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林子默派出去的几路人,押着名叫贾三的男子,汇集到了义勇们平日训liàn

的聚集地。总共二十六名贾三是整齐的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他找来王鹏飞和楚二郎,经过仔细的一番辨认,最终还是把自己要得那一个真zhèng

的贾三选了出来。至于其余的二十五名贾三,统统地放了回去,毕竟他们和林子默的仇怨无任何关系。

贾三面对夕日的穷书生,已然是浔洲知府的林子默,内心免不得有几分惧怕道:“林大人,不知你找小的来,是何打算?您只管吩咐一声,便是。无需这么大的排场。”

没有搭理他的林子默是让王强等人,先行堵上他的嘴巴,然后装进麻袋里面,驮运上马,便去了赵文轩的军营。自己深信所选择的这一个地方是最安全的。在临走前,他是没有过多的嘱咐楚二郎和王鹏飞,毕竟两人知dào

余下的事情应该如何去办。

没有遇到任何阻拦的林子默等人是直接就进了军营。来到自己义弟营帐外面的林子默,翻身下马,径直的走了进去。他看见赵文轩是正在挑灯夜读兵书。自己是没有客套和寒暄,直接表明了来意,需yào

借他的地方用上一用。

没有多问的赵文轩,满口答yīng

下来,然后便起身,随他走了出去。季光头是抗上装有贾三的麻袋,紧跟自己主人的步伐便去了那日杀掉二龙山大当家周龙的房间。他解开麻袋上面的绳索,一提贾三的脖子,便提溜了起来。贾三还没有来得及象征性的放抗,便被黑白武人绑在了木架上面。身为职业泼皮的他,虽然内心害pà

,但是脸上的神情极力保持镇静。

林子默是让所有人出去以后,脸上便浮现出了诡异的笑容道:“本府非常荣欣的告sù

你,很快就将去除掉所有的烦恼。至于上天堂还是入地狱,就得看你的造化了。”

“林知府,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乡里乡亲的熟人。虽然我有错在先,但是您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内心相当恐惧的贾三,脸上的笑容是透露出恐惧的扭曲道:“所有人都知dào

您是一个好官。我相信你不会那样做,而肯定只是在吓唬我的。”

林子默脸上那一股杀气阵阵地诡异笑容依旧道:“本府劝你还是少废唇舌。即便你有苏秦和张仪的能言善辩,仍然不会改变我一刀一刀割下你身上全部肉的想法。对了,本官记得这一种手法就千刀万剐,又叫凌迟处死。虽然你没有谋逆,但是应该享shòu

到这般待遇。”

吓得浑身直哆嗦的贾三,神情中显得十分害pà

道:“林大人,你这可是草菅人命。即便那日小的有眼无珠打了您,也罪不至死。你这般杀了我,也触犯了大明刑律。日后,你定然难逃罪责。如今,你已经贵为浔洲知府,何必同我一般计较呢!”

呵呵大笑的林子默,摇了一下脑袋,不以为然道:“对于我而言,杀掉你如同碾死一只臭虫一样容易。你觉得自己口中的大明刑律对本官有作用吗?偌大一个平南城内,少掉你这样的一个泼皮,谁会在乎?没有人会在乎你的生,而是会高兴你的死。结果了你,本府算是为民除害,毕竟你所做的破事儿也不算少。你觉得自己死掉以后,会有人为你去官府喊冤吗?应该是没有的。即便有,还是本官来接,本官来审理。”

他说完应该的话,蹲下身子,便从右边的靴子内拔出一把匕首,然后站直身体,徐徐地朝贾三走了过去。被绑在木架上面的他,立kè

意识到林子默是要对自己下毒手。知dào

没有后悔药卖的贾三,立kè

意识到想要自救,便只能拿出可以和对方交换的东西。

事到如今的他,只能把死马当成活马医道:“等一等,我告sù

你一个大秘密。”

暂停下来的林子默,感觉他这是死前最后的挣扎,而不急于一时的他,看见贾三已经是自己砧板上面的肉,不急不慢道:“喔,那就把你的死前遗言说出来吧!”

