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彦白手臂一撑,将她反压在身下,而他在她上方。

然后,他的唇吻了下来,以甜一直睁着眼睛看他如妖娆阴影般覆下来的脸,他的表情很专注,呈现一种可以形容为眷念的东西,他的眼睛是自然闭着的,动作也很慢。

她是可以偏头躲开的,但是她却没有动,甚至内心有种东西在蠢蠢欲动。

这一刻,以甜发xiàn

无法再欺骗自己,她对他,不知dào

从什么时候开始,是有渴求的。

这种糅杂着甜蜜和苦涩的情感和与她的理智一直在进行着对抗,曾经她总是能用各种理由说服自己对他产生抗体,但是此刻她在他面前无所遁形。

亿万财产,自由,都没能让她杀了这个男人。

闭上眼,感受吹拂在唇上的冷幽气息,还有温热柔软的触碰,以甜有点悲哀地想,她果然输的彻彻底底一败涂地了。

用兵之道,攻城为下,攻心为上,夏彦白……真特么够狠!

但是,出乎意wài

地是,夏彦白并未在胜利基础上大肆攻池掠地烧杀抢夺,这个吻仅止于蜻蜓点水,并未深入,他就挪开了唇。

嘴唇上温热的触感消失,以甜有些怔忡地睁开眼,片刻的茫然。

“再这样看着我,就想在这里把你一口吃掉,不过……我可不想让人随时进来参观。”夏彦白戏谑出声调侃道,指腹在她细腻瓷润的脸颊上摩挲。

以甜咬唇,努力平复内心的躁动,很快眸中的层层雾气消散,一片澈明。

“姓常的做的这些到底是不是你指使的?”她依旧在这个问题上徘徊迟疑。

以甜虽然觉得有极大可能是夏彦白自导自演,不然态度不会如此轻松,可是这家伙装蒜的本事也是一流的,她无法担保这个万无一失。

万一常凌真的不是夏彦白安排的,他真的是要取夏彦白的命,那他俩现在就是瓮中之鳖,很可能下一秒就一起去见阎王!

可老天偏偏不给她更多的考lǜ

时间,就在她这个问题刚问出口,门锁喀嗒一声被人拧开,然后常凌和两名手下走了进来。

见他们俩都相安无事地坐在地上,常凌脸上并未太大意wài

,他看向以甜。

“阮小姐,你这是选择跟夏二少站在一边吗?”

以甜站起身,径直看着他,并未回答,手迅速捡起了刚才掉落的枪。

她拿着枪,对常凌摇了摇头。

“那他为什么还没死在你的枪下呢?”常凌也不急不躁,继xù

发问。

以甜一本正经地说。

“我鸡都没杀过一只,你现在让我杀一个人,哪有那么容易?”

这次,因为以甜理所当然的答案,常凌的唇角不自觉抽了抽,看向表情波澜不惊的夏彦白。

“还是你们动手吧,就当是我杀的。这里只有我们几个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说是我杀的那就是我杀的,跟我有没有动手并没有什么区别。”以甜不卑不亢地表明自己的态度。

短短时间内,她已经做好了利弊权衡,如果是夏彦白策划的,他们依旧要演戏的话,她就陪他们一起演下去。如果这个常凌真的想让夏彦白死,就现在的情形来说,她明确站夏彦白一边对于彼此没有任何帮zhù。倒不如先看看情况,反正她也有枪握在手里。

听了以甜的一席话,常凌似乎颇为好笑,呵呵地笑出来。

“阮小姐果然不是一般女子。”他中肯地评价道。

“过奖。”以甜心安理得地接受。

“好吧,夏二少,你看这游戏接下来如何操作?”常凌转而望向夏彦白,仿佛征求意见。

夏彦白扑哧一声爽朗地笑出来,长臂一伸,将以甜揽进怀里。

“哈哈哈……看来是无法继xù

了,现在我要跟老婆回家了。”

常凌同样回以友善一笑,“那就请两位慢走,欢迎下次来玩。”

以甜回瞪了夏彦白一眼,咬牙切齿道。“夏彦白!你果然又是在耍我!”

夏彦白仿佛受到夸奖一般唇角弯如月芽,“宝贝,你之前问我的时候,我可并没有否认喔~”

以甜凉意丝丝地吐出两个字。“禽兽!”

夏彦白将她一把抱起,手臂哪还有半点受过伤不吃力的样子。

“nono,宝贝,这并不叫禽兽,等我们回到家,我会让你知dào

什么才是真的禽兽。”他在她耳边压低音量,嗓音魅惑而十足邪恶。

“你的手……为什么?”早已习惯他的轻浮,以甜显然更加诧异他手臂的灵活。

“我穿了特制的防弹衣,再加一些血浆袋,中枪的效果是不是很逼真?”

