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默是瞧见能坐在这里的人,全是平南县城内的大户。前不久,这一帮孙子是死命的向自己哭穷,而如今却跑到这里来大把的花银子。看到这种情形的他是真后悔,只“敲诈”了他们区区十万两银子。他是真心的觉得实在太便宜他们,毕竟可以朝他们索要更多的银两。

想到这里的林子默,决心是不会放过王富贵,非要扒下他一层皮来不可。由于他只有一个独子,所以才躲过了上一次的劫难。他送了不少的财物给林子默以示亲近。不过,林子默的心里是没有生出半点儿想要放过他的意思,毕竟自己手里是缺一大笔银子来应该面前的公事。

放下筷子的林子默是随口问道:“这家青楼叫什么名字?”

“春红柳绿。”知dào

详情的王鹏飞是知无不言道:“这里还是很守规矩。他们每月都会定期向衙门里面交纳应该的银子。我和兄弟们来这里玩儿,时常也是免费的。”

心生奇怪的林子默是不介yì

下属来这种地方消遣,反而是关心他们所交上来的那一笔银子道:“我怎么就没有见到过这一笔银子呢?你们是不是给我吃了?”

“小的是没有这个胆量敢私吞这一大笔银子的。一直以来,这一笔银子都是直接交到县太爷手里,而我们只是为他们壮一壮胆气和撑一撑台面而已。”王鹏飞是急忙为自己辩解道。

“这一笔银子的具体数目是多少?”想方设法捞银子的林子默是继xù

问道。

“这个事情,我就真的不知dào

了。”脑门上面都已经出了汗的王鹏飞是实话是说道:“我只知dào

有这么一回事情存zài。至于具体的数目,只有老鸨和知县老爷之间才会知dào。”

想到又是一个财源的林子默是仔仔细细地看了看这里的装饰和规模,盘算应该收他们多少才合适?反正,他可是没有打算要比张驰少收的意思。目前的形势就是城内和城外全都需yào

花银子。虽然银子是一个好东西,但是用起来就如同流水一样。

“姑娘们,快出来见客了。”老鸨是拉长了声音,面朝楼上是大声的喊道。

二,三十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妓女是纷纷地从各自的房间内走了出来。忙着走下楼的她们是一面媚笑,一面用眼睛去找自己的老主顾。这一些身体上面散发着脂粉味道,穿着清凉的“姑娘们”是很快就把目光锁定在了林子默的身上,毕竟他那一张帅气和俊美的面孔是非常有杀伤力。虽然她们都是风尘女子,但是仍旧喜欢长相好kàn

的男子。

她们中的不少人是朝林子默所在的那一桌是走了出去。心如止水的他是搭眼撇了撇这一群在自己面前卖弄风骚的女人,发xiàn

都是一般货色,完全没法跟杨梦棋和楚寒露相比较。她们当中许多人的姿色是连采莲都比不过。所以,见过世面的他,真是没有半分的兴趣。

“你们这一群残花败柳全都给我滚开。”王鹏飞瞧见林子默是无动于衷,于是满脸的不高兴,驱赶她们道:“不要打扰了老爷喝酒的雅兴。你们再不给我滚开,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没有急于离开的妓女们是继xù

做出各种撩人的姿色去勾引林子默,但是他没有回馈给她们过多的反应。老鸨是自然不愿意看见自己这里的大多数姑娘只围着一桌转,目的就是不想让自己老主顾见怪于她,于是赶紧走了过来是命令加驱赶她们去陪其他的客人。

老鸨是把自己的姑娘驱赶走,正眼看了过去,打起圆场道:“我到是谁这么厉害?原来是王捕头。你换了这一身衣服,使得我先前都没有认出来。怠慢之处,还望你海涵。”

“你少给我来这一套酸溜溜的。”王鹏飞是催促道:“快把你的宝贝们拿出来吧!好让我们开一开眼,辨别一下是否真有你说的那么好?”

