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上了你,他们都试图让我解脱痛苦,但是他们根本不知dào

真相。

因为这种痛苦的心境,我的心已经静止跳动,我一直封闭自己,你将我割裂开……我一直在流血,一直在流血的爱……

KeepbleedingKeep,keepbleedinglove……站在二楼露台上,以甜轻哼着哀伤的曲调,淡漠的音色一直重复在流血上,目光落在园子葡萄架下围着白漆圆桌坐着的两个男人。

似乎感觉到她停伫的目光,夏彦青不经意抬起头,俩人视线短暂交汇,他就挪开了眼神,与桌对面的夏彦白交谈。

以甜听不清楚他们在交谈什么,但是似乎气氛很温和融洽。

哼,兄友弟恭……

因为夏彦白背对着以甜,所以她靠在墙壁上,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夏彦青,而不在乎他是否会觉得尴尬。

在盯着夏彦青的同时,她伸出舌尖暧昧地tian滑过下唇,修长的食指,如不经意般地从粉润的下唇瓣上划过,细长的眼睛眯出妩媚的弧度,在朦胧的灯光下眸中水雾弥漫,接着,她拉下身上绛紫色丝绸睡裙一边的肩带,光滑柔亮的缎子从她的肌肤上缓缓滑落,露出里面穿着内衣的胴体。

她身体前倾,手臂架在象牙白的栏杆上,曲起一只脚摩挲着另一条腿,然后伸出两根手指从唇边滑过,朝夏彦青抛去一记妖娆的飞吻。

月光如水,在以甜裸露的肌肤上荡漾出丝绒的光泽,温柔地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她就像聊斋里夜访书生的妖精,柔情似水又勾魂摄魄地要人命!

夏彦青眼神从她身上快速划过,墨色眼眸深邃如当下的夜空。

似乎察觉到什么,夏彦白的脖子轻微向后转动,见状以甜身形快速一闪,转眼已经溜进了卧室里。

夏彦白的脖颈只是侧了些角度,并未完全回头,但是在夏彦青没看到的角度,他的唇勾出邪魅的弧度来。

深夜。

夏彦白在卧室里看书,以甜披了件睡衣下去倒杯牛奶。

客厅一片漆黑,她走进厨房,准bèi

开灯,结果手刚碰到开关,就被人推到门上大掌捂住了嘴。

她并未惊呼,像是早已预料到般很平静地与他对视。

“你勾引我到底想做什么?”夏彦青嗓音愈发低沉,瞳仁幽深,静静燃烧着火焰。

“很简单,我想看看曾经的未婚夫是否真的已经抛弃前情过往了,在自己的女人为了他的安危卖身给别人以后,是否真的能心安理得的选择忘记,再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面对以甜近乎质问的口气,夏彦青沉默了片刻,他松开捂住她唇的手,改为捏住她的肩膀。

平静的眼神厮杀。

“以甜,你想证明什么呢?我还爱着你?”夏彦青的手指收紧,用力到让对方感到疼痛。

以甜感觉到锁骨被挤压的疼痛,她一瞬不瞬地望着他。

“是啊,我想知dào

你是不是还对我旧情难忘,也许……这样我会觉得好受点,觉得这场卖身交yì

很划算。”她语气轻嘲地笑了笑。

她不顾肩膀被他按着,抬起手臂环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将朱唇凑了上去。

夏彦青侧脸躲过,毫无表情的完美面瘫颜此时却现出一丝龟裂的狼狈。

她的唇落在他的脸上,她却并不在意他的躲闪,固执地勒紧他的脖子用唇寻找着他的唇。

因为以甜的动作,夏彦青一惊,抓着她的手臂试图推开她。

俩人都不发出任何声音,一个执意去亲,一个反抗,但是夏彦青并不想伤到她,明显在对抗中收了力道,几次可以将她狠狠推开,他却终究下不了手。以甜就瞅准他这一点,无所顾忌地倾身去亲他。

终于,她准确地咬住了他的唇,舌如小蛇一样嘶溜滑进去,却被他紧合的齿关推拒在外。

以甜顽强不屈地挂在夏彦青身上,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她胸前的柔软挤压在他紧实地胸膛上,腿缠上他的身体。

在这样热情主动的激吻下,夏彦青的薄唇却紧紧抿在一起,全身肌肉绷得僵硬,始终不给予她回应,但是却也没再推拒她。

被强吻了一会儿,夏彦青侧开了脸,视线落在不知方位的角落里。

“够了吗?”他声音很冷淡。

以甜松开手,低下头没有说话。

夏彦青静默地望着她,过了一会儿,他轻叹了口气,他略带凉意的手指抚上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看到两道泪痕从她眼中滑过,汇聚成一颗泪珠,然后滴落在他的掌心。

夏彦青的眼眸幽深如漩涡,一点点朝她靠近,然后那紧闭的薄唇贴上她的脸,浅浅的啄吻吸吮掉她脸上的咸涩液体,接着,他的唇精准无误地啄在她的唇上,将那微咸的味道用舌卷入她的口中。

因为之前激烈的争执,被压抑未能宣泄的思念,此时唇与唇的碰触,舌尖与舌尖的纠缠,那般毫无阻碍地融合,给俩人都带来蚀骨的感受,每一下吸允都是那么珍惜。

“你想要什么呢?”

