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色的掩护之下,林子默等人很快就从王宅里面迅速撤离。他们是特意的兜了一个圈才从林府后面进入。四人是把王富贵的独生子带进了中院北房。为了让他不知dào

自己身处何处,便把这小子的两只手绑好,双眼给蒙上,嘴巴也堵上,放在了王强的床边。

松了一口气的他们,徐徐地把蒙在各自面上的蒙面黑布是摘了下来。彼此看了看,微微地一笑之后,便各自脱去身上的夜行装,换上了平日里正常穿戴的服饰。前期任务已经完成的赵文轩,不方便继xù

在林府里面留下去,和三人告了辞,就从林家的后门离了开。没有做任何停留的他,一路小跑的回了自己营帐。

出了不少汗的林子默,再一次的叮嘱他们道:“这几日,你们就不用陪我去县衙门上卯。好好地把咱们的小财神爷看管好,不能有半点儿的差错。如若走露了风声,我们真就要成为亡命于江湖上的江洋大盗了。”

满口应诺下来的王强和高翔,自是不敢大意,商议好了相互看管的时辰。临走前的林子默,反反复复的给二人再交代一些重yào

的事情,生怕他们会麻痹大意。虽说自己在平南县权势滔天,但内心还是有所顾及的事情。

如果他们所做的事情一旦东窗事发,本县的士绅和读书人们联合起来找自己问罪就完蛋了。林子默是相信看到表象的读书人,可不会理解和问自己做这一件事情的本质和出发点是为了什么。他们的迂腐和冲动,往往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至于本县的士绅大户,准会把许多事情联想在一起来兴师问罪。真要是外患未清,内忧又起,那么林子默是只能走上不归路。

安排妥当之后的他,出了王强的房间,站在院子内,竟然看见秀楼的烛光还继xù

亮着。一时心生好奇的他,不急不慢的向秀楼走去,想要一看究竟。轻轻地推开门的林子默,注意到采莲是爬在桌上已经睡着,而忘记了吹灭烛台上面众多蜡烛。走到一个烛台边的他,发xiàn

里面的蜡烛已经快要燃烧殆尽,嘴巴里面吹出一口气,瞬间就熄灭了。

没有叫醒采莲的林子默,把楼下的所有蜡烛都吹灭掉。轻轻上了楼的他,看见楼上的情况和先前楼下的情况是一样。呼呼大睡的楚寒露,没有感觉到一点儿不适应火光。吹灭了一半蜡烛的林子默,坐到了她的床沿边,瞧见她那婴儿一般的睡容,心生怜爱之情。

林子默的脑子里面是立kè

浮现出一张胖呼呼地天使画面,感觉到了楼上和楼下就是一个天,一个地。采莲和楚寒露本都出身寒微,但是享shòu

到的待遇就完全不一样。一个是奴婢,而另一个是女主人。在他看来,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是很有道理,而女人想以嫁人来改变命运也变得完全可以理解。

感觉到有一点儿困乏的林子默,重新站起身是吹灭了所有的蜡烛,然后脱去身上的衣衫,爬上了楚寒露的床。脑子里面没有欲望的他,只是双手抱住自己这一个心肝儿宝贝入了睡。处于深度睡眠当中的她,完完全全不知dào

他离开过自己很长一段时间,而再一次睡醒过来的她,原原本本地以为他是乘自己睡了过去就上了床。

睡下不久的林子默,没有听见鸡啼叫的声音,而是继xù

的拥着佳人入睡。向来都有规律的杨梦棋,准时准点的醒了过来。在采月的服侍下,她进行了梳妆和打扮。收拾妥当的她,担心林子默和楚寒露欢娱过度,而忘记了去县衙门上卯的时辰,于是动身要去秀楼提醒他起床。

杨梦棋没有叫采月跟着自己,而是独自一个离开北房,就去了秀楼。瞧见秀楼大门虚掩的她,眉头是微微地皱了起来。虽说县太爷的家基本上是安全的,但是麻痹大意不得。自己不怕万一,就怕一万,毕竟目前的世道并不太平。

进入秀楼的杨梦棋,唤醒了还趴在桌面上面睡觉的采莲。被她唤醒的丫鬟,揉了揉双眼,心想是谁这么讨厌,竟然把自己从睡梦中叫醒。托福于楚寒露的采莲,可以不像其他下人们一样早起,毕竟自己的女主人,不到天大亮,定然是不会起床的。

双眼朦胧的采莲,看见是当家夫人前来,立kè

清醒了不少道:“老爷和二夫人还在楼上睡觉。”