老鸨是面朝众人,满脸堆笑的介shào

道:“我不是给你们吹牛。这一次,真是有二人长的不错的小妮子。诸位老爷和各位公子,你们当中要是谁能拔得头筹,定然会快活似神仙。她们可都是黄花大闺女,所以你们还是要温柔一点。”

“行了,行了,你就别在这里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还是赶紧让我们看货。”迫不及待的一个小色鬼是冲着老鸨直嚷嚷道。

“行,我这就让你们验货。”老鸨是朝旁边龟公使了一个眼色,然后保持着她职业的笑容道:“我们还是按照老规矩办。价高者得。”

“你就别再罗嗦了。我们都不是第一次来你这里的。”一个老色鬼是喝了一口酒,不耐烦道。

两个十岁不到的小丫头是忙前忙后的点燃蜡烛,而屋子里面是随即也亮堂了起来。龟公是把第一个需yào

展示的对象从特定的房间给带了出来。一个看上去只有十三,四岁的小姑娘,面露害pà

的表情站在了众人的中间等待挑选。

走到她面前的老鸨是用一根食指挑起她的下巴,微笑道:“你们瞧一瞧这小模样,可人不可人?底价是十两银子,每喊一次加一两。”

她的声音是刚落下,就有人喊出了一句‘小爷,我出十两’的话来配合宣传。紧跟着,有人是马上就喊出了‘十一两’。十二两,十三两,十五两……是一路往上加。当有人喊到三十两的时候就再没有人继xù

加价了。

面露喜色的老鸨是面朝出价最高者道:“恭喜刘公子是为诸位来了一个开门彩。”

“你在搞什么?快把你那两个好货色给爷们儿拿出来。”一个年轻的声音是催促道。

“张大少,你不要着急嘛!好东西总是最后才会上的。”扭动腰身走了几步的老鸨,媚笑道。

坐在旁边的林子默,真算是大开了一次眼界。连喝了三盅酒的他是没有发表一个字的感慨。自己所身处的这一个时代,原本就是这个样子。他不能说他们不合法,毕竟老鸨子的手里是持有她们各自的卖身契。虽说自己可以找一个借口和由头封了这里,但是扭转不了这一个乾坤的他,只能是用没奈何来形容这一些被自己家人卖掉的小姑娘们。

林子默是丝毫不觉得买和卖的人就道德败坏,毕竟娼妓这一个古老的行业是开始于周朝。这个行业能存活上千年就充分证明了它的合理性。它积极的一面总是有的,而它消极的另一面还是存zài

的。既然自己身处明朝,那么他所看见的这一切就是一种非常合理的社会现象。

而所谓的娼妓就是以获取经济利益为目的而与他人发生性-行为的女子。古代提供性服wù

的女子有两种,即娼和妓。娼字从女从昌,昌本义为“街市喧闹”,故娼即“站街女”,在街市热闹处揽客。娼没有取悦男性的专门知识和技能,多为已婚或已育的中年女子,俗称“娼妇”。交yì

对象多为社会底层劳动者。

妓者,顾名思义,年纪轻,受过专业训liàn

,有专门的服wù

技能,比如会琴棋书画,会吟诵唱和,服wù

对象多为达官贵人,文人雅士。即除了提供原始的肉体满足外,妓女还能使客人产生精神愉悦感。

依据营业方式的不同可分为三类:官娼,集中在由zf管理的妓院中营业并向zf纳税的娼妓;私娼,私下单独营业因而不向zf纳税的娼妓;暗娼,在zf明令禁止嫖-娼卖-淫的情况下,暗中秘密营业的娼妓。

春红柳绿是不属于官娼的范畴,而是属于私娼。他们送银子给知县老爷的目的,无非就是想如同官娼那样公开的经营。这样就能使得他们的利润和安全都有了一定的保证。直到明朝中期是才取缔了官妓,从此娼妓完全归私人经营。

同时明朝zf严禁官员出入妓院,情节严重的,就会处于“罢职不叙”的最高惩罚。这种惩处的效果是极其严酷,毕竟好不容易得来的官职就这样丢掉不说,还断送了一辈子的前途,甚至比杀掉犯事者还要厉害。不过,这种极其得罪人和不讨好的事情在正常情况下是不会有人故yì

找茬的。

冷眼旁观的林子默是看见一个又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被老鸨如同货物一样的卖掉。不好色的王强是没有多少感觉,而雄性荷尔蒙分泌旺盛的王鹏飞是看得有一些心痒痒。按捺住人性本能的他是不敢造次,毕竟林子默是还没有表明态度。

“各位老爷,诸位少爷和公子。你们可要把各自的双眼擦亮了。本次的压轴即将登场。这可是我为诸位找了好久才找到了好货色。而这两个小妮子的姿色和容貌是绝对不会比扬州瘦马差。”老鸨是故yì

卖弄了一番道:“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何况诸位还不用去死就可以一夜风流,独占鳌头。”

站在旁边一直没有出声的龟公是配合她的推销道:“即使花大把的银子,那也是值得的。坐在这里的都是行家,应该都知dào

好货色是可欲不可求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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