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继续说。”庄园庆听得津津有味道。

梁海地赶紧乘胜追击继续“证明”自己说:

“你说得对,我现在只是凡夫俗子一个,但当我知道真相以后,我虽然已经被我的母亲带到英国去‘改造’了,可我并没有抛弃天地鬼三派,仍就以自己凡夫俗子的方式在努力的寻找解救三派的办法,这一点一真是可以作证的。”

说罢,虽觉得很尴尬,但梁海地还是看向了魈居,他渴望得到魈居的点头。魈居并没有故意隐藏或否认的必要,所以他慵懒的“嗯”了一下,帮梁海地作了证。

梁海地继续说:

“而且,你们已经和社会还有其他天地鬼三派的人脱离了整整十年的时间!这十年,外面的格局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高崇的大儿子的傻病早就已经被我们给治好了,我们还把他带到了这跟高崇相见了。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它们的力量并不是神秘到无懈可击的,我们已经以凡夫俗子的方式取得了相当的实验成果。

如果成功的取得了这个瓮,那么就还差最后一个瓮,九瓮集齐,再加上天字派的秘密,就能终极解密了!我们就能解开困扰了天地鬼三派一千年来的诅咒,解救所有的人!

所以,如果能打破陈规,凡夫俗子也能以自己的方式去创造奇迹的话,又何乐不为?为什么要急着给我和我们梁家人判死刑,打上叛徒的烙印呢,我们只不过是走了一条捷径而已,同时也证明了捷径的存在,从而更好地将大家往捷径上领!”

“可你的妈妈戴安娜对一真残忍的做出了人神共愤,令人发指的事!”庄园庆严厉批评道。

梁海地赶紧解释:

“对,我妈也许在这件事上的确是做错了,她有些过于激进,但我相信她都是为了保护一真才这么做的。

大叔你并不知道,在你们失踪了的这十年间,外面的格局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天地鬼三派几乎已被瓦解殆尽了,他们不再推崇一真保护一真,甚至随时都准备把一真送上断头台,因为他们找到了更加强大的力量来扶持自己,而那股力量,也随时准备反噬他们。

以前,天地鬼三派是绝对的长胜将军,是绝对的神灵,可现在,在那些新加入的力量面前,天地鬼三派就是一个想利用他人,却随时都会被人反利用甚至扼杀的棋子!”

“可笑!!”庄园庆突然歇斯底里:

“那你的意思也就是说,戴安娜十五年前,将仅有16岁的一真骗到亚当堡的地牢做看守,说那里面关押的全是吸毒的暴力犯是为了一真好?!

骗子!!

真相是,那些被彩色的塑料裹得严严实实的牢笼里,关押的其实根本就不是什么暴力犯,而是天字派的人,其中还有一真的父亲林一诚!

一真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竟将自己的父亲在暗无天日又阴冷潮湿的地牢中关押了长达3年之久。隔着彩色的塑料纸,一真那三年每天听到的,都是天字派的人活活变成巢,或被巢吃掉的挣扎声,惨叫声!但你妈却告诉一真,那只是犯人戒赌过程中难免的哀嚎……

三年过后,那些牢笼里便再没了声音,你妈又对一真说,毒贩都被释放了,这三年来多亏了一真的看守,是他从不会掀开塑料纸看看里面是什么,从而给了毒贩尊严戒掉了毒品。

可惜,你妈的谎言终于败露了,因为她的实验失败了,最终输给了时间和它们的诅咒。所以,她原形毕露了。

她不再撒谎了,因为没有必要,或者说她变得需要一真了。她希望在下一波的试验到来或是成功之前,一真能够尽快成为天字派的少宗主,这样才能堵住悠悠众口,也才能够为她接下来的实验,争取时间。

但是,如何才能让当初和你一样毫不知情的林一真快速的知道一切,并接受一切,心甘情愿的成为天字派宗主呢!最好的办法,当然就是以印象最深刻的方式给他一些事实,再混入更多更复杂的谎言了。

所以,你老妈戴安娜便当着那时还是少年的,在英国修法律学法医,带着满腔热忱想为这个世界惩恶扬善贡献自己一份力量的林一真面前,撩开了那些彩色的塑料布……”

庄园庆的音调一路飙高,激动的说到这里时,整个人却突然哽咽起来,如鲠在喉的话语使他的喉结一上一下,声音也猝停了下来。

满胜胜捂着嘴,不用细看也知道内心正在狂掀波澜,按理说,梁海地应该是个知情人才对,但庄园庆的话一停,他却像个初闻者般听得讶异无比道:

“接下来呢!塑料布掀开后,发生了什么?!”

庄园庆冷笑一声说:

“发生了什么?呵呵……

当然是堆积如山的残尸,尸体腐化后留下的殷红的血印和泡沫,还有……就像一只没有申诉的权利待宰的野狗般,只能将身体蜷缩在一副比狗笼大不了多少的铁笼内的……一真的父亲……林一诚!

当一真见到应该是在中国好好工作,却没想到会出现在牢笼里饱受折磨,只剩一丝气息苟延残喘的父亲,而自己还亲自监管他达三年之久时,一真那血气方刚嫉恶如仇的瞳孔瞬间便失去了光辉。

而后,戴安娜这个恶毒的女人为了让一真尽快了解真相,竟在那压抑又恶劣的地牢之中,把扭曲了的真相告诉了一真,并逼着他目睹了自己父亲从自焚到化为焦炭的整个过程……”

“不要……太残忍了……”

满胜胜低头哭了起来,她只是觉得情难自控,但梁海地却觉得哭声莫名其妙的就化为了无形的刀子,把对自己母亲戴安娜的唾弃恶其余胥的扩散给了自己,把自己当成帮凶般狠捅了一番。

满胜胜一哭,梁海地便慌了神,认为这是大大诽谤赶紧解释道:

“不、不可能!我妈跟我说过这个事情,版本跟你说的完全不一样!她明明说的是林一诚叔叔忙于天地鬼三派的事情,又不想让年龄尚还小的一真过早的知道和背负一切,所以才将一真送到英国念书,顺便托我妈妈照顾!

后来……后来的确是出了点小插曲,一真被异乡人的人抓走了,我妈找不到他,直到我妈去世后,我遇见了我的表弟田煌,才借由他的力量在一家道观找到了一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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