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夏婉情一手甩开小炤,心存戒心的看着他。

“姑娘,对不起啊,我也只是想救你而已。”男女授受不亲,小炤以为夏婉情是害羞了。

夏婉情没有再说话,直接转身就走了。

“等一下!”小炤上前拦住她。

“你想干嘛?”经过高矮兄弟一事,夏婉情对陌生人的警剔心变得很重了。

“姑娘,你没事就别去范府了。不对,就算有事也不能去。范府的人都不是好人。”小炤好心提醒。

“用不着你管。”夏婉情丢下一句话就径直离去,头也不回。

“这算什么态度啊?我可是好心提醒你啊。”小炤憋了憋嘴,真没趣。小炤闲着没事就决定回客栈转一圈。他离开了那么久,也不知dào

客栈现在的生意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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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35zww.*sp;另一边,多尔衮和田媚儿正慢步在大街上。

“看来你今天心情不错,竟然陪我出来逛街。”田媚儿笑脸朝向多尔衮。

“非也!只是为了博你一笑。”多尔衮一边说还一边向媚儿放电。

“口甜舌滑!”

“你坏了,你肯定是偷偷亲过本王。不然怎么知dào

本王的嘴巴甜?”多尔衮坏坏一笑。

“你——”田媚儿作势要打。

多尔衮一手抓住田媚儿的手,亲吻着她的手背。凑近她的耳边轻声说:“其实你可以光明正大的亲本王。”

“你欠揍!”田媚儿又是一拳,却被多尔衮又抓住了。

“好了,不逗你了。本王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什么地方。”

“去听口技表演。”

多尔衮和田媚儿这一对俊男靓女。非常引人注目。夏婉情也看见了。夏婉情一愣,原来上次见到的新娘子真的是田媚儿。她没有和范承斌在一起。嫁给了王爷?她旁边的男人就是多尔衮王爷?为何她的命会这么好?还当上了王妃?夏婉情咬牙切齿,恨意顿起。悄悄地跟在多尔衮和田媚儿的身后。

“掌柜——”小炤一回到客栈。就热情的跟掌柜打招呼。

“小炤?真的是你?”掌柜看见小炤,也很开心的拍着他的肩膀。

“掌柜,对不起啊。我不辞而别。”

“没事,杨大哥都说了。”掌柜本来就是少主的人,小炤在少主府里做事,那就等于是自己人了。不过没经过少主的同意,他还是不会对小炤提起的。

“掌柜,你能谅解就好。”小炤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想了想。问:“最近客栈的生意怎么样了?”

“没有你在这里表演,生意当然不如从前了。不过对面的客栈关门了,我们这里生意也不算太差。”

“对面的客栈关门啦?那太好了,那就没人和你抢生意了。”小炤大喜,真是峰回路转。

“那都是你的功劳。你以前表演口技,把生意都拉过来了。对面的客栈斗不下去了,就关门大吉了。”

小炤笑了笑,不好意思了。沉默了片刻,就拍着掌柜的肩膀说:“掌柜。你先忙吧。我去找伙计兄弟们聊聊。”

“好,好,你去吧。”

多尔衮带着田媚儿也来到了小炤所在的客栈里,找了个位置就坐下。夏婉情跟着他们。也进了客栈,在客栈的一个角落里坐下。

“这里有口技表演?”田媚儿看了看四周,好奇的问。

“对啊。本王听说这里可以一边喝酒。一边欣赏口技表演。很多人都是冒名而来的。”多尔衮也是听说的,只是他并不知dào

知dào

自从小炤离开。这里已经没有口技表演了。

这里能吸引很多人冒名而来?田媚儿又看了看四周,这里只不过是普通客栈一间。没什么特别的。倒是坐在一个角落里的一位戴面纱的女人引起了她的注意。出了关雎宫,就再也没有见过女人戴面纱了,田媚儿不禁多看了几眼。

夏婉情发xiàn

田媚儿在看她,连忙低下头。田媚儿也没有太过注意,也只是多看了几眼,就移开目光了。

“伙计——”多尔衮大声喊着。

“来啦!两位客官,请问想吃些什么?”一名伙计笑着问。

“来几份你们客栈的招牌菜,再来一壶好酒。”

“行!请两位客官稍等,马上就好。”伙计说完正准bèi

离去。却被多尔衮叫住了。“等一下。”

“客官还有什么吩咐呢?”

“你们的口技表演什么时候开始?”

“这……真不好意思。客官,这里已经没有口技表演了。”

“什么?没有啦?”多尔衮可不乐意了,他可是专门带媚儿来看的。

“是啊,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了。”

“看来,是有人的消息不灵通啊。”田媚儿看着多尔衮笑,吐舌头。

多尔衮觉得没面子了,冲着伙计就说:“不行,今天必须得演!”

