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玥对刘若梦进行恐吓,可是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既然如此,拓跋玥且放刘若梦这次,日后有的是机会对她进行盘问。

刘若梦这次虽然是逃脱,可是她的内心对拓跋玥更加提防了。

以前明面上没有看见拓跋玥对自己有过什么过分之举,为何拓跋向如出现后,她一反常态的那样对自己呢?

她莫不是仗着哥哥前来,有人撑腰吗?

总之以后小心谨慎便是,看来她跟拓跋向如之间的进程必须要加快速度。

却说拓跋向如同宇文无应带着几壶酒到新宅院的凉亭处,两人打算喝一阵子。

拓跋向如现在是如坐针毡,言行举止,极为不自然。

他知道,自己在这边多待一刻,便有一刻的危险。

拓跋向如道:“无应小弟,我们改日再喝,我现在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需要马不停蹄的去处理。”

宇文无应将手中的酒壶放下,仔细观察着拓跋向如的表情。

拓跋向如被看的有点不自然,拿起酒壶,猛喝了几口。“办完事情,我第一时间过来,如何?”

宇文无应道:“向如哥,莫不是你在长安有红颜知己?”

拓跋向如左右看了几眼,小心翼翼的道:“小弟莫要这样说,若是让别人知道,可是了不得。”

宇文无应道:“向如哥,据我洛阳城的朋友来说,你在那边貌似不太顺利?”

拓跋向如一惊,难道他知道自己在洛阳城的一举一动?

“还知道什么?”

宇文无应看到拓跋向如脸色大变,这些事情,宇文无应早已知道,只是他没有将这些事情告诉拓跋玥那边而已。

纵观远近,群雄虎视眈眈的地方莫过于长安与洛阳,所以这两边的一举一动,那些有想法的人岂能不关心。

宇文无应大概猜到这一切,这不过是拓跋向如的障眼法。

至于他要做什么?日后同自己是敌是友,宇文无应目前不担心,他不过是个地方小喽啰而已,不值得他提心吊胆。再者说了,自己手里有一张王牌,害怕什么?

两人喝酒的气氛有点冷清,宇文无应没有说话,举起酒壶,又喝了几口。

宇文无应道:“向如哥,我也是男人,但是不能理解你的举动,嫂子人也不错,为何你要将她休了?难道只是因为给你生了个女儿吗?”

拓跋向如道:“还知道什么?”

宇文无应故作惊讶的表情道:“怎么?还有其它事情吗?我的朋友只跟我说你休了结发之妻。”

拓跋向如再次举起酒壶,将剩余的酒,喝的一滴不剩,然后将酒壶顺手仍在一旁,脸色发红的说道:“那个狗娘养的,自己生不出来儿子也就罢了,居然不让我纳妾?无应弟,你且说说,像我这种公子,人家三妻四妾多得是,我不过是纳妾一个而已,她居然跟我寻死觅活大吵大闹。”

无应拍拍向如的肩膀道:“哥莫要生气,你若是这样说,我能理解你的心情。”

拓跋向如激动的说道:“你现在无法理解我,等你以后纳妾的时候,或许就能理解我的心情,不过玥儿,她同刘皛那个疯婆娘一样,在霸占夫主方面,很是在意的。”

宇文无应道:“是吗?看来你这个哥哥还不是很了解你那个妹妹呀!早些日子,她一直让我纳妾呢!是我迟迟没有答应而已。”

“什么?”拓跋向如惊愕的看着宇文无应,他继续说道:“怎么可能?玥儿自己给你张罗纳妾?”

“是呀!要不要我们一同去给你验证一下呢?”

拓跋向如道:“玥儿果然是识大体,不像刘皛,哎!说起那个疯婆娘来,我一肚子鬼火没出冒。”

宇文无应道:“向如哥,莫要生气,要不我们切磋几下,让你出出气,我们很少交手,看看你的拳脚现在如何。”

拓跋向如站起道:“无应弟,现在不是时候呀!闲话不多说,我要速速离去。”

再看拓跋向如与无应告辞,转身离去。

拓跋向如走了几步,突然站住,回过头说道:“无应弟,这些事情还望你帮我保密,不要让玥儿知道。”

宇文无应点点头道:“放心吧!向如哥,我是男人,能理解你。”

“你家后门从哪里走呢?带我一下,免得从正门出去碰见玥儿。”

宇文无应带着拓跋向如,朝后门走去。

就在他们要出去的时候,后门离他们两人不过二十来步有余,忽然闪过一个熟悉的背影,那个人也要从后门出去。

那人一晃而过,宇文无应只顾与拓跋向如说话,没有注意到背影是何人。

拓跋向如立马站住对宇文无应道:“无应弟在此留步,我忙完那边的事情后便前来与你大醉三天。”

宇文无应道:“小弟在此等候向如哥,莫要叫我失望。”

拓跋向如拱手道:“一定,告辞。”

话音刚落,拓跋向如转身迅速离去。

拓跋向如走出后门,再看周围已经没有了人影。

他在寻思,那个人会去哪里呢?

拓跋向如一面朝前走,一面左思右想。

宇文无应返回房间,对身边的小丫鬟说了一句,让她把谢宁衎找来。

须臾后,谢宁衎来到宇文无应的房间。

宇文无应对丫鬟摆摆手,让她下去。

谢宁衎道:“少主。”

“小谢,近日来让你同玥儿在一起,可有什么新的发现?”

谢宁衎道:“没有什么大的发现,刘若梦最近比较收敛,她的行事让我捉摸不透。”

“说说,她是什么情况。”

“那个小丫头在少夫人面前,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正常人很难怀疑她,可是她晚上偷偷的出去活动。”

“这些我知道,说有价值的线索。”

“我跟踪了她好几次,居然突然跟踪丢。”

“你是怎么办事的?难不成腿脚生疏了?一个弱女子都跟不上吗?”

“少主,不是这样的,每到关键的时刻,总有人出来接她,对方的伸手不在我之下。”

宇文向如听见谢宁衎的话,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对方那个人会是谁呢?居然要比谢宁衎的伸手还要了得,莫非那个人跟自己有的一拼吗?

宇文无应不是说句自大的话,放眼整个长安,能与自己抗衡的人明面上还没有出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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