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洛玉鸣却发现自己被皇渊骗了。

皇渊见洛玉鸣挥来的拳头,无半分慌张,眼见拳就要挥到皇渊的面颊,又被皇渊轻松抓住了手腕。

只见皇渊手臂用力一甩,洛玉鸣被力道带着转了半圈后,被皇渊圈在怀中。

“夫人出拳力道不足,果然是舍不得的。”

“你会……”洛玉鸣话还未问完。

皇渊不知道点了洛玉鸣何处,洛玉鸣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皇渊将洛玉鸣轻放于床榻上,扯过被子,轻轻盖上,柔声道:“夫人既然到了床榻上,那就安心歇着吧。”

话罢,皇渊下了床榻,拿起本书,坐在了一旁。

秋日,在没有任何可供避荫的营帐外,正午的太阳不说毒辣,也是灼热不已。

小桃端着午膳进了营帐,见皇渊坐在桌旁,提醒道:“王爷身体不适,还是多歇着好些。”

“无妨。”皇渊淡然道。

小桃看了看营帐内,无洛玉鸣的身影,纱帐后的床榻上多了一个人,不用多想也知道是洛玉鸣。

那一瞬,小桃心里是真的羡慕洛玉鸣。

王爷自己身体不适,也愿意让洛玉鸣好生休息。

前两日的万寿节上,她也见过皇渊如何待洛玉鸣的,虽然皇渊无势力,好歹也是个王爷,衣食无忧总是不愁的。

不止是她羡慕,所有见过皇渊对洛玉鸣的女眷都很羡慕吧。

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丈夫唯爱自己?

听大宫女灵鸢给皇后报告洛玉鸣的背景时,小桃也是听到的。

灵鸢打听来的消息跟洛玉鸣自己说的无差。

都是贫苦百姓,为何洛玉鸣就有这般好的运气遇见王爷,得王爷偏爱?

候在营帐外,顶着日头,外加被洛玉鸣数落过,小桃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不过,小桃好歹是个有眼色的人,不然皇后不可能派她来伺候。

就算是个宫女,眼下小桃也有自己的目标。

在皇后身边多年,此事能办好,定能升到大宫女。

大宫女的待遇比自己眼下好了不知多少倍。

不说是俸银,单是皇后随手的小赏赐都比自己一年的俸银多。更别说各宫想巴结皇后的人,偷偷塞给贴身大宫女灵鸢的好处多的数不过来。

虽然自己在皇后面前叫的上名字。但是,赏赐一年到头盼不到两三回。

且自己成了大宫女,还能得皇后赐名,小桃这个名字实在太俗气了。

反思了自己的行为,知道是自己太心急。

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小桃倒是老实多了。

但是,皇后交代的任务也不能不做。

暮色时分,小桃端着晚膳进来,洛玉鸣已经起身。

小桃摆好碗筷:“王爷,鸣夫人,晚膳已经备好。”

皇渊与洛玉鸣落座,看着小桃欲言又止的样子,洛玉鸣道:“有事你就说。”

“回鸣夫人,娘娘差人来问话,问鸣夫人出何曲目?好安排夜宴事宜。”

洛玉鸣想了想,这个皇后总派人跟着自己身后要曲目,想来是想大家看着我出丑,正好丢了御北王府的脸面。

我若是不报曲目,她在宴会上也不一定会放过自己,总会寻着机会让自己当着众人面丢人。

宴会上要是直接驳了皇后面子,皇后表面大度,谁知道暗地里会不会指示丹嫔当众给我穿小鞋?

洛玉鸣知道自己躲不掉了,既然躲不掉,就一次打那些人的脸好了。

想到此处,洛玉鸣沉了一口气,道:“敦煌舞。”

小桃疑惑地问道:“敢问鸣夫人,何为敦煌舞?”

洛玉鸣不想解释那么多,只回答:“莫问,让你准备什么你准备就是了。”

“是。”

小桃收拾过桌碗,就去找管事报备,管事是皇后的人,正在皇后身边。

皇后也未曾听过“敦煌舞”是什么。只吩咐小桃注意着些。

用过晚膳没多久就迎来了黑夜。

密林中还是那个神秘的男人声,语气带着不满,斥责道:“废物,养你们何用,一个没用的人也解决不掉。”

“主子息怒,我们顺着水流来来回回寻了几趟都未见到他的身影,不知为何又他会出现,还能活着回来。”黑夜中一个身着夜行衣,蒙着面男人跪在一旁。

“我只要结果。”男人语气冷然。

黑衣人感受到了男人的气愤,知道多说无益,低头道:“属下办事不利,请您责罚。”

“责罚自然会有,不过不是现在,后日将有夜宴,你见机行事。”

“是。”

御北王的营帐内,洛玉鸣吃了晚膳要出去散步。

皇渊却阻拦:“今日不出去。”

“为何?”

“本王身体不适,出不去。”

是啊,皇渊装病,出去不就露馅了?洛玉鸣只好坐下。

皇渊总是能找到打发时间的东西,不是看书就是下棋,不是作画就是作诗。

洛玉鸣只能眼巴巴的看着皇渊做事来打发时间。

二人一直沉默不言。

洛玉鸣正坐着有些犯困,皇渊翻着书突然问洛玉鸣:“何为敦煌舞?”

“一种舞蹈,不过,我并不会。”

“不会?”皇渊将信将疑的看了一眼洛玉鸣:“那你为何报了敦煌舞?”

“只是我个人喜欢罢了,小桃追的紧,随口说的,打发的她而已。”洛玉鸣说着,轻微的打了个哈欠。

皇渊看着书,并没有看洛玉鸣:“若是乏了,早些休息。”

“没事,午间睡了很久。”“王爷问完问题了,是不是该我问了?”

“何事?”

“第一次在王府,王爷将我打晕,我以为是巧合,今日晕了,王爷……?”洛玉鸣没有说的太明白,她相信皇渊明白自己在问什么。

皇渊却狐疑的看着洛玉鸣,反问:“强身健体而已,夫人可觉得哪里不妥?”

洛玉鸣心有疑惑,没再多问,只回答:“没事,随口问问。”

二人再次沉默,坐了半个钟,洛玉鸣再次打了轻微的哈欠。

哈欠刚落,就听皇渊话语轻浮:“夫人乏了还不歇着,可是在等本王共寝?”

洛玉鸣对皇渊是没什么脾气了,憋了半响,才没好气的回一句:“登徒子。”

虽然昨夜与皇渊已经同床,但是,眼下被皇渊这样一说,总觉得变了味,还是想抽他一顿。

“夫妻之间,何来的登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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