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古人就是这么好对付,没想到咱们的酥饼这么好卖,饥饿营销的方法就是好。

每天咱们都做这么多,总有一些人买不到,排队的人越来越多,越来越早。

不过才十几天咱们已经赚了十几两银子了,虽然不算多,但是好歹这样下去,咱们就可以重新搭建蒸粮食的灶台,找人来修复以前被拆坏了的酿酒坊了。”苏xiǎoxiǎo在成功的喜悦中踌躇满志。

夏歌笑听着她絮絮叨叨,心下也感宽慰,看着苏xiǎoxiǎo明朗的笑靥,不由心中一动。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子,脸上的笑容真诚乐观,对那么可怖的未知只要许诺一样美食,便可以继续抱着期待和热忱,也许对别人来説这样的女子难免傻气了些,但是对他来説却是他全部的希望和依靠。

夏歌笑瞒了她很多事情,却来不及愧疚,因为他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做。

夏歌笑一直有着私心,他当然希望苏xiǎoxiǎo能够成功,因为这样她就能够更加心甘情愿的留下来。

“兰源镇怎么样?我们的酒肆发展好了,我们第一站便要在兰源镇开一个酒楼,才开始可以xiǎo一diǎn,然后慢慢的就可以越来越好,然后开满全国。”苏xiǎoxiǎo双手合十,立在可以看见桃花树的窗前,对未来充满着幻想。

已经过了三月,桃花树上的桃花已经尽数凋零了,碧绿色的xiǎo毛桃正在缓慢的生长。

夏歌笑站在她的身后,能够感觉説这些话的她身上一拨拨快乐和充满希望的气流冲击着自己,不由愣了一愣,他觉得浑身的乱窜的罡气得到了安抚,这个女子身上到底有什么力量,居然可以让他自己都控制不住的罡气温和了很多。

“你愿意跟我学厨艺吗?”夏歌笑淡然一语。

苏xiǎoxiǎo满眼璀璨钱程,正沉浸在幻想中,被他的话拉了回来,扭头盯着夏歌笑,发现他没有开玩笑。

“你的意思,你要收我为徒?”她的理解便是这样,但是夏歌笑想到师徒二字的时候,还是不由微微一怔。

“你要如此説亦可。”

“让我拜你为师有什么好处?”

“美食让人快乐。”

“不够有説服力。”

“……”

这样鸡同鸭讲的对话,很多时候让夏歌笑感觉疲惫,他无法想象一个这么爱吃的人居然死活不愿意下厨,这完全是一个不可能的悖论。

不看见自己期待和喜爱的食物从无到有,心中怎能安稳?她倒是心宽。

“如果你一diǎn厨艺都不懂,只靠你见过的那些花架子,是不可能赢的。”夏歌笑难得的语重心长,循循善诱。

“你不是説了在比赛的时候你会附身在我身上帮我做,怎么现在又要我亲自学?”苏xiǎoxiǎo还是不干,吃就可以,为什么要会做,谁规定美食家要会烹饪?

虽感挫败,夏歌笑却不准备就此放弃,势要让苏xiǎoxiǎo不但要学厨艺,还要主动哭着喊着来学才可。

“好的,你不学也可,我不强求。”

夏歌笑总是这样,一副不强人所难的模样,但是苏xiǎoxiǎo觉得有猫腻,但是就是揪不住他的xiǎo辫子。

一人一魅顾着説话,未觉得房门前有人窥听。

“有人。”夏歌笑不再説话,便立即感觉到有和酒肆伙计不一样的呼吸频率,提示到。

如此一説让苏xiǎoxiǎo不禁也凝神,蹑手蹑脚走到门前,冷不丁打开门喝到:“谁?做偷听这等如此卑鄙下-流的事情,不怕天打雷劈吗?”

但是院前哪里还有人,早已经逃得不见人影了。

伙房里面忙着烤酥饼的伙计们听见掌柜的喊叫,慌忙放下手中活,来到苏xiǎoxiǎo门前。

“掌柜的,咋了?”几个伙计连忙问道。

苏xiǎoxiǎo便把刚刚怀疑有人听门的事情跟大家一説。

几个伙计面面相觑,还是胆子最xiǎo的张二斤最先发话:“不会是神偷又来了,快让青青去通知王捕快。”

苏xiǎoxiǎo一手扶着下巴,一手负于后背,来回踱步,前后想了一下。

“不会是神偷,首先盗贼不会大白天里来,因为他们最忌讳露白,被人认出来,而且我相信他不会这么无-耻,干偷听墙角这样的事的。”苏xiǎoxiǎo按照她看过的武侠分析,説得头头是道,如果神偷是听墙角的人,她真的要竖中指了。

苏xiǎoxiǎo这么一説,秀才不迭diǎn头:“我也觉得不是神偷,但是掌柜的,你是怎样听到有人偷听的呢?要知道一开门就没见影了,应该是一等一的高手。”

“这还难吗?就算是高手也有影子啊!现在的日头,把他影子拉得老长。真是个笨人,功夫高有什么用。”苏xiǎoxiǎo胡咧咧完,看见青青和二斤不迭diǎn头,一脸叹服,这才放下心来,只剩秀才将信将疑,这威胁就要xiǎo多了。

伙房里的酥饼已经做好了,几个伙计簇拥着苏xiǎoxiǎo来到正厅。

“你们老实告诉我,除了有人觊觎老掌柜的秘方,酒肆还得罪了什么人?要知道,此人不但功夫了得,而且还会调息闭气之法,若不是笨了diǎn,我们被监视了都不知道。”夏歌笑冲她diǎn头,示意她这么説。百步之内,夏歌笑并未察觉他的气息,是个练内家子的高手。

几个伙计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其实不是不愿意説,是怕説了,把掌柜的吓走了。

啪的一声脆响,苏xiǎoxiǎo的手掌重重打在面前的榆木桌子上。

拍完她就后悔了,手又痛又麻,想要哆嗦还得强忍着,既然已经营造了这种威严,她只好硬着头皮:“都现在这种时候了,你们还遮遮掩掩的,説难听diǎn,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蚱蜢,淹死谁日子都不好过,青青,你来説。”

先从嘴松的人开始审,准没错。

“掌柜的,您消消气,消消气,説,説就説嘛!”青青被苏xiǎoxiǎodiǎn名之后,另外两个没心肝的立即推了她出来挡雷。

“老掌柜的酒酿的特别好,而且还特别好客,常常有事没事呼朋唤友,经常有人瞅准他这diǎn来酒肆蹭吃蹭喝。

一次喝醉酒,掌柜的被人诓骗着签了个高利贷,所,所,所以我想会不会是高利贷的来催账……”青青説完立即把头放在脑袋上,生害怕苏xiǎoxiǎo盛怒之下像槌桌子一样槌她。

苏xiǎoxiǎo被气得直哆嗦,直喊了她把契约拿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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