“你这个丫头,怎么是越来越糊涂?”面无表情的杨梦棋,责怪她道:“如今都什么时辰?你应该提醒老爷起床。耽误了老爷去衙门上卯的时辰怎么得了。”

没有觉得任何不妥当的她,嘱咐完采莲去准bèi

必要的早起物品,然后不快不慢的上了楼。摇了一下脑袋的杨梦棋,走到床起,轻轻地拍醒了林子默,告sù

他到了应该去衙门上卯的时辰。没有完全恢复体力和精力的他,真不想起床“上班”去,毕竟自己可是自觉自愿的为黎民百姓加了一个班。不过,林子默是为了不旁生枝节的让他人浮想联翩,没有赖床就麻利的起了。杨梦棋是没有叫醒睡梦中的楚寒露,毕竟她是这家里面最闲的人。刷牙和洗脸完毕的林子默,随同杨梦棋一起又回到了内院北房吃早点。

他是半根油条还没有吃完,就看见纪小娟是跑了进来,喘着粗气道:“王富贵,王老爷要求见老爷。他说是十万火急,务必请你到前厅去见他。”

点了一下头林子默是把手里余下的半根油条塞进了嘴巴。他把油条咀嚼得差不多,再喝了一口白粥,慢慢地起了身,不快不慢的朝外院走。王富贵的来意,自己是早就知dào

,毕竟那一桩本县的惊天大案的主谋可就是他。

急得已经是坐立不安,满头大汗的王富贵是本想贼人走了就要来找林子默,但是又害pà

被贼人晓得他报官,做出一些对自己的儿子和王家更加不利的事情来。忐忑不安的王富贵,只得等到天有一丝见亮,是才跑到林府来说明情况。不想更多人知dào

此事的他,早就在家里下了封口令,而想凭借和林子默是有私交身份他,希望他能全力帮zhù

自己找回自己的儿子。

王富贵是一见到林子默的面,满脸泪水的喊道:“林兄,救命啊!”

实jì

上,他的年纪要比林子默的年龄大不少,但是之所以如此称呼他,就是封建森严的层级所导致。他们不是按照年纪说事儿,而是遵照考取功名的早晚来划分。如能同一年取得功名,那么相互之间称同年,也能按照真实的年龄划分。

林子默是自然就能回想起,自己过去看见的影视剧内,相互不认识的官员一坐下来,先是表明自己是某年某科的进士之类。晚一些时日取得功名的人,即使官位高于对方,都有起身先行礼的规矩。林子默是解元出身,高于对方的秀才身份,又兼署一县的职责,所以王富贵叫他一声‘林兄’,没有任何拍马屁的嫌疑。

佯装出满脸茫然的林子默,一边招呼王富贵坐下,一边貌似认认真真道:“不要急,慢慢地说。我和你的交情是不同于其他人,所以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王富贵是根本坐不住,满脸的痛苦表情,直截了当道:“不知dào

从那里而来的四名江洋大盗闯人我家,不但打伤了我的护院,而且还劫走了我的独生子。他们是要我出二十万两银子,才肯放回小犬,要不然就得撕票。天啊,我那里会有这么多银子给他们。如果我不给他们银子,这一帮江洋大盗的老大还扬言要血洗我王家上上下下。”

坐在圈椅上的林子默,假装极其愤nù

的拍了一下桌案道:“在我治理的平南县内,竟然有如此胆大妄为的贼子,实在可恶。你莫要着急,我会派王鹏飞主抓你这一个案子。”

“闯入我家的四名江洋大盗是身怀绝技。一盏茶的工夫不到,就把我重金聘来的十二名护院放倒在地。”根本就无法放心的王富贵,急切的征询道:“我知dào

林兄的义弟赵文轩是武艺了得,看能不能让他出马来……当然,我不会让他白辛苦。五千两银子算是给他的茶水钱。”

林子默是心想,事情都到了这一份上,还想着保全自己的钱财,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商人。王富贵给他们四人所装扮的江洋大盗都是每人一万两银子,而到这里就少了一半。既然你心疼银子,那么就让你疼得不行。

“这个恐怕不行。我不是不愿意帮你的忙,而是心有余,力不足。”林子默是佯装出为难之色道:“城外的情况,你是知dào

的。我义弟的重yào

责任还是保卫我们平南县城不被叛军攻陷。这个时候要是分了他的心,万一再出现不能预测之事,恐怕我和你全族的人头都会被朝廷拿走。事实上,王鹏飞的办案能力还是非常的出色,毕竟本县的不少要案可都是他破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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