贾三是瞧见他,没有表现出极大的兴趣,而为了活命,不得不试一试道:“此事关系到李贤和他的儿子李秉忠。林知府要是掌握了他们父子的把柄,即便不升官发财,也能保身立命。我相信你不会不知dào

李贤和吏部尚书李欲是有近亲关系。”

林子默是突然来了兴趣,又显得不太相信道:“你就别故弄玄虚的糊弄本府了。垂死挣扎没有意思,不如省得一些口水去地府里面和阎王爷慢慢地掰扯。”

发急的贾三,非常害pà

他会对自己下刀道:“如若林大人不相信我的话,可以移文到浔洲府的周边州府去询问当地官府是不是有不少美貌和妙龄的女子无辜失踪。小的在这里肯定是逃不掉,要是骗了你,恐怕只会死得更惨。没有其他奢求,只求能够将功抵罪。”

感觉到其中蹊跷的林子默,收起了手中的匕首,表现出一幅讲信义的样子道:“好,本府权且相信你,给一次机会。你只要说出自己知dào

的一切,我保证非但不杀人,而且还送一笔银子让你走。如果你要是诓骗或者说一半留一半,别怪我不将信用。正如你所说,你确实罪不至死,而我们之间也没有化解不了的仇恨。机会已经摆在你的面前,如何权衡就看得了。”

没有其他办法的贾三,深知自己是完全没有资格和他讲条件,只得赌林子默的人品道:“这事儿,我也参与了其中。只求林大人,不治罪与我,那便一并告sù

你。”

擅于诓骗此等人的林子默是满口答yīng

下来道:“本官可以答yīng

你的要求。不过,你的话要句句是真,要不然休怪我对你不客气。你也知dào

本府对你并不感兴趣,而对李贤父子感兴趣,毕竟他们会是我捞取好处的通天梯。”

没有多想的贾三,时刻感觉到了自己的命悬一线,一五一十道:“李贤父子表面看起来是一幅正人君子的模样,而实jì

上,他们满肚子的男盗女娼。二人皆是好色之徒。他们虽然贪色如命,但是坚持兔子不吃窝边草。李贤是从不出面,而是让他的儿子李秉忠带我等去附近的县府物色。一旦被李秉忠看上的女子,就会派我等去跟随,踩点,然后直到夜晚,或者有好机会出现,便直接下手打昏,迷昏等等手法掳走。”

若有所思的林子默是说出早先心中的疑惑道:“桂平县有三大恶人,而李贤是首恶。既然老百姓们都知dào

,那么你的秘密,应该不新鲜。”

贾三是赶紧解释道:“桂平的百姓之所以称呼李贤为首恶,并不知dào

他们父子的辣手摧花,而是痛恨李家控zhì

住了城内的粮米,布匹,丝绸,食盐,茶叶等等和日常生活息息相关的东西。李贤想什么时候涨便涨,想涨多少就涨多少。小的举一个例,今年稻米大丰收,应该是米价下降,但是却不会发生丝毫的变化。没有任何选择的农户只得卖米给李家,还只能贱卖,而城中的小百姓,依然买不到便宜大米,还得用正常年景的价格,或者荒年价购买。”

听完他叙述的林子默是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为什么城中的黎民百姓会说李贤是三大恶人之首。在自己看来,他的卑鄙手段便是垄断百姓们赖以生存的日常生活必需品。李贤在一个区域内的经济垄断,势必给他带来巨大的经济利益的同时损害了大众的切身利益。

林子默是知dào

百姓们要是没有官府出具的关传,无法随意离开本地,所以他们只得打掉牙齿和血吞,一年复一年的遭受他的层层盘剥,毕竟当地的经济命脉已经掌控在李贤的手中。在这个过程中,林子默是坚信他和前任知府勾结在了一起。自己感觉黎民百姓没有说出,李贤的实jì

危害要远大于刘老虎和周龙,毕竟他们日日都会饱受他的摧残。

“你说出李贤父子的大秘密,就不怕本官去告密?”林子默是微微一笑道:“他们要知dào

你是告密者,定然不会让你活在这个世上。”

“林大人,你真会说笑。”贾三显得非常无奈道:“小的要是现在不说,恐怕你早就把我给剁了。没有办法,为了活命,不得已而为之。”

双手背在身后的林子默,微笑道:“你小子还是聪明。不过,就是没有用在正途上面。等我查证你的话是真的,便兑现我对你的亲口承诺。你还要告sù

我一件事情,便是被你们掳去的那一些良家女子,关在了何处?”

没有丝毫保留的贾三,原原本本道:“李府的书房内藏有一条暗道,而这一条暗道连接地下密室。所有的女子都被关在那里。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她们是日日夜夜地供李家父子二人随意玩乐。其中有一些不听话的女子,轻则被毒打到乖巧顺从,重则就会被他们用各种方法活活地折磨致死。林知府,小的是已经把所有知dào

的一切都一并告sù

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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