难道说他早就料到夏彦麟会回来报复,所以故yì

设计这一出苦肉计,处心积虑根本就是要让她掉入陷阱,还顺带利用了一把夏彦麟?

这个男人……到底是有多老奸巨猾?!

作为被他看上的女人,以甜真不知dào

该觉得荣幸有加还是倒大霉?

#################################################################夏彦白旁若无人地抱着以甜穿过青帮的巢穴,接着仿佛接受仪仗队注目礼一般走出了热闹熙攘的地下酒吧和赌场。

在几名手下的护送下,他们丝毫不受打扰地走到街边,已经停好了一部车,常凌还特意安排了司机送他们回去。

看来,这个常凌跟夏彦白的关系相当不错,或者说,夏彦白给出的利益够肥美丰厚。

“去哪里?我们真的回家?”以甜看着夏彦白,有点不相信他会就这么带她回家。

“夏彦麟要是知dào

的话,不会放过你的。”以甜好意提醒到,她觉得他应该已经知dào

了,说不定已经查明了常凌背叛他的事实。

夏彦白悠然地耸了耸肩。

“放心吧,姜还是老的辣,他毕竟年轻,斗不过我这个哥哥的。”

以甜斜着白了他一眼。“上次是谁差点被当成枪靶子重伤进了医院?”

夏彦白状似非常无奈地抬指抚额。

“马有失蹄人有失策,当时也是我注意力重心都放在抓住你这丫头身上,才会疏于防范。”

作为旁观者也罢,跟夏彦白直接交锋也罢,以甜也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事实。他看似不按牌理出牌,实jì

上,都是他早有预谋的计划。

夏彦麟对夏彦白,要是需yào

押宝看谁胜利,她想她会选择夏彦白。

就在以甜琢磨思索时,夏彦白忽然笑意吟吟地凑近她,用一种虽然有刻意压低,但是前排的司机绝对听得到的音量说。

“既然宝贝不想回家见到其他人,那我们还是去酒店开房吧。”

然后,他对司机报出一家酒店的地址。

以甜清楚地看到,透过后视镜,前排的‘肌肉男’司机嘴角露出一抹了然的微笑。

反正被他玩弄于鼓掌之间,以甜也懒得计较,眯起眼开始补眠,这几天连续不断的波折,她确实有些太累了。

睡意朦胧时,她觉得有只手托着她的脑袋轻轻放下来,让她上半身滑下去,斜躺在某个温热柔软的地方,还散发冷幽的香气。

这个味道让她觉得很熟悉,以甜的脸朝里更凑近了一些,安然又放心地睡着了。

当夏彦白将她抱下车时,以甜从混沌中稍微清醒了一下,掀了掀眼皮看见是他后,脸不自觉地蹭了蹭他温热的胸膛,又沉沉睡了过去。

“你现在对我倒是放心。”

夏彦白笑着低语了一句,吻了吻以甜的额头,对她用新娘抱堂而皇之地迈进了奢华的顶级酒店里。

以甜这一觉睡得很香甜,床垫和枕头都很软,怀里又抱着东西,让她觉得很有安全感。

不过,她也不算是自然清醒,而是鼻子被捏住无法呼吸,被憋醒的。

睡意朦胧地睁开眼,以甜看着夏彦白虎视眈眈地盯着,两个人之间脸的距离还不到两寸,她差点变斗鸡。

“让你睡了这么久,现在是时候喂饱我了吧?”夏彦白瞳仁深邃,闪着莹莹绿光。

“什……什么?”以甜模糊嘟囔着,睡意没有消散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当夏彦白的手指伸入她腿心的时候,以甜才发xiàn

自己一丝不挂趴在他怀里。

准确来说,俩人都没穿衣服,都被夏彦白扒了丢地上了。

接着,夏彦白趁着某女意识都还没完全清醒,就将她的双腿掰开,腰身一挺,嘎吱嘎吱地开始摇床运动。

第一回合,夏彦白进入的直接,结束的干脆。

第二回合,他做足了前戏,不放过她每一处敏感带,将某女的性致勾引到极致,湿得一片水田,才不紧不慢地老牛推慢车地将她拆解入腹。

到了第三回合,以甜趴在枕头上,直接举白旗投降。

夏彦白用舌尖tian着她的耳珠,媚眼如丝,吐气如兰,无比邪恶地说。

“老实说,跟夏彦青和夏彦麟相比,你最喜欢跟我做对不对?”他一脸贱笑,洋洋得yì。

以甜细长的眸里雾气氤氲,浑身都像被热气蒸烫得红通通,她懒懒地斜飞了夏彦白一眼,毫不客气地打击道。

“不管怎么捣鼓,不过就是根棍子而已~”

对她的答案显然觉得不满,夏彦白用力拧了把她圆润的屁屁。

“错!老爷我这可是定海神针,要是没有它,你下半生的性福可就没了唷~”

“找根黄瓜,一样的。”以甜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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