝心一片的份上,能让我爹早日醒来,这便是最好的恩赐。”

顾岚芬打趣说道:“莫非少主怀疑我的手法吗?我以前一直在玥姐姐身边伺候她,我的手法可是她津津乐道的。”

宇文无应说道:“是吗?没有看出小芬还有这一手,也行,你给我揉揉肩。”

宇文无应两眼微闭,一副懒洋洋的样子,靠在摇椅上。

顾岚芬在他的身旁轻轻为他按摩,她等这一刻,可以说是盼望已久,今日终于可以如愿以偿。

这不过是她的第一步,接下来还有很多计划等她去完成,去挑战。

宇文无应起初觉得顾岚芬的手法很不错,的确在顾岚芬的按摩下,他的肩膀舒服了许多,顿时给他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拓跋玥能有如此好的丫鬟,居然留在他的身边,今日终于发现她的价值所在。

可以,以后若是自己的身体困乏了,让她过来给自己按摩一番,如此甚好。

宇文无应道:“小芬真是看不出呀!居然还有这两下子,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呢!”

“少主平日里比较忙,奴婢没有时间近身。再者说,你是大将军,我躲你来不及呢!怎么会找你呢!”

宇文无应看着眼前的顾岚芬,貌似今日的话跟她说的有点多,这姑娘心术不是很正,自己还是小心为妙。

“今日到处为之吧!若是其它时间我有空,喊你过来给我按摩一番。”

顾岚芬道:“少主要去忙别的事情吗?若是没有重要的事情,我还有拿手的绝活呢!少主感受过后,保证会全身轻松。”

宇文无应不相信的说道:“是吗?”

顾岚芬点点头,两眼深情的看着眼前的大将军。

“也行,手头的活也不是很着急,先体验一番你的拿手绝活。”

“好嘞!”顾岚芬从宇文无应的身后转到他的面前,然后看着宇文无应,对他一番指引,让他调整坐姿,将摇椅放平,随后直接躺在摇椅上。

顾岚芬将少主的靴子脱掉,先让他用热水泡了一会儿脚。

随后在他的脚面进行穴位的按摩。

宇文无应在杀场威风凛凛,可是他的脚下,特别敏感,顾岚芬轻轻一碰他的脚心板,宇文无应的全身顿时发痒难耐。

两人试了多次,还是无法控制。

顾岚芬只好作罢,随后对宇文无应的胳膊与腿一阵按摩。

宇文无应舒舒服服的躺在院子中,在顾岚芬的按摩下他已经进入梦乡。

顾岚芬吩咐两位丫鬟为宇文无应轻轻驱蚊,她自己则是退了下去。

一刻过后,宇文无应被急促的脚步声惊醒,睁眼一看,发现自己躺在摇椅上居然睡着了,再想起睡前的事情,原来是小芬给他按摩后自己睡着的。

谢宁衎走到宇文无应面前。

“少主。”

宇文无应同身边的丫鬟示意,让她们先退下去。

“有什么重要发现吗?”

“少主,据可靠消息得知,皇上后天要去打猎。”

“打猎?看来皇上在皇宫里边憋坏了,想去透透风,挺好的。”

两人一阵交谈,宇文无应随后来到宇文环的房间,对着床上躺着的人说道:“爹,你还能听见我说话吗?我有事情要告诉你,皇上要出去打猎,我们父子不在皇上身边,也不知皇上此番前去,能否保证安全呢!”

以前的时候,皇上打猎,身边怎么能少了宇文无应呢!无论是保护,还是猎杀,那都是好手。

眼下没有宇文无应在皇上身边,老爹也是不在,放眼整个朝廷,皇上会用谁呢?

对于皇家狩猎,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情,没有什么大的问题,每次出现打猎,陪同皇上狩猎的人员,尤为重要,尤其是负责安全的领头人,更是不能马虎。

宇文无应带着谢宁衎乔装打扮后出了长安城。

谢宁衎跟在少主的身后,一句话也不说,只管走路。

看着陌生的地方,谢宁衎有点诧异,少主带他来这里干嘛?看周围的环境,荒山野岭,一处人家也是没有,他们这是要去哪儿呢?

宇文无应走在前面,谢宁衎在身后紧跟。

两人偶尔停下脚步,宇文无应则是看看周围的环境,有时候摇摇头,有时候点点头。

一个时辰后,两人爬上一个小山头。

宇文无应看着眼前的盆地,仔细琢磨了一番,须臾后,他已经胸有成竹,随后吹了一声口哨,白鹰在天空中盘旋了少许后,飞到两人身边。

无应将事先准备好的东西绑到白鹰的腿上,然后将它抛在空中,白鹰拍打了几下翅膀,已经展翅在高空当中。

谢宁衎道:“少主,我们大概什么时候回去,若是晚了,万一有人去家中,老爷身体不便,也没有个主事的人。”

宇文无应点点头道:“我知道,我们马上回去。”

谢宁衎对宇文无应的一举一动,有点疑惑不解,有些事情,他看着很奇怪,可是不敢询问。

宇文无应每做一件事情,那都是权衡利弊过的,谢宁衎作为一名随从,他怎能猜出少主的意图呢!

宇文无应看了一眼谢宁衎道:“你能帮我一件事情吗?”

“少主有事情,尽管吩咐便可。”

“这件事情比较棘手,若是好了,我能许你很大的好处,若是不好了,你可能要吃很大的苦头。”

“苦头?我从小什么苦头没有吃过,不在乎。”

“你可是要想仔细了,苦头有可能丢掉性命,你难道也不怕吗?”

“怕,谁不怕死,但是要看这个死值不值得,若是为了少主,即便是死,那又何妨。”

宇文无应拍拍谢宁衎的肩膀说道:“有你这句话,甚感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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