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福晋回过头一看,见是田媚儿,紧张得连连后退了几步。还好小巧眼明手快扶住了她。

嫡福晋叉住小妙的手也松开了。小妙不再受制于她,赶紧退到一旁。

“不过是一碗药而已,姐姐又何必大动肝火呢?”田媚儿笑了笑。

嫡福晋的嘴角抽搐了几下,心虚不敢说话。

田媚儿感到好笑,嫡福晋不是一直很傲气的吗?傲气都哪里去了呢?看来她的道行还不够啊,还得慢慢的修练才行。田媚儿低头看了看地上破碎的碗,抬起头说:“妹妹从小就害pà

吃药,受不了药的苦味。所以喝了两天就受不了啦。却不想让别人知dào

我不遵守府里的规矩,就吩咐小妙偷偷的把药倒了。”

旁边的小妙惊得目瞪口呆。想不到侧福晋会如此说,她明明知dào

这不是安胎药,府里也没有进门的福晋要喝安胎药的规矩。但她为何还要这么说呢?

嫡福晋听了之后大大的舒了〖*中文网

M.35zww.一口气。还好,田媚儿并没有发xiàn

这是堕胎药。既然她没有发xiàn

,那就不能轻饶她了。想到这里,嫌福晋立即板起了脸:“才进府几天?就不遵守规矩啦?看来是王爷太宠你了,把你宠坏了。”

让她几分,还真把自己当一回事啦?没有想到嫡福晋还这么愚蠢。田媚儿很想笑,好不容易才忍住不让自己笑出声来。田媚儿忍住笑,故yì

问:“姐姐,那你是不是每天都喝这么苦的药呢?”

嫡福晋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当然啦,这可是王府里的规矩。”

“可是这药实在是太苦了!”田媚儿眨了眨眼睛。又说:“姐姐放心,妹妹改天跟王爷说。让他把这规矩废了。那么我们都不用再喝了。”

“别——”嫡福晋吓了一跳。

“为何呢?这药那么苦啊。”田媚儿故yì

扮作无法理解的样子。

“这……”嫡福晋语塞了,想了好一会儿,才说:“这可是为了王府的子嗣而着想,怎能废除呢?”

“姐姐可真是贤惠啊。”田媚儿一边说,一边瞟了小妙一眼。只见小妙低着头,一动也不敢动。这丫头还算聪明,没有揭穿她。

“你们在说什么呢?”多尔衮突然出现。

“王爷!”

众人齐齐向多尔衮行礼。

“没什么。妾身和妹妹在赏花呢。”嫡福晋抢先说。还热情的握起了田媚儿的手。

这女人的嘴脸变得可真快啊!生怕“安胎药”一事被揭穿了吧?田媚儿冷笑,她就是偏要吓吓嫡福晋。

“喔?想不到你们的感情还挺不错的。”多尔衮看了看嫡福晋,又看了看田媚儿。难得她们两个女人不争风吃醋。还真难得。

“当然!姐姐刚才还提到了子嗣一事呢。”田媚儿瞟了一眼嫡福晋。见她紧张,心里就乐。

“妹妹,我们到一边赏花去吧。王爷忙着呢,我们就别打扰王爷了。”嫡福晋连忙转移话题,要拉着田媚儿离去。

“王爷你很忙吗?”田媚儿直视多尔衮,盯着他的眼睛问。

多尔衮笑了,想也没有想就说:“不忙。”

嫡福晋心里一气,就松开了田媚儿的手。

“王爷,你是知dào

的。我是最害pà

喝药了。那药太苦了。”田媚儿没打算轻易放过嫡福晋,非要吓破她的胆子,挫一挫她的熬气。

“怎么啦?还在生病?”多尔衮紧张的摸着田媚儿的额头,问:“觉得哪里不舒服。”

“妹妹。要是身体不舒服,多喝些水也行。不用喝药的。”嫡福晋赶紧插嘴说。若是“安胎药”一事被多尔衮知dào

了,她可就死定了。

“那以后还要喝药吗?”田媚儿看着嫡福晋问。

“不用。以后都不用喝了。”嫡福晋脱口而出。早已经紧张得脸色苍白。

“你们在说什么呢?有病怎能不喝药?媚儿,我陪你去看大夫。”多尔衮听不懂嫡福晋和媚儿的对话。还以为是媚儿生病了。

“王爷,我已好了。没事了。”田媚儿笑了。她不过想吓唬一下嫡福晋。并不想揭穿,这事就至此为止吧。

“那你刚才又说喝药?”