夏彦青抚着她红肿的唇,温柔呢喃道。他知dào

她的目的绝不如此单纯,虽然明知dào

是陷阱,他竟也甘之如饴,就算知dào

被她算计,也并不会后悔。

“我想要你从我面前消失。”

黑暗中,以甜附耳在他耳旁很轻地说,随即骤然推开他,按亮了墙壁上灯的开关。

乍起的明亮让俩人眯了眼,适应了这光亮后,以甜扭头望向斜靠在厨房门口,好整以暇地抱臂看着他俩的夏彦白。

“你看到了吧,他对我还有欲念,这样的男人,你真放心摆在家里吗?”她嘲弄地开口。

夏彦青只看了眼夏彦白,沉静如水的目光又落回以甜脸上,并不辩解,抿唇不语。

以甜继xù

加了把柴火。

“把奸夫接到家里,你也不怕哪天头顶上绿成一片?”

夏彦白扑哧一笑,笑容爽朗,显得相当愉悦。

“哈哈哈……宝贝,你实在太可爱了。”

说完,仿佛好戏落幕观众散场一般,他翩然转身,朝楼上走去,并未对此事发表任何评价。

独留下俩人在厨房里。

等夏彦白一上楼,夏彦青骤然将以甜推抵到墙壁上,手一把探入她的睡袍里按住她的丰盈。

“这就是你要的,嗯?”

夏彦青的手肆意地在她衣服里抚摸搓揉,虽然做着如此不堪的行径,但是他的脸上却分明一点欲念情动都没有,清峻的容颜仿佛罩上一层薄冰,眼眸幽黑诡秘。

“呵呵呵呵……”以甜仰着脸靠在墙壁上,轻笑起来。

她的笑让他止住了动作。

退后一步,又退后一步,夏彦青表情酝酿着黑色的风暴,却迟迟没有爆fā

,而是转身,漠然离开。

#######################################################回到房间,以甜望着躺在床上支着手臂拿桃花眸斜睨她的夏彦白。

“怎么样,这次打赌算我赢了?”以甜甩开脚上的拖鞋上了床,搂住他的手臂,姿态亲密无间。

“宝贝,这怎么能算,用苦肉计只是激发他的内疚,并不能证明你赢了。”夏彦白含笑否决道。

“他主动吻我,就说明他对我余情未了,为什么不能算我赢?”

“呵呵……不许耍赖,我必须亲口听到大哥说爱你,才承认哟。”

“好吧,那一千万暂且放在你这里,这个赌约持续有效?”以甜向他求证。

“嗯哼。”夏彦白慵懒地应了声。

“那就先谢相公如此大方了!”

以甜搂着他的脖子就要亲上去。

夏彦白躲过,“怎么,刚亲完别的男人就来亲我?老婆,我会有心理障碍的……”

“矫情!好了,我去漱口。”以甜下了床,朝浴室走去。

以甜握着牙刷仔细刷着牙齿,连舌苔都不放过,想了想,索性脱下衣服,打开淋浴头冲了个澡。

没错,将夏彦青带回家后,夏彦白提出跟她玩一个游戏,如果她能引诱夏彦青表明他还爱着她,她就能得到一千万。

以甜没有半点犹豫就接受了这个赌约,玩,为什么不玩?

所以她表面上用勾引方式激怒夏彦青,从另一角度,何尝不是向他说明她还对他很介yì

,恨的另一面就是爱,洞察力若他怎会不明白。

对于这个打赌,她内心很笃定,就算不顾一切不择手段,她也要赢得胜利,顺了夏彦白的意。

不管夏彦白是想通过这件事做把柄来威胁夏彦青也好,让他难堪也罢,或是彻底割断她跟他之间残存的那点情愫或遐想。基于她的立场,有什么资格说不玩。

再说,她也觉得该跟夏彦青做个了结了。成大事者,优柔寡断是致命的弱点,最要不得的就是留恋不值得的旧情。

经过那一天后,夏彦青似乎躲着以甜,刻意早出晚归。虽然住在同一屋檐下,但俩人碰上的几率为零。

偶尔在公司里遇到,他也是冷漠地擦肩而过,看都不看她一眼。

这天,夏彦白有事出差,这样的好时机,以甜又怎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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