“可是……可是口技师傅不在客栈里了。”伙计为难了。

“那就把他叫回来!”多尔衮今天就是想看。

“客官,这……”

多尔衮从怀里拿出一锭银子放在桌子上。

“客官,不是银子的问题。”伙计一脸不知所措的看着一旁的掌柜,用眼神向他求助。

掌柜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连忙上前,陪笑着对多尔衮说:“客官,我们客栈已经没有口技表演了。还请客官谅解。”

“还是算了吧,就别难为人家了。”田媚儿也觉得不好意思了,劝多尔衮。

“不行,今天是专门带你来看的。”多尔衮又拿出一锭银子放在桌子上:“今天必须要演!”

掌柜阅人无数,见多尔衮和田媚儿气质不凡,出手大方。想必是大富人家的公子夫人。心里暗叫不好,他可不想得罪权贵。掌柜正在为难之际,小炤从背后拍了拍掌柜的肩膀,说:“掌柜,既然两位客官冒名而来。那就让小炤来演一场吧。”

“那……那就辛苦你了。”掌柜自然是求之不得了。

田媚儿打量了一下小炤,这个瘦个子就是口技师傅?不知dào

他和杨青衣相比又是如何呢?杨青衣曾传授媚儿简单的口技,媚儿对口技也有些兴趣。直了直身子,等着看小炤的表演。多尔衮很留意媚儿的表情,不知dào

媚儿的心思,还以为她是因为很喜欢。

小炤上前两步,清了清喉咙,就在多尔衮和田媚儿面前表演了起来。依然是一场《贵妃醉酒》。

小炤演女声演得唯妙唯俏,客人们纷纷拍起了手掌。多尔衮不时点点头,田媚儿连声叫好。这小伙子的功夫,可不比杨青衣差啊,也许还在他之上呢。

小炤有点得yì

的环视了四周,全都在注视着他,一种成就感油然而生。不经意间,一抹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那个戴着面纱的女人,不就是刚刚遇见的那一位吗?她也在这里?小炤多看了夏婉情几眼,发xiàn

她和别的客人不一样,因为女人注视的不是小炤,而是另外一位女人。小炤顺着夏婉情的目光看去,她注视的人就是田媚儿。

伙计捧着多尔衮要的酒经过夏婉情的身边,被夏婉情拦住了。她装模作样的问:“这是什么酒?”

“姑娘,这是桂花酒。是我们客栈里最好的酒。”伙计笑着回答。

“一点香味都闻不到,还说是最好的酒。”夏婉情冷哼一声。

“谁说不香?香得很呢?”伙计打开酒盖就让夏婉情闻。

夏婉情一手拿过酒壶,鼻子靠近,手袖遮住脸和酒壶,装作细细闻的样子。手袖里藏好的毒药粉沫悄悄住里面放。接着把酒壶递回给伙计,说了一句:“还真不错。”

“当然不错啦。”伙计哼了一声,拿着洒壶就离去了。

夏婉情眯着眼睛看着伙计离去,瞟了田媚儿一眼,心里在说,看你还能好运到什么时候?

伙计大意,没有发xiàn

夏婉情在酒里做了手脚。倒是小炤,他那个方向是看得一清二楚。心里疑惑,那个女人往酒里放了些什么呢?不会是毒药吧?不管,反正和他无关。

伙计把酒壶放在多尔衮和田媚儿面前的桌子上,为他们斟酒。夏婉情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小炤瞟了一眼夏婉情,见她眼神事实丰恨意,难道她们是仇人?小炤又看了看田媚儿,见她毫没察觉。心里暗叫不好。如果酒里真的被下了毒药,那客栈不是也会被牵连?掌柜一向对他不薄,他又怎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呢。

眼看着田媚儿举起了酒杯。小炤来不及细想了,身子一倾斜,扮成站立不稳,跌倒就趴在田媚儿前的桌子上。顺手就把她手中的杯里打翻了。

“对不起啊,对不起。”小炤连忙低头向田媚儿道歉。看了一眼酒在地上的酒水,看见白色泡沫四溅,果然是有毒!

“你怎么不长眼睛?”多尔衮骂了一句,转过脸紧张的问田媚儿:“媚儿,你没事吧?”

“没事。”田媚儿摇摇头。小炤整个人突然间跌过来,她确实受了点惊吓。

“夫人,真对不起。我不是故yì

的,我帮你擦干衣服。”小炤一边说一边要为田媚儿拭擦洒在衣服上的酒水。

“不用了,不用了。”田媚儿连连摆手。

小炤依然殷勤,还找到了机会,在田媚儿耳边低声说:“戴面纱的女人在酒里下了毒。”(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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