“那是之前的事情。现在好了,不用喝了。”

田媚儿的话一出,嫡福晋就深深的舒了口气。还好,田媚儿没有把“安胎药”一事说出来。

这一回合,田媚儿完胜。经过这一回,田媚儿也试探出嫡福晋的功力了。只是虚有声势而已,道行完全不够。田媚儿从心底里不再把嫡福晋放在眼里。嫡福晋还傻傻的被蒙在鼓里。不过从此以后,她再也不敢让田媚儿喝什么安胎药了。好一段的时间,也不敢对她耍花样。丫环小妙是唯一知dào

整件事情真相的人,她对田媚儿这位侧福晋更加是刮目相看。对她尊敬有加,不敢有半分不敬了。

少主府里,小炤一大早就为菊花浇水了。这活儿也太轻松了,浇完水也就没事可干了。看见杨青衣走过,一手就拉住他。“杨大哥,我今天的活儿都做完了。我可以出去走走吗?”

“不行!”杨青衣想也没有想就拒绝了。

“为什么?”小炤不开心了。他虽然很想呆在少主府里,但呆在这里的时间长了,也会闷的。

“少主说了,不能让你出去的。”杨青衣非常记得田焕慈的吩咐。

“少主不是让我在府里干活了吗?”小炤不服气了。在他的心里,大哥已经承认他的身份了。

“少主是说让你在府里干活,可是没有说可以让你出府啊。”

“你——”小炤无语了。想了想,突然想到什么,笑着说:“那你陪我一起出去吧。我跟着你,总得可以吧?”

“不是不可以。可是我还有事情,不能带着你。改天吧。”

“杨大哥——”

“别闹了。干完活就回房间去吧。”

杨青衣正准bèi

着离去,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了田焕慈的声音:“小炤为何想出去呢?”

“我整天都呆在这里,闷死了。想出去透透气也不行吗?”小炤白了田焕慈一眼。

“你不是说要在这里等少主回来吗?怎么?不等啦?”田焕慈反问。

“等!当然等!我只不过想出去转一圈。唉,算了,就当我没说过吧。”小炤低下头灰溜溜的。

“那你就出去转转吧。早点回来,别太晚。”

田焕慈此话一出,小炤和杨青衣同时愣了。

小炤不知dào

田焕慈就是少主,不知dào

他说的话代表着什么。还是继xù

征求杨青衣的意见:“杨大哥,我可以出去吗?”

“少……”杨青青本来想说,少主都说了,当然行!话到了嘴边立即又吞了回去。改为:“那就去吧,记得早一点回来。”

“真的吗?太好了。谢谢杨大哥。”小炤开心得差点想跳起来,那是重获自由的感觉。

小炤正准bèi

走,突然又转过身来,拍了一下田焕慈的肩膀,说:“我觉得你越来越好了,由其是不板着脸的时候。”

“你——”杨青青正想骂小炤没大没小的,小炤已蹦跳着离开了。

田焕慈望着小炤离去的背影笑了笑,似乎他也挺开心的。

“少主,你不怕小炤是出去向敌人告密的?”杨青衣糊涂了,少主怎么会让小炤出去呢?

“不怕!”田焕慈很坚定的摇头。

“少主,你之前不是说……”

“之前的事我忘记了。”田焕慈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板起了脸。

杨青衣眨了眨眼睛,还想说些什么。田焕慈却一声不响的走了。杨青衣呆呆的站在原地,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妥,却想不到是哪里不妥。

小炤就像是出了笼子的小鸟,在街上这里看看,那里转转。他现在的心情就像这热闹的市集一样乐开了花。左手一串羊肉串,右手一支糖葫芦。左一口,右一口,好不畅快。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就到了范府的门前。小炤停住了脚步,愉悦的心情一下子就沉了下去。他想起了范承斌,想起了被偷的玉佩,恨意顿起。此刻范府的门前,还有一名戴着面纱的女人,同样是充满着恨意。小炤一转过脸就看见了那女人,只见她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范府的牌匾。小炤不禁好奇,这女人是谁啊?大热天的怎么还戴着面纱呢?

戴面纱的女人正是夏婉情,她已经连续几天出现在范府前了。由于她的穿衣打扮和之前少夫人的打扮已是完全两样,守门的侍卫并不认得她。不过见她连续几天都出现在这里,大家都以为是个疯子。侍卫上前丙步就赶她走:“走开,这里是范府,不是你来的地方。”

夏婉情瞪了侍卫一眼,一动也不动。她可是范府的少夫人,哪里轮到侍卫赶了?

“你是不是聋的?我叫你走,你没听见吗?”侍卫继xù

喊。

“再不走,我就不客气了。”侍卫还拨出了剑。

“别,别!”小炤赶紧上前拦住侍卫,陪笑说:“我妹妹的耳朵确实有点问题,我现在就带她走。”

“赶紧一点。”侍卫见小炤的态度不错,也不再理会夏婉情,继xù

站他的岗。

“快走!”小炤连拉带拖的把夏婉情拉离范府。(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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