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搂着项子喻的脖子,“商纣王那是被后世所辱骂的,容儿不喜欢怀南哥哥做商纣王,容儿心目中的皇上,那是顶立地的大英雄,是造福百姓,开创盛世,国泰民安的好皇上。”

“好。”项子喻宠溺的笑笑,伸手撑着花容的身子,“那朕就努力做一个好皇上,容儿心目中的好皇上。”

“不。”花容摇摇头,“是百姓心目中的好皇上。”

项子喻:“好,百姓心目中的好皇上。”

花容“嗯”了声,眉眼带笑,“后宫的事就算了,也怪我太粗心了,才让她钻了空子,这真要将整个后宫遣散了,前堂那些大臣岂不是要闹疯了吗?”

其实项子喻很想,这不是粗不粗心的事,就比如那安胎药里的夹竹桃,多骇人,要是因为凉凉在盆栽里,怕是到现在都发现不了。

但这些话,项子喻也只是在心里想想,这刚起的波澜,花容本来就已经受到惊吓,自己也不想再吓到她。

“管他们呢!”项子喻赌气似的了一句,“闹腾就闹腾,他们闹腾的还少吗?”一想起为常家求情的奏折,项子喻便头疼不已。

花容叹了口气,轻轻揉着项子喻的太阳穴,“莫不是又头疼了,那些个大臣虽然喜欢闹腾,但也是为了梁国好,忠言逆耳利于行,到底也是为了皇上,多忍耐些,多听取些,这样才能做容儿心目中的大英雄。”

项子喻望着花容,皱起的眉头舒展几分,“好好,我听你的。不过这后宫虽然不能散了,但这防卫得加强些,这里里外外的太监丫鬟得再换一换。”

“嗯太监丫鬟那让华露去办,她比较会,防卫确实要加强些。”至今想想,花容都还心有余悸,“还有,我让华露在这长乐宫弄个厨房,这样每次做菜,华露都能看着些,防止着些。”

“好。”项子喻宠溺的笑笑。

“对了。”花容又想起点什么,“过两,我们去南山礼佛吧!”

“好。”项子喻。

“哦还樱”花容再次想起些事情来,“前些日子,我给阿哥还有六哥哥写信,这么久了,怎么没回?边关最近很忙吗?”

项子喻一个激灵,身子猛地绷得笔直,“没回吗?”极为忐忑的问上一句。

花容想了想,确定的点头,“没回阿,以前阿哥和六哥哥回信都很及时的,这都了一个月都没瞧见回,应该是忙忘了吧!”

“嗯!对!”项子喻应和着,暗自摸了把冷汗,最近太忙,都快忘了这茬事。

“没事的。”刚摸了把冷汗,转而安慰花容,“虽然这齐国被灭,但还有些余孽,这齐国的城邦还得挨个整治,所以难免忙了些。兴许是在路上耽误了,还没收到。”

花容“哦”了声,有些个失落,总感觉空落落的,但看向项子喻,又感觉到心安。

次日一大清早,梁国最擅长模仿的书法家被请入宫,在一众被拦在门外上谏的大臣干瞪眼里大摇大摆的走进御书房。

“皇上。”王成明行礼。

项子喻“嗯”了声,虚手一扶,“不必多礼。”随口敷衍着,在一堆翻的乱七八糟的奏折里找东西。

“谢皇上。”王成明起身,心翼翼的打量着御书房,打量着皇上,心中忐忑极了,被请到皇宫面见皇上于他而言可是莫大的荣誉。

毕竟自己比不上那些自成一派,开创流派的书法大师,于他们面前只是能善于模仿的普通人而已,能够被皇上邀见,这一路走来风都带着香味,这出去以后能够给他吹一辈子!

王成明起了身,便在那忐忑不安的站着,估摸着,纠结着,皇上也不话,一直在那不知找些什么,思前想后,越发觉得忐忑。

最后忍不住问上一句,“皇上找什么呢?用不用草民帮忙?”

“不!不用了!”项子喻从成堆的奏折里摆摆手,“你先在那坐着吧,快找到了,朕记得就放在这的。”

王成明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皇上找东西,他一个草民在那坐着,怎么,也不符合情理阿!

“皇上,要不然草民”王成明还想再努力一把。

话还没完,便被项子喻打断,“没事!就在这!”

王成明:“”那草民也不敢坐阿!且不臣子,我就一届草民,哪敢坐?!

“那草民还是站着等皇上吧。”犹豫了半,想出个折中的办法。

项子喻没有搭话,过了一会,才兴高采烈的举着一本奏折,“找到了!”

王成明面色一喜,“恭喜皇上。”这下总应该谈正事了吧。

还未等王成明想什么可以光宗耀祖的正事来,项子喻便朝着他招手,“过来。”

王成明连忙上前,“皇上吩咐。”

“这个。”项子喻把奏折递给王成明,“你看看。”

王成明愣了片刻,什么?!看奏折?他看奏折?自己有没有听错?!

王成明满眼的不敢相信,可金光灿灿的奏折正静静的躺在他的手里,刺瞎着他的狗眼。

“皇上,这是”不问清楚,王成明即使有十个胆子,也不敢看奏折。

“哦。”项子喻抹了把汗,抿了口茶,“你看看,里面的字迹你能不能模仿?能不能模仿的十成十?”

听模仿,王成明提起的心也算是放下来,连忙打开瞧个究竟,字迹龙飞凤舞,慷锵有力,力透纸背,应该是个行军的,再一瞧最后落款饶名字,眼底略过一抹惊诧。

臣花煜。

花煜花将军,不就是万千宠爱于一身容妃娘娘的亲哥哥,江南巡抚花家的少爷吗?

“能模仿吗?”王成名看的太久,项子喻有些神情不悦,也不知这个靠不靠谱。

“能能!”王成名连忙应着,“花花将军的字迹不难,草民有把握模仿个十成十,以假乱真。”

项子喻“嗯”了一声,脸色柔和几分,显然对王成明的自信比较满意,“喏,这个。”他从桌子上拿起几张准备好的纸,最上头的那张写满了字,剩下来的都是空白的,“将写封信按照这奏折上的笔迹模仿一遍。”

“是。”王成明颤颤巍巍的接着,也没有打算问为什么,毕竟这种皇家的事也不是他这种草民能问的,拿了纸便去项子喻给他准备好的桌台上临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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