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兴鹏回头看着骆名爵,眼底充满了崇拜:“姐夫你真大方!!!”

祝月瑕一愣,祝兴鹏之前不是一直很犟吗?一个红包而已,突然就改口叫姐夫了?

骆名爵拍拍他的小肩膀说道:“真乖,和你妹妹,去玩儿吧,我和你们姐姐有话要说。”

祝兴鹏点点头,转身带着祝兴兴回屋里去了。

祝月瑕迫不及待的问道:“你的红包里放了多少钱?”

骆名爵看着那两个孩子的背影,凑到祝月瑕耳边说道:“孩子么,好哄。来之前早有准备,改口费也一起放进去了。”

之后骆家的爷孙两留下来吃了一顿饭,就回去了。

傍晚时分,祝月瑕还和祝良一起在外面散了会儿步,祝家一整天就笼罩在欢声笑语里过去了。

初二这天,祝月瑕被安排和祝若明一起去一趟骆家百年,权当是回应昨天骆家人的拜访,礼尚往来。

两人下午上门,待了近一个小时才走。

祝月瑕一去,骆建业就把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

侯映红心底对祝若明还是颇有几分敬畏。她知道这个男人虽然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但其实很有手段,否则也不会在当初祝家遭难的时候,把祝家撑起来。有他在祝月瑕身边坐着,侯映红不敢放肆。

骆名爵今天下午也在家,他本来想上前和祝月瑕搭讪,但是客厅里坐着的几个人他都不能惹,也只能讪讪的作罢。

等到祝月瑕快要走的时候,骆建业又拉住祝月瑕,往她的手里塞了一个红包,乐呵呵的说道:“好孩子,这是给你的。”

祝月瑕摸了摸,里面的东西并不厚,也不像是钱。

她心底有些奇怪,没好意思当着长辈的面拆开。

骆名爵送他们离开,上车前,祝月瑕还在看着手里的红包发呆,骆名爵笑道:“想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就拆开看看。”

祝月瑕往骆家看了一眼,心想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骆名爵说道:“红包给了你就是你的,都已经出了家门了,拆红包没什么奇怪的。”

祝月瑕怀着好奇拆开红包一看,里面是叠好的一张纸。等她抽出里面的东西展开一看时,可把她吓了一跳。

“房,房契?!”

把手上的纸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确定手上的房契是真的以后,祝月瑕猛地抬头看着骆名。什么人大过年的往红包里放一套房子?她刚才看过了,房子的地段还是金昌最好的地。

这一套房子价值不菲,有钱也不是这么使的吧!

骆家真是壕无人性!!!

祝月瑕连忙把房契放回红包里,说道:“这个我不能收!!”

拜个年就拿走骆家的一套房子,她不敢,她手抖!

被人知道不知道要被传成什么样子呢!

骆名爵的双手插在口袋里,说道:“是你应得的东西,当初两家定亲见面的时候,爷爷都没有给你准备礼物,算是补上。”

想想她送给骆建业的那一套茶具,再想想现在骆建业回礼送的房契,祝月瑕觉得自己给的见面礼,忒寒酸。

她算不算是无形中给祝家丢人了……

不给她回去送回房契的机会,骆名爵帮她打开车门说道:“外面冷,先上车吧,过几天家里来拜年的人少了,我再去找你。到时候再谈结婚的事情。”

把祝月瑕塞进车里,关上车门,骆名爵抬手对祝若明说道:“舅舅再见。”

祝若明点了点头,对司机说道:“走吧。”

一整个年节里,金昌都没再出什么事,大家也过得开开心心。

直到初九这一天,骆名爵忽然上门了。这一天上门,他是专门来和祝家的人商量娶祝月瑕的事情,还带来了一份厚礼。

祝家收下了他的礼,代表答应了他的请求。

之后的事情进行的很快也很顺利,礼单是早就拟好的,东西也都备好了。

骆家是生意人家,不管是花车还是新房,筹备起来都很容易。没有的东西,他们只要花钱买买买就行了。

至于结婚那一天要办的酒宴,也都交给金昌最大的酒楼来办。

婚礼的日子很快也定下来了,正月二十八,是个黄道吉日。

唯一麻烦的就是请柬,两家人要一起商量请多少人。

但是两家认识的人都不少,这个酒宴办起来不容易。最后两家人商议决定,新郎和新娘,一边摆一天的酒,酒宴分开来办!

新娘这边的酒宴,主要宴请祝家认识的人,而新郎那边的酒宴,则恰恰相反。

筹备祝月瑕和骆名爵的婚礼,可以说是整个过年里,祝家和骆家最热闹的事情。

大家都高高兴兴的时候,只有侯映红显得尤其不安。

她本来就害怕骆名爵回来以后会抢走属于骆名阑的那一份家产,之后骆名爵又和十分难对付的祝月瑕定了亲,这两个人一旦结合在一起,就是铜墙铁壁,怎么都打不破了。

等到祝月瑕嫁进骆家,她的地位一定大不如前。祝月瑕嫁过来以后,一定还会帮骆名爵对付她,找她的麻烦。

她原本还指望着南翼的余小蕾能够拆散他们,还折腾了一番。没想到余小蕾那么不成事,去了一趟北海城以后,竟然还让他们两个的人感情变得更好了,现在还要提前结婚。

侯映红越想越着急,一连几天都没有睡好,却又对这件事情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两边的人一起准备婚礼。

时间一转眼就到了正月二十五,所有事情都筹备好了,还有三天祝月瑕和骆名爵就要结婚了。

骆名爵去祝家看她的时候,见她没什么好心情,一问之下才知道,为了祝贺他们,祝家早年嫁出去的祝月瑕的姑奶奶祝梅这一次也带着她的孙女季胜月来了金昌,还预备暂时住在祝家。

但是提起这个姑奶奶,祝月瑕却一直都喜欢不起来。

对于这个姑奶奶,祝月瑕唯一的评价就是:“这个长辈可不是个好对付的人,好胜心太重了。这么多年,只要她出现,就一定要拿我和她的亲孙女季胜月做比较。”

光是从她孙女季胜月这个名字里就能听得出来,这个老太太有多想赢,有多好面子。

只要一说起这个人,祝月瑕都觉得头疼。有这么一个老人家过来,难怪祝月瑕高兴不起来。

可是老人家是来贺喜的,又是外公的亲妹妹,她也不能表示不欢迎。只不过未来的几天会很